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熙叹道:“问題就在这里,因为他同时又得罪了魏喜!”
冬梅捂嘴惊呼:“天哪,做人怎么能到这个份儿上!”
冬梅的表情很夸张,可是颜熙却笑不出來,她幽幽叹道:“熊延弼得罪阉党,那是已经是更早的事情了,得追溯到好些年前,最早的时候,熊延弼能够手掌军权是因为他前一任兵部侍郎无能,而且他曾亲自将前一任兵部侍郎逮捕归京,偏巧那人是魏喜的人,由此,他便又和阉党交恶!”
“太可怕了!”冬梅摇着头叹息:“行差踏错一步就是灭顶之灾,很久以前的结怨,竟然会断送他的性命,可惜了一代将才!”
颜熙慨叹道:“失去广宁,王化贞的失误应当负主要责任,魏喜打击清流党,处死清流文臣王化贞是再自然不过,可笑的是,王化贞沒死,而熊延弼死了!”
“这太奇怪了!”冬梅简直转不过弯來
颜熙鄙弃道:“王化贞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战败归朝后,这败绩的责任得有人來承担,王化贞见势不妙,便从清流党叛变出逃,转而投奔魏喜,求魏喜保他性命,与此同时,他还在和清流党故友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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