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见笑了,正是在下。”祝成望着他说。
“啊!好!...快!祝公子,祖大人他一直都盼着你回来啊!...走,随我去中军大帐!”那将军顿时欣喜不已,拉起祝成的手便欲离开。
祝成此刻也的确有些受宠若惊,但马上想到了什么?于是就望着那名将军说:“将军,那他们...?”
“哦,即使祖公的义子为你们作证,那刚才那顿刑杖就免了,须得好好看守才好!”那将军望着那几个守城的兵士说。
“谢谢将军。”那些兵士马上抱拳行礼。抬头看时就看见祝成众人已随戴将军走远,接着相视一望,不禁唏嘘不已...
不多时,就来到了中军大帐,那名戴将军一路上与祝成谈笑不止,之后便带着他和阿福进了祖公的大帐,而安排随行的亲兵安排其他人的食宿。
祝成进了军帐后,帐内光线昏暗,仔细看时就见着了一张木床,居室里寒气袭人,呼出的是一团团白雾,在这昏暗的帐内很是显眼。眼见冬日已到,而这军帐之中竟还没有生着柴火。祝成心中一紧,马上赶到了床前,望着躺在床上的那个佝偻了背影,心中酸酸的不是滋味。手伸到床上,有如寒铁。真是:此生捐躯赴国难,行途中道成空谈。江南新色醉过往,谁知旧臣暗生叹。
此刻,戴将军似乎也看不下去,马上冲帐外喊道:“来人!”
之后就看见一个兵士慌张的跑进来:“为何不给祖大人的帐中生火?!”
“啊!...这!...是祖大人...”那兵士一见将军生气,心中一紧,说话也哆嗦了起来。
戴将军此刻哪顾得上停他说的什么因由,之大喝道:“混账!...祖大人乃国之功臣,朝中倚仗,战功显赫你竟敢如此怠慢于他...来人!给我把他拖下去,重责40军棍!”
马上又有两名甲胄卫士走了进来,要将那名兵士拖出去。而此刻就听到一阵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住手!”
这声音,曾是那么的熟悉,祝成此生也不可能忘掉这个声音,惊转过头去,就看见了翻过身来望着众人的祖公。他冲祝成淡淡一笑,之后对带将军说:“戴将军,不要...不要责怪他,是我让他不要管我...我...”祖公望着那名将军说。
那位戴将军一听,顿时默然的低下头去,见到祖逖与祝成有话要说,便与那3个兵士一同出了帐外。
祝成此刻却再也忍不住了:“祖公...您这是为何?”
祖逖望着祝成缓缓地笑了,将手搭在他的肩膀说:“唉!...而今冬日将至,军资紧缺,好多将士都没有过冬的衣服...成儿,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这三年你受了不少苦吧...”
祝成此时眼泪已是江河决堤,哽咽着说:“祖公说笑了,我与您必起来这点苦算的了什么...今日我如约来看您了,不想您却...我这些年无一日不想着您那!...”
祖逖望着他会意的微微一笑:“呵呵,成儿,你果真是长大了。不复我们当年的之约啊!”
祝成此刻已经是泣不成声,接着就拉起祖公的手缓缓地说:“祖公,您身患何疾,告诉成儿,成儿一定找人帮您医治。”
祖逖轻轻拍了下他的手笑着说:“呵呵,成儿,我这是受了点风寒,歇息几日就好了...你放心吧!”
“恩...”祝成懵懂的点点头,随后就说:“祖公,此次中军所需的冬日物资,我一定给你们资助,你就放心养病吧...”此时阿福听后也默然的冲祝成点了点头。
祖逖望着祝成缓缓地点点头说:“如此,我就代表众将士谢谢成儿了...”
祝成拉着祖逖的手说:“祖公请不要说这种话,您对我有再造之恩,我今生都没齿难忘啊!”
祖逖听后含笑的点头说:“恩,成儿...这三年转瞬即至,不曾想你而今已是声名在外了,还有了如此的德行,如此,我就放心了...”
祝成望着他泪已变冷。随后就看见祖逖从枕边拿出一封信来交给了他。
“祖公,这是...?”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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