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色晴好,四处无风。本该是外出踏青的好天气。但祝成望着刺眼的明日,顿时竖起了眉头。
此刻,远远走过来一个熟悉的身影,等走近一看:竟是那个少主,慕容恪。
慕容恪在很远的地方就冲着祝成拱手问好,祝成听见后马上反应过来,赶紧回礼:“在下见过少主。”
“唉!...看看,昨日方才一起对饮,而今竟然还称我为少主...”慕容恪故作生气状。
祝成一见马上说:“呵呵,少主说笑了,前日只是凭仗酒力...而此刻做客少主家中,如何能失掉礼数...”
“哦?!...祝公子你如此说莫不是看不起在下...?!”看来此刻慕容恪的脸色也不太好。
祝成上前马上赔礼:“呵呵...少主多虑了,只是在下才疏学浅,与少主相交只恐是高攀不上啊...”
“哼哼!...如此说来你还是没把我当朋友啊...恩,既如此,那我也无话可说。”慕容恪随即侧过脸去不再说话。
祝成看见后顿觉失礼,马上解释说:“少主言重了...在下只恐少主嫌弃,倘若因为前日痛饮而让你受到令尊的责难,在下于心何忍...!”
“哈哈!...好,我就知道祝公子你不是言而无信之人,虽说前日在下的确是喝的多了些,但也实为遇到祝公子你而已啊...说来也巧了,前日家父前去赴宴,醉而未归,因此对此事并不知晓...”慕容恪微笑着对祝成说。
祝成一听顿觉畅意:“哦!,既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呵呵,祝公子你宅心仁厚,日后必将有善报之时...如此,我们进屋一叙吧。”慕容恪望着他说。
“哦,在下失礼了,少主,请!”祝成望着慕容恪说。
但是回头一望,慕容恪却站着没动,如此真让祝成费解不已:“少主...你...?”
慕容恪并不说话,只笑着望着祝成。祝成突然顿悟,马上改口说:“玄恭兄,请!”
“呵呵,祝公子客气了,请!”于是两人笑着走了进去,顺手关上了门。
做下后便有人送茶进来,祝成道谢后端过来就喝,慕容恪则微笑的望着祝成说:“怎么,祝公子不怕这茶中有毒么...?”
这句话已出口,祝成顿时一愣,而后望着慕容恪笑着说道:“倘若这茶中有毒,那我前日赴宴时就该死了...而此处又是王府,如要置我于死地简直是易如反掌,何须如此麻烦?”
“恩!...”慕容恪望着祝成宴中露出了赞许的光芒,接着便说:“对于你的事情,我从家父的口中也或多或少的了解了一些,只恨你是晋人,而我却是鲜卑...”
“恩,但即使如此,我们之间却还是朋友,能在此遇到玄恭兄,当属在下有幸。”祝成诚恳的说。
慕容恪听到这句话后终于开口:“既如此,祝公子你何不答应家父,替我们鲜卑探听下赵国的消息...?”
“呵呵,此事本来与我无关,但实不相瞒,在下有一结义兄弟在赵国,我怎可不顾手足情谊?而言及大者,我若答应的令尊大人,那无疑会成为赵国的罪人,日后还有何颜面在赵国行商呢...”祝成轻叹一声。
慕容恪听罢也低下头去:“恩...但公子若不答应,家父如何能放你归晋呢...?”
“我本一心从商,不愿涉及朝堂之事,本与你们无碍,但只恐令尊不放心啊!于是我就想用这三日之限想出一个周全的办法出来...”祝成说。
慕容恪一听也黯然的说:“唉!...乱世之中,唯强者存。而我们的命运,不过在于王者,而王者自己能掌控命运的也非尽然啊!”
“恩,玄恭兄所言极是,只是一时锋争之后,回想起圣君之道,方才会明白治民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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