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很显然,朱羽渊是想要借机展示他的仁慈,先用魏喜的残暴震慑她,然后在她被打的快死时跳出來把她救下,这样的结果就是她和魏喜决裂,而对朱羽渊感恩戴德。
果然是朱羽渊啊!即便要教训她,都会假借别人的手,不会给他自己留下半点仇恨值。
至少是不会死在这里了,颜熙暗自苦笑,恐怕这次真的要吃一点苦头呢?如果不出她所料,她会先被魏喜一顿海扁,然后坐等朱羽渊來救她。
魏喜坐在刑讯椅上,阴森森地说道:“席贡士,告诉咱家,究竟是何人指使你刺杀!”
颜熙被吊在架子上,一脸无辜地说道:“席言不过一介书生,侥幸习得些武艺,九千岁对我有提携之恩,我报答还來不及,沒能及时搭救九千岁是我的不对,但当时情况紧急,连经验丰富的皇宫侍卫都沒能反应过來,我不过是出身乡野,一时间都被吓傻了,完全想不起來要出手救您啊!”
魏喜冷笑着,朝一旁的狱卒使了个眼色。
那狱卒从火炭中举起一块火红的烙铁,一步步朝颜熙逼近。
魏喜阴测测地说道:“看來不给你吃点苦头,你是不肯说实话了,瞧你那般细皮嫩肉,咱家都有点不舍得!”
颜熙苦笑道:“九千岁,我虽是出身乡野,但家境殷实,沒吃过什么苦头,真要是被烙铁烙上了,我只怕忍不住疼,真的会屈打成招!”
“是吗?那咱家很好奇你会招谁!”
颜熙看着那发红的烙铁,顺从地说道:“九千岁希望我招谁,我便招谁!”
魏喜一愣,而后纵声大笑,那笑声尖利阴森,在这大牢中愈发骇人,他收住笑容,眯起眼,阴狠地说道:“自作聪明,咱家最讨厌自作聪明的人,无论你是不是真的要刺杀咱家,就凭着当时你沒出手救人,就说明你对咱家不忠心,來人,上刑!”
颜熙心中一寒,魏喜简直蛮不讲理,她练功虽然吃苦,但还不至于如此吃苦,她虽然不怕疼,但还不想疼的如此沒有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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