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珍荣先夸道:“陈掌柜知道失火的事吗?集瑰堂烧了,他还在城头上帮忙,真是顾全大局、舍己为人。”
“总得回来看看。”老冯说着,向城头方向眺望:“集瑰堂倒不算严重,可陈家被烧不是小事。大爷气得哟――啊!那辆车,应该是我们掌柜。”
陈景初是骑马去的,回来时借用了方星沅的马车,下车时明显腿脚不灵便。老冯对他知根知底,急忙抖开臂弯里的毯子迎上前,问:“掌柜,腿又疼?我去请医生吧。”
陈景初摆手说:“在城上受点凉,不要麻烦了。”看见砚君主仆在,他含笑说:“听说火灾没有波及里面,总算留着待客的地方。苏小姐进去说话吧。”珍荣要道谢,砚君却不动。她们两人披着一件大氅,有一人不动,另一人也动弹不得。
驾车的方星沅看见,奇道:“这不是七爷的吗?”
这大氅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居然被她认出来!砚君顿感一丝尴尬,脸不由得红了。
旁人似乎并未觉得哪里不妥。陈景初向老冯说:“从里面多找两件披风斗篷,给苏小姐换下来。”又对砚君解释:“七爷还在城上守卫,他还用得着。”老冯手脚麻利,正要去取,砚君阻拦道:“我同曲先生说好,中午还要再帮他去送饭。到时候将大氅还给七爷,不必麻烦别人专跑一趟。”
方星沅古怪地看了砚君一眼,说:“苏小姐,我有话对你讲。”砚君略感意外:“什么话?”陈景初见方星沅使眼色,便对珍荣道:“珍荣姑娘请先到屋里稍坐一会儿。”留下方星沅与砚君两人。
方星沅板着脸说:“我知道苏小姐在红葵选婚的册子上。”砚君不喜欢听人提起这回事,无动于衷地说:“那是一场误会。”
方星沅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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