种无聊的事我不会再干!”
“有一才有再,既然师兄已然救过一次,那何不顺手将那狐公子身上的毒解掉?”拓跋廓回头看了风诚子一眼。“还是――虽然师兄嘴上说并非心中所想,实则那姑娘在师兄心中地位非比寻常?”
“你!你小子少用激将法,我不吃你那一套!”风诚子一甩长袖,倒是有那七分道骨仙风,只是为何心却又隐隐有着一丝的不安:“不会,不会被这小子给言重的!”
阿笙倚在竹窗前,隔着薄弱蝉翼的窗纱看着这两个宛若仙人的男子渐行渐远。她有一丝不安,这种不安是从她胸前的石坠。不似之前因危险带来的不安,从石坠中传出的更像是一种莫名的悸动。阿笙的手抚过那黑色的石坠,脸上却是与年龄不相符的深思表情。
换上那白衣男子拿来的衣衫,想来这个人当真是毫不愿费心思,那长衫竟然是男子所穿。幸而衣服干净整洁,而阿笙也曾因为淘气穿过爷爷的衣服,所以倒也毫不费力地梳洗起来。水温润地滑过她的面颊滴落下来,却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地在哭泣。双手拄在铜盆边沿上,身体却不可抑制地开始颤抖。
“阿夜……阿夜……”阿笙开始喃喃自语,为何活下来的是她,为何偏偏又只有她活下来。“爷爷,好难,阿笙真的好难啊。”她第一次发现活着竟然也让人如此绝望。
信步游荡在这空旷的山谷中,目中所及,除了花海便还是花海。随心停下,阿笙侧耳倾听那轻声的花语。左手一片蓝色的凝海,右手一片恣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