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张孝漆,丢了个钱袋子到桌上,对沐离说:“这是爷资助你的盘缠,三个月内把血燕带回来,爷另有重赏。”
钱袋子是结实的麻布制作的,看不清里面的东西,但目测体积,沐离在心里估算了一下,应该不少于二十个银币吧!靠山郡距此不过几百里,来回也只三个月,二十枚金币,已经是个十分庞大的数字了。
没想到如此抠门的张孝璋胞弟竟如此大方,真是龙生九子,九子不同。
沐离心里发了通感慨,低头收了钱,慷慨成词道:“小的此去,定带回血燕来,不成功,死也不敢回来见二爷。”一边发誓,一边心里却想:要是弄不到血燕,只怕回来了也被你弄死。
张孝漆点点头,又嘱咐了一句:“此事不许第三个知道,否则……”
沐离用手在自己的喉咙上比划了一下,说:“小的明白。”
转身要走,张孝漆忽喝道:“慢着。”
沐离心里一咯噔,转过身来,却见张孝璋的目光盯着案上的剑,说:“带上它防身。”沐离谢了,张孝漆目光里却放出一丝亮光来,意有所指地说:“这可是把好剑啊。虽是女子用剑,对你这么大年纪倒是最合适不过了。”
沐离猜不透他的意思,没敢答话,双手捧了剑,慢慢地退了出去。
门关上了,屋子里又恢复了宁静。
一阵香风飘过,一个女人风情万种地出现在张孝漆面前,她是从张孝漆虎威座背后的屏风里转出来的,没有几个人知道,张孝漆虎威座的这道靠屏后还藏着一间密室,那里除了珍藏着张孝漆的兵符和几样中意的武器盔甲,还有一张床,一张很大很舒服的床。
有妻室的张孝漆一个月内不过回家一两次,多数时候他都是在密室的这张床上歇息的,当然张孝漆并不算一个孤僻的人,甚至是一个害怕孤独的人,他在床上休息的时候,从来都不会只有他一个人。
吴秀媚是这间密社的常客了,说客人有些不准确,实际上她至少算得上这间密室的半个主人。虽然她并不是经常呆在里面,但一旦她出现在那,除了张孝漆,绝不会有第二个人可以留在里面。
从靠屏后面转出来的吴秀媚如一只美丽的蝴蝶,翩翩地落在张孝漆的腿上,倒在他的怀里,依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她一挨到他的身体,一条柔软的手臂就像蛇一样攀上了张孝漆的脖子。张孝漆咧开了嘴,露出黢黑的牙,他憨笑着,脸上皱纹层层堆叠在一起,看起来像一个朴实的老农,然而他的手却很不客气地插进了她的大腿缝里。
吴秀媚没有躲闪,实际上她也无处躲闪,无处躲闪的吴秀媚就用自己的办法对付不速之客,她含笑着将两条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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