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阵的,谁也缩不了。”
“可他还是个孩子呢。”吴秀媚柔声细气地说。
她轻轻地咬了咬嘴唇,舌尖轻轻地摩挲着晶莹的牙齿,眸子里星光闪耀:“看在我的薄面上,就别让他去冒这趟险了嘛。”
女人撒娇的热乎劲还没过去,忽然就惊叫了一声,脸颊骤然间酡红一片。
张孝漆唤在她腰上的那只手突然穿过她的腋下,在她胀鼓鼓的胸上捏了一把。她咬着嘴唇,气喘嘘嘘地说:“你老是玩偷袭这一手,我敢说,你的胜仗都是这么打来的?”
对张孝漆的性格她了若指掌。虽然是玩笑话,也得防止他当场翻脸,因此说这番话的时候,吴秀媚就让自己的双眸雾蒙蒙的,朦胧一片。这幅表情让任何男人见了,都不忍责怪她的无知或直接。
张孝漆没有责怪她的直接,反而异常兴奋起来,他不仅没有撤回偷袭的兵力,反而变本加厉地施虐起来,一边大力揉捏,他一面观察吴秀媚的神态,后者的反应只是稍不如自己的意,他就恼怒起来,发狠地说道:
“事关张家生死存亡,谁也逃不了!人一旦上了战场,那就不是人了,谁还管你是不是孩子,打红了眼,亲娘老子都一样砍,老婆女儿也得披挂上阵,何况他一个十四岁孩子。”
啊-
吴秀媚在他的蹂躏下终于失声叫了出来,脸颊已经酡红一片,整个身体颤抖的厉害。
她趴在张孝漆的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咬出了满口的牙印。
张孝漆却还嫌她咬的不够劲,手上用的力更大了,一边揉搓,一边继续吓唬怀中女人说:“咱们张家算不错啦!满十五岁才让上战场,南面许多小邦小国,你去打听打听,十二三岁的儿郎上战场的比比皆是。像凡儿那么大的孩子也得在后面运送粮草。”
吴秀媚的一只乳都快被他揉烂了,但在兴头上,她一声也不敢吭,只得陪着笑说道:“凡儿能过的平平安安还不是亏了你的关照,可是……啊――”
“你知道就好。”张孝漆面目狰狞地笑道:“我能保你儿子去州学读书,就能让他回来披挂上战场去送死!沐离那小杂种也一样,我能让他这回投机取巧不死,下回也能让他乖乖地去送命。他们的死活不过是我的一句话!”
啊-啊-啊-
吴秀媚连声尖叫起来,张孝漆那只没轻没重的手实在太用力,她已经有些顶不住了,这三声尖叫一出,张孝漆突然兴奋起来。
他腾地站起身来,一手抱着吴秀媚,腾出另只手把公案上纸墨笔砚一股脑地拨拉到地上,把吴秀媚摆放在自己的元帅公案上,双膝跪下去,头一摆脑袋就灵巧地拱到了吴秀媚的两腿之间,钻到了她的裙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