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交往,所以两方人都要保他,而熊延弼两头不讨好,无论是清流还是阉党,沒有一方保他,最后,有人保护的王化贞沒死,而熊延弼负了全责!”
冬梅问道:“那王化贞现在呢?清流党看清他的真面目了吗?”
颜熙叹息道:“看清了,可是已经晚了,熊延弼已死,边关再无名将!”
冬梅愤愤不平道:“公子,奴婢知道你倾向于清流党那一边,可奴婢还是要说句实话,清流党的人简直瞎了眼,竟然去保一个小人,而放弃一代名将!”
“这事……”颜熙幽幽叹了口气:“那个时候,清流党已经是风雨飘摇,想保也保不了!”
冬梅愤道:“问題是,真的有人想保吗?”
颜熙幽幽启口道:“有,顾大人想保,可惜只有他一个人!”
冬梅并不知道颜熙乃是顾西林之女,她只是自顾自地说道:“难怪了,魏喜给顾大人安插的罪名,正是诬陷顾大人接受了熊延弼的贿赂,顾大人自己都被牵扯其中,想保谁都是无能为力!”
颜熙轻轻一叹,有些疲倦地说道:“你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