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飘飘若仙的人,若非他时晴时阴的性格,倒是跟三巫医尊有三分相像呢。”思忖着,阿笙艰难地挪下了床榻,白色的窗纱后透过柔和的风,风中夹杂的隐隐药香竟是如此熟悉。
“师兄――”青衫男子随着白衣男子漫步一片妖娆的焚天花园中,那红色宛若火焰的花瓣恣意伸展,像姿态万千的美人懒懒舒展。
白衣男子回过头去,却见青衫男子眼中含笑,却缄默不语。怒道:“拓跋廓你小子又笑什么?”明明自己是师兄,明明自己的资历高于他百年,明明是自己把这个小子从那兵山贼海的宣华大殿救了出来。可是这小子偏偏又是一副看透自己的模样欠揍表情,凭什么!
“师兄,莫恼。你看我笑,不过是因为在你心中我在笑。”拓跋廓手脚轻快地将焚天花瓣上的露水收入白玉瓶中,脸上还是带着那种温润的笑。
鬼谷子一生只收徒两人,一个便是这白衣的风诚子,另一个却是少时多病,又身在帝王家的拓跋廓。要说这两人年龄上相差百年,而性格上也是十万八千里,真真是让人摸不透这鬼谷子的收徒标准。
风诚子翻了个白眼。虽然少时只有几面之缘,而这么多年唯有的联系也是师父羽化时对自己的嘱托。虽然风诚子对师弟未尊师命竟将皇位拱手让出而感意外,但是还是用一生唯有三次的出谷机会救下了拓跋廓。
看到拓跋廓小心翼翼地改好玉瓶盖子,风诚子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想些什么。我们这儿不是善堂,治病救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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