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直的大腿折叠起来,将那只插进来的手掌狠狠地绞住。
张孝漆咧嘴一笑,除了黢黑的牙齿,还喷出了一股腐臭气,他丝毫不顾她的大力绞杀,丝毫没有悻悻败退的打算,吴秀媚的动作反而让他莫名兴奋起来,他盯着她的眼,手上微微用力,指尖更进了两寸。
吴秀媚浑身颤抖了一下,没敢再做进一步的反抗。
“你这是送他去死。”她有些不满地说。
“唔,我这是在帮他嘛,怎么是送他去死呢。”
张孝漆眉毛攒成了一团,他笑的很开心:“有你给他求情,我岂敢大意呢。”
他将一条手臂环住吴秀媚的细腰,撤回突然敌阵的那只手,转而在她饱满的胸脯上狠狠地抓了一把,手感倒是其次的,他更喜欢看到她皱眉头的样子。她一定在心里在骂自己,那又如何呢?还不是得乖乖地来求自己?
作为一名百战余生的将军,对张孝漆来说,人生最大的乐趣莫过于征服了,征服强劲的对手,征服桀骜不驯的部属,征服内心的胆怯和懦弱,没有征服就没有乐趣。
女人也一样,一个不用征服就能得到的女人,对张孝漆来说就像白开水一样,喝了不会死,但寡淡无味,实在无趣的人。
吴秀媚虽然出身微贱,却是一个自命不凡的女人,自命不凡的女人,只有征服之后才能得到,乐趣就在这征服的过程中,张孝漆很享受这种征服的乐趣。
这或许就是自己为何放着身边那么多倾国倾城的美人儿不屑一顾,偏偏对这个只是略有几分紫色的寡妇感兴趣的唯一原因。
因为他喜欢征服,只有征服的过程才能给他乐趣,而吴秀媚恰巧就是个服的女人。
或许手太用力的缘故,吴秀媚的眉心拧出了一个浅浅的川字,张孝漆哈哈一笑,忽然撤下了罩在她丰满胸脯上的那只大手。
张次帅喜欢征服不假,却并非是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撤下来的那只手此刻改为轻轻拍打她圆润结实的大腿,吴秀媚把自己的一只手放在两腿之间,不动声色地在自己的要害部位前设了一道防线,防线看起来异常虚弱,只聊胜于无。
精通排兵布阵的张孝漆一眼就看穿了她的这点小把戏,此刻却大方地装作不知道。一味强力征服,完全显示不出他过人的智谋,身为大帅,运筹帷幄的智谋有时候比冲锋陷阵的勇气更让人称道,张次帅又岂肯放弃表现自己睿智的机会呢?他还有许许多多的大道理要讲给怀里的女人听呢。
“马上要跟李家开战了,这场仗咱们筹备了大半年,准备的是前所未有的充分,一定可以彻底地打垮李家。打仗嘛,谁也不会嫌兵多,只会献兵不够,所以真打起来,只怕家奴们也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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