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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寒。”牧雨不敢确定地喊了他的名字,直到他转过脸来才不可置信地惊呼,“真的是你?”
她身边的外国老板不满地瞪了一眼有失仪态的她,她赶紧整理好惊慌,抱歉地冲老板笑,若无其事地跟老板参观其他地方了。
不过了寒看清楚了她临走的动作,她回过头来看他,将手放到耳边,意思说忙完会打电话联系他。
他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继续做自己的事。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工头终于出现,来通知大家收工。了寒动了动自己酸痛的胳膊,仔细地收拾了自己的工具,走进工棚放好,再换回早上穿来的衣服,把工作时那件T恤扔到工具包上。
那些憨厚的汉子哈哈笑起来,冲了寒开玩笑道:“哟,咱们的小程公子要下班了,是要去幽会方才那位翻译MM吧?”
工地上的人都只知道他叫小程,因为他每天早上穿一身名牌上工,都玩笑地叫他小程公子。起初他觉得很别扭,有一种被嘲笑的感觉,但接触下来发现大家都是没有心机的直爽人,只是单纯地玩笑,也就习惯了这个名字。
他淡笑着回答:“我哪有那个福分,还是回家来得实在,大哥说是不?”
身后又传来一阵轰天一般的笑声,尽是直爽。很不合时宜地,他脑海里想到的是清泠,她也是这样的性子,豪爽却不粗鲁,让他倍感舒服。
可是,老天爷有时候就是喜欢开玩笑,他越是急着回家见清泠,老天越不想让他如愿以偿。他才走出工地不过两百米距离,一辆娇小玲珑的银色小跑车停在他身边。
“好久不见,上车吧。”牧雨主动开口,邀请他上车,“找个咖啡厅喝一杯,聊聊,不会不给我这个老同学面子吧。”
了寒听她这么说话,哪还好意思说出拒绝的话,犹疑几秒,就打开车门上车。
车里气氛有些许尴尬,了寒不出声,牧雨更不好意思开口。毕竟今天撞到了寒的情况太特殊,任她如何也想不到会在工地上碰到他,而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搬运工。
“随意找个物廉价美的店坐坐吧,现在的我你也看到了,没有那么多钱去享受。”了寒看她迟疑,自嘲地笑道。
“也好,这次该我请客,我还在担心我微薄的工资伺候不了你。”这时候的牧雨还算得体,懂得顺着台阶走下去。
了寒和牧雨找了家咖啡屋坐下,了寒绅士地去排队买咖啡。牧雨的手机响起来,她掏出手机笑着接电话:“怎么了?”电话那头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就算继母对她再怎么不好,她还是打心底儿疼这个妹妹的。
电话那头响起雀跃的女声:“姐姐,你真的到北京了?在哪里,我来找你。”
牧雨说了自己所在的大概位置,刚挂掉电话就看到了寒端了两杯咖啡走过来,赶紧去接,还不忘礼貌地说:“谢谢。”
了寒微微颔首,坐到牧雨对面,沉默着喝自己的咖啡。
“你怎么会在工地做事?”牧雨犹豫半天,还是好奇地开口问,“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了寒轻松地说:“没什么难处,历练历练也好,相信你也在报纸电视上看到我被卸任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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