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叹道:“只是熊延弼着实可惜,他战功卓著,却因为一次战败,丢掉广宁而被处死,委实叫人可惜!”
“你以为他真的是因为一次失误而被杀死的么!”颜熙冷笑道:“他放弃广宁,犯下大错,这确为事实,可严格來说,这次战败的主要责任不在他,真正杀死他的是党争!”
“党争,是阉党和清流党的党争!”
颜熙嗟叹道:“沒错,是党争,熊延弼此人心性单纯,不懂得那些弄权结党之事,原本不属于任何一党,可却不经意将两派都得罪了,成了党争的牺牲品!”
“为何会如此!”
颜熙答道:“当时,熊延弼和王化贞一同带兵,可这两个主将却在重要的战略部署上争吵不休,甚至撕破脸皮,王化贞正是清流党的重要官员,文人素來肚量又小,他们吵得不可开交甚至恨意深种,再加上昔日的一些小摩擦,熊延弼便和清流交恶了,后來事实证明,王化贞是错的,熊延弼是对的,可是错已铸成,仗已打败,广宁已失,无可更改!”
冬梅奇道:“他和清流党交恶,而如今魏喜风头正盛,他怎么会被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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