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后,阿福与祝成走到了一起。从此不问风雨,同路而行。
当阿福坐到他的面前接过茶壶喝了起来时,他望着阿福心中暗暗庆幸,记得刚逃出来的时候,众人都很惊奇,不想那盏灯之后便不知何故失去了控制,于是他们掉到了河里,而将他们一个个从河种救出来的那个人,就是阿福。祝成这些年来虽说赚了些钱,但他们行商之人,一直都辗转在各地,所以并没有一个固定的居所,每到一处,莫不是寄宿客栈,等生意做成就离开。而之后的生意也多亏阿福帮祝成四处奔走,有了他之后祝成也轻松了很多,渐渐的让祝成有些离不开他了。三年之期降至,回想这三年中的种种,此刻启程则让祝成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来,可以称之为若得若失吧...
“公子,我们走吧!”阿福望着他说。
祝成听后冲他笑笑说:“恩...之可惜此次梁二哥为了与鲜卑通商而去了棘城,否则我们就能一起去见祖公了...好了,我们走吧。”
于是启程带着一路随行的众人与阿福一道赶往雍丘......
等到雍丘的时候,祝成远远地就看见了一派新的气象:在这里人流进出熙攘却秩序井然,城墙之上站着的兵士是一脸严肃的盯着城下,没有丝毫的懈怠之意,而城墙内外都是一片喧哗之声,车驾过往莫不是逐一检查,而行人在两边缓缓地进出着,无论从稚子还是老者的脸上都能见到笑颜,这种场面让祝成不禁从心中深深的敬佩起祖公来,想来一别三年,自己常在外奔波,而祖公他现在也该是年过五旬的人了,却不知身体安好...
眼看着到了城下,祝成与随行众人上前接受了检查,那兵士望了一眼祝成,马上上前来问:“你是何人,怎么以前不曾见过。”
“哦,在下是这个商队的总管,因为三年常在外行商,所以...”祝成还没说完,就被那名年轻的兵士打断了:“这我可不能做主,祖大人有令,商队要有通行凭证,即使军粮也需有手令方能过去!”
祝成一听慌忙解释:“不,我们此来不是为了行商,而是专程看望祖公的...”
“哦?!你是说你要见祖大人?”那兵士一听顿时有些吃惊,随即盯着祝成说:“抱歉,祖大人有病在身,不能见任何人...”
“啊!...不知他身患何疾?!”祝成听后马上拉着那兵士的胳膊问。
这时站在附近的其他兵士看见后马上拥上前来:“大胆,敢对官军动手!”
而祝成却死死地拽着那个兵士的胳膊,口中只重复着刚才那句话。那兵士何曾见过如此场面,不禁有些惊呆在那。
其他兵士一见祝成如此,不禁上前来想拉开他,而与祝成随行的众人马上上前拉住了那几个兵士,此刻城下热闹了起来,行路的人们不禁驻足而望,渐而围成了一个大圈,阻塞了城门的通行。
“戴大人到!众人回避!”一声高呼后围在四周的人群打开了一个缺口,祝成众人与官兵还纠缠在一起,见到一名威风凛然的将领站在他们面前时,都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那名将领望着那几个兵士问。
那几个守城兵士一见,马上上前躬身奏报:“报告戴将军,是他们强拉着我们说要见祖公...”
“混账!此刻内忧外患之时,你们该恪尽职守,如何与一帮商人揪扯在此!...来人啊!给我拖下去行杖二十,以示惩戒!”那名将军侧过脸对身后说。
马上就有兵士上前;来将刚才守城的那几个人拖了下去,他们也委实屈忍,叫饶连天。
“请等等!将军,刚才的确是在下闻说祖公抱恙,心中焦急,所以举止莽撞了些...此事只因在下而起,请莫要怪罪他们。”祝成马上上前拦了下来。
“哦?!...你是...?”那将军盯着眼前这个少年好奇的看了一眼问。
“在下祝成,曾受祖公厚恩,今日特来看望他。”祝成上前拱手说。
那将军一听不禁眼前一亮:“哦!...你莫不是那个周转与各国之间行商的祝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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