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焚天,她站在中间近乎痴迷地望着前方似有若无的道路。
“姑娘最好不要随便走动。”一丝温润的兰草香气由远及近,那人的声音也仿佛风般拂面而过。
“是你。”阿笙并不惊讶,竟仿佛熟识千年万年般。但是那淡淡的兰草香气让她想起他为她宽衣上药的情景,不禁又有些小鹿乱撞了。
拓跋廓淡淡笑着,眼眸中倒映着宛若静立于冰火两海中间的鹊笙。“姑娘果然很特别,只身立于这谷中奇毒之首的药园中间却仍然神态自若。”
阿笙一愣,却随之一跃而起:“奇――毒!!”
看到与之前判若两人,跳着脚的阿笙,拓跋廓一愣,无奈却又有一丝好奇地打量着阿笙说道:“看来,师兄真的是捡到了一个活宝了。”
阿笙闻言终于怪怪站好,却又似心有余悸地靠近拓跋廓问道:“那敢问先生,哪个更毒呢?”
拓跋廓现在可真是哭笑不得了,但是面对那双带着好奇的灵动的眼眸,却又不得不乖乖回答道:“伯仲之间,到现在师兄还难以取舍呢。”
“也是,生即不同又何须分高下呢?”阿笙点了点头,却似乎又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道。
“说来这两种花既是奇毒伯仲,也同是绝色之姿。同样也是因人而异,难以取舍。而姑娘的性子倒如这焚天,恣意而毫不矫饰,只是不知这绝世还有谁能配得上这凝海,与姑娘一争高下了。”花如美人,美人如花,怎奈世事无常,谁料到今日之戏语竟然一语成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