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但马上一个激灵:“阿福...你刚才说了什么?”
阿福听后一愣,惊望着子敏顿时疑惑着,而子敏却回忆了起来,马上欣喜的站了起来:“对了!不能找官军,但我们可以去求师兄相救!...”
阿福听后恍然大悟,马上欣喜的说:“夫人所言极是!...官军不能管的,就找武林!...只是你的那位师兄现在何处,夫人可知道...?”
子敏听后马上说:“嗯...他下了江南,而且已经是成名剑客,有了自己的门派,叫“真武门”,若得他相助,官人就有救了!...”
小玉听后马上说:“哦?!...真的么,那他现在何处?”
“终南山!”子敏说。
于是众人商议完毕,阿福快马加鞭赶着马车前往台州。子敏望出窗外,眼神闪烁,彷佛一目千里,此刻已经到了终南山一般...
然而等他们到终南山时,已经是过了半年之久,三人一路上不避风寒,一路劳苦终于到达了终南山下。
子敏见后欣喜不已,眼看三人数月以来所积的劳顿已经全写在憔悴的脸上,顿时感到歉意,而阿福则紧催着他们上山。
三人来到山寨门前就看见了石柱两立,中间石板之上写着:真武门。而旁边持剑守卫在山寨门前的两位年轻道士一见有人前来,马上拦住他们说:“来者何人,请报上姓名!”
阿福一愣,正要说话就听见身后子敏说:“我们是来找徐真人有要事相求,请代为通报。”
那两个道士听后相视一望,随后便说:“不凑巧,家师出行了...但不知夫人是...?”
“我是他的师妹。”子敏说罢便让两名道士一惊,马上上前说:“原来是师姑来此,有失远迎,请见谅。”
“呵呵,无妨,只是我们此来路途遥远而且有急事寻徐真人,不知他何时才能回来?”子敏望着他们说。
“哦...这个弟子也不清楚,只是师父临行前说去找凌云剑客的下落...所以归期难定...”那两名道士望着子敏说。
子敏一听深深的皱起眉头,而此刻那两名道士便说:“师姑不若进客房歇息等待,等师父归来我们一早禀告你。”
子敏听后想了片刻便说:“如此恐有不便...这样,我们在山下找一处客栈居住,等真人呢他回来时,你们告诉我们一声便好。”
那两名道士马上躬身说:“谨遵师姑所言!...这山下南走不远处有一个客栈,你们可以去那里等待。”
子敏听后便说:“嗯...有劳了!”随后与阿福众人下山离开。
南走不过多时便真的见到了一家客栈,于是众人便进去歇脚。此时已近傍晚,一路所积的疲劳让众人很快就各自进入了梦乡...
当夜,夜深时分,突然听到一声响动,子敏惊起,就看到四处火把明亮,探过门缝看去,就见到13个凶悍的大汉砍断了客栈的格木走了进来,店家一时大惊,此处除了店家就是他们三人,当然,他们三人只在各自的房间内探望着楼下了情况。
“店家,准备些水酒,还有将好菜拿上来!”一个为首的黑脸汉子嚷道,子敏方才安心了下来:原以为是强盗,却不想是过路吃酒的人...
但随后的说话便让她大惊。只见那个黑脸大喊对他们说:“妈的!...这个徐老道的剑法真是了得,而今年纪老迈竟然还能以一敌众...老子只是一交手就被他的剑气所伤...”
旁边另一个看似是二当家的人说:“嗯...地绝剑在兵行榜上位列第五,真是名不虚传!...”
旁边的10多位带着各式兵器的汉子也点头称是。
“唉!...总算有这汗血宝马,否则今日恐怕我们弟兄难逃一劫了!”那为首的黑脸汉子穿着粗气说。
而此刻店家边让小二将酒菜端了上来,众人见罢马上吃喝起来,如狼似虎一般,看样子一路逃来还没吃过一口东西。
大吃大喝一顿后那些汉子半腰起身离开,而小二战战兢兢的上来说:“各位壮士,这酒钱...?”
那名为首的大汉听后一愣,随后转过身来走到了那个小二面前说:“你要酒钱?”
那小二马上双腿发软颤抖着声音说:“啊...壮士,我...”
这时候那掌柜也走上前拱手说:“各位壮士,小店本小利微...就请少施几个小钱吧...”
那为首的大汉听罢仰天大笑一声:“哈哈!...你可知我们是何人?!”
“在下眼拙,不曾见过各位。”那掌柜躬身说。
“江南十三郎的名号你可曾听过?”那为首的大汉说。
掌柜一停顿时吓的变了脸色,而那为首的大汉说:“好...我们来此吃酒不留下点什么好像也说不过去...如此...”那大汉笑声间便拔刀出来,只一刀下去,那小二的头颅就飞了出去。
“啊!...”子敏见后吓的大叫一声,那大汉一愣随即就飞身上楼,打开房门就见到了子敏,见她面有颜色顿时一愣,随即说:“哈哈,想不到此处还能见到夫人这般姿色的女子...这真是柳暗花明啊!”
