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伦的手工艺品又还给了焚香,焚香双手接过,这才敢起身,刚一站起來,太后便又说话了。
“哀家道是说,这芙蓉渠啊!朝露图阿,都是去了哪里,不见得久了,倒也全然忘记是个什么模样了,沒想到是皇儿将它们给了你,呵呵,也不错,也不错,宋妃,你可真是受宠啊!”
焚香明白了意思之后,尴尬地赔笑了一阵,眼神却会总是忍不住地往皇后身上飘,可惜自始至终,萧三蔳都一直低着头,让焚香瞧不清楚她的情绪,这样的不确定也让焚香心里很是不安,就怕太后这不经意的挑拨离间终究还是成功了。
“大概是看着焚