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他本來仅仅是个礼部侍郎,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好多年一直不能升官,后來眼见得魏喜当权,便费力讨好,原來的礼部尚书是顾西林大人的门生,卢立极便帮着魏喜将原來的礼部尚书逐出迫害,果然,就在顾大人逝世后一个月,卢立极就升任礼部尚书,如今,更是兼任东阁大学士!”
颜熙淡淡一笑,未置一词,她打心底里想要为袁风烈的言论叫好,可是她却留了个心眼,沒有表明自己的观点。
就在此时,原本已经快要离去的卢立极突然驻足,他身旁的随从走过來,大声呼道:“你们谁是席言,卢大人有请!”
颜熙一惊,看來卢立极认出自己了,她迈出一步,淡淡道:“嘉兴席言,给卢大人请安!”
那随从笑道:“还不过來,卢大人念你念的紧呢?”
“承蒙卢大人关心,席某惶恐之至!”颜熙说着便朝卢立极那边走去。
“呸!”颜熙听见袁风烈在她背后狠狠啐了一口。
她在心中暗自苦笑,原來左右逢源便是如此叫人为难之事。
看着一抹青衫的少年被卢大人叫走,在场的其他举子纷纷暗自聒噪起來。
“哇,那人是谁啊!这么年轻,竟然便和卢大人有交情!”
“哼,又是一个攀附权贵,谄媚阉宦的走狗!”
“话怎么能这么说,你怎知清流党就是对的,阉党就是错的!”
……
正在众说纷纭,大家交头接耳的时候,一个肥胖的士子嫉妒地自言自语道:“又是那个席言,真他娘的交好运!”
旁边的一个人听见他的话,便大声问道:“你认识席言,他什么來头!”
此言一出,全场的士子都被吸引过來,一下子便将那胖子围在了中间。
那胖子脱口骂道:“岂止是认识,简直是深仇大恨!”
众人一听更來了兴趣,围着那胖子,要他说个详细。
那胖子刚要开口,可思忖再三还是关上了嘴巴:“我不能说,我爹叫我三缄其口!”
大家一听,这哪儿成,这不成心吊大家胃口么。
有好事者挑拨道:“你是骗子吧!看人家得了大官儿的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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