说罢正要扑上去就听见身旁一见房门推开:“住手!!”
来的正是阿福,阿福挡在了子敏面前对那个大汉说:“你要钱可以,请不要伤害夫人。”
“咚!”一声之后阿福便被那名大汉一脚踢飞了出去:“大爷会好好待你们夫人的,莫扫了我的兴,我可没空跟你墨迹!...”子敏见到惊呼一声,再看时阿福已经昏了过去。
“阿福!”小玉也跑上前去扶起阿福,那大汉一见小玉顿时更加欣喜:“哈哈!...此处真是令人意外啊!...才有一个美人儿,便又出来一个,看来我艳福不浅啊!...”
那大汉往小玉那边缓缓的走了过去,小玉抱着阿福见他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来,不禁痛苦不已。
“啊!”那大汉还未走到下小玉跟前就惊叫一声,楼下那些观望的强盗循声惊望,就看见他们的大哥已经被一把长剑穿心而过,血流如注。顷刻间便气绝身亡...
“啊!...”众强盗一见马上望身后看去,就见到一个声影缓缓的走了进来:来者正是徐鼎江与张浩然!
“哼!...江南十三郎,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徐鼎江望着剩下的那10几个强盗说。
而刚才那个貌似二把手的人见后不禁打个冷颤,随即眼珠一转说:“不想徐真人身负重伤竟然还能追上来...天残地绝,果真名不虚传!...”
“哼!,钱昆,亏你还记得凌云剑客张大侠!...我找你已有多年,当年你们13人在太湖李家犯下灭门惨案,今日就让你们血债血偿!...噌!”徐鼎江举止飘逸间便已经拔出地绝剑来。
“你?!...你如何知道的如此清楚...?”钱昆惊望着徐鼎江说。
“哼,张大侠与我故友一场,他所收的徒弟正是李家当年独存的儿子!...”徐鼎江盯着他说。
钱昆一听后背一凉,但随即就笑了:“呵呵...只恐今日你还是奈何我不得吧...叱!”一道寒影瞬间射了过来,徐鼎江见后慌忙挥剑一挡,但随后马上就见到射过来的那两个铁丸爆开,洋洋洒洒的飘起了白烟,徐鼎江惊呼一声,啊马上闭气,接着就听见一阵含着声过耳:“哼哼...你们等着吧!我们弟兄还会来此找你们报杀兄之仇的!...”等再睁开眼时就已经看不见钱昆等人的的踪影,而放眼楼上,子敏等人已经昏迷...
等子敏再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躺在房里,举目四处见到的就是简陋居室内的一些简朴的陈设,居室中间的墙壁上挂着一个八卦图和一把佩剑,上面还有张道陵的画像。闻到的是阵阵檀香的香气传来,钻进了鼻孔,让人感到脱俗一般。
“哦?!子...师妹,你醒了?!”徐鼎江走了进来一见到子敏马上上前说。
“嗯...师兄,我...”不待她说完徐鼎江便打断了她的话:“师妹,你当时中了那帮恶人所施的“江南索命丸”,身中奇毒,不过幸好杨教主前来
看我,就顺便用他们上清派的独门解毒秘法“逍遥经”帮你解了毒...”
子敏听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但随后就想到了什么?马上望着徐鼎江问:“那小雨和阿福怎么样了...?”
“哦!...你说的是与你同来的那两个人吧...他们现在已经无碍,你放心吧。”徐鼎江望着子敏说。
子敏听后终于安心下来:“师兄,我在此多少日了...?”
“你昏迷至今已有2日,不过总算有幸大难不死...”徐鼎江轻叹一声说。
“哦?!...两日了么?!...不行,我们得快些赶去救老爷!”子敏说着便要下床。
徐鼎江见罢一惊,盯着她说:“你说的是祝公子吧...?”
子敏听后便望着他点点头,眼神透出了哀求。
“我早该想到你来找我定是发生了大事...”徐鼎江换没说完子敏就跪了下去:“师兄,求求你,念在我们是兄妹一场,快救救我的官人吧!...”
徐鼎江一见马上一惊,赶紧扶她起来说:“唉!...好吧!”
于是两人便坐了下来,子敏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徐鼎江一听一时感慨不已,随之骤起了深眉:“祝公子果真是仗义之人!...只是我这里的弟子眼下不过百人,要去燕军里救他出来只恐不够啊...”
子敏听后一怔,顿时也沉思起来,泪水涟涟。徐鼎江一见心生不忍,便说:“好,我带你去见杨教主!”
“嗯?徐真人可是在说贫道啊!?”此时门外就传出一阵声音,再看时杨义和已经走了进来。
“哦!...贱内张氏见过杨教主,感谢您救命之恩。”子敏马上上前行礼。
杨义和一见马上拦住:“呵呵,只因徐真人与贫道故友一场且同时修道之人,救人于危难是道家所传之事,故而不得不尽力相救...夫人现在已无大碍,如此甚好...”
子敏听后马上说:“如此,贱内尚有一事相求,只盼杨教主首肯!”
“哦?!...夫人但说无妨。”杨义和望着子敏说。
“嗯...我家官人被囚困于燕军营帐之内,燕军欲以传国玉玺易之,而官人他已经派人将玉玺送回我朝,现在自己深陷敌处,生死不明...”子敏说着说着已经泪流满面。
杨义和听后眉间一震:“哦!...令夫真乃义士啊!...但不知尊姓大名?”
“祝成。”子敏望着杨义和说。
“哦?!可是当年的祖公的那个义子,现在常有善名的那个祝成?!”杨义和上前一步惊望着子敏问。
“嗯,正是家夫,教主你如何知道的...?”子敏惊望着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的道长说。
“哦,实不相瞒,我与尊夫曾在祖公帐内有过一面之缘...”杨义缓缓的说道,随即马上说:“好,我这就让人送信前去敝派,让弟子赶往燕地等待!”杨义和说。
“多谢杨教主!”子敏躬身行礼说。
杨义和随即淡淡一笑说:“令夫以一身儿求天下安,贫道又何惜这身臭皮囊!...”随后边闪了出去传命去了。
子敏远望着杨义和的背影,与徐鼎江相视一望,脸上终于露出的欣慰的泪花...
可是?着一路旅途太远,等到众人赶到燕军营帐前时,又过了一岁...子敏带着众人不辞劳苦的原图赶来,就为救出祝成,眼下见到自己的弟子已经在燕境集结等候,见到时杨义和不禁欣慰的频频点头,而众弟子听到祝成的事后,都、莫不是群情激奋,誓言要将祝成救出来。子敏站在一旁见后,上前含泪拜谢。
但是具体怎么救,众人没有主意,只要暂且找一处僻静的地方开始商量。
“祝夫人,你能否肯定祝员外他还在燕军营内?!”杨义和望着子敏问。
“这...临别时燕国的大将军说等我们带玺回来便放了官人,可是此行来去竟隔2年有余,现在官人身在何处我确不知晓...”子敏说着眼神忧郁了起来。
“哦!...如此说来我们必须先找人探清祝员外的现在的消息了...”杨义和凝眉而思,此事卫士棘手。
徐鼎江听后也点头表示同意:“嗯,探听消息确实必须的...但具体如何救祝公子出来,你们可有妙策?”
阿福听后便说:“燕军营帐一直有重兵把守,而想要从里面救老爷出来确是要费精心谋划一番。”
徐鼎江听后也暗暗点头说:“不错,此时我们身在敌境,若此行不成,救不到祝公子不说,我等皆九死一生了...”
小玉听后缓缓的说:“只望祝老爷他平安就好。”
而此刻徐鼎江突然眼睛一亮:“如此!...就有劳阿福和小玉姑娘同去燕军探听消息,以为内应,而我们在此休整3日后便前往燕军行营。”
阿福听后不解的望着徐鼎江说:“但不知真人的意思是...?”
“呵呵,此事你们莫要关心,只顾前往燕军行营便是,若他们的大将军问起夫人,你们但言夫人不日便到,遣你们来传个消息而已,让3日后他们带着祝公子前往南郊30里处,到时候再给他们国玺。”徐鼎江眼神深邃的想着说。
“哦?!...”阿福正疑惑间就听子敏说:“阿福,就照师兄的意思做吧!有劳你和小雨姑娘了。”子敏望着阿福说。
“哦!夫人言重了,既如此,我与小玉这便去燕军行营通知他们。”阿福说完后边呆着小玉告辞离开。
而此刻徐鼎江便低声与子敏和杨义和合计了起来...
等到阿福走到燕军营帐前的时候燕军兵士竟没认出他来,相是时隔已久,于是拦住他俩厉声问:“此处乃行营所在,闲人速速离去!”
“哦,我是祝公子的管家阿福,两年前离此去寻宝,现在回来见了,要见大将军。”
那兵士一听马上狐疑的看了他们一眼,随后突然一惊,马上对身后的传令官说:“大人,寻宝的人回来了!”
传令官一听远远的跑过来一看便马上跑进大帐禀报。不多时便跑出来请两人进去。
进到大帐内后阿福和小玉就见到了慕容恪,慕容恪一见他们俩随即一愣,但马上就笑着说:“哦?!原来是阿福和小玉姑娘,幸苦你们了...但住夫人她怎么...?”
阿福不等他说我那就说:“夫人不日就到,已经寻到国宝,但心中牵挂我家老爷,便让我们先来传个消息:明日去南郊30里处以玺换我家老爷平安...”
慕容恪听后一愣,马上笑着说:“祝夫人多虑了!...如此也好,3日后我亲自带人前去换玺...,你们一去已近3年之久,想必旅途劳顿,请先去歇息吧...”
“等等,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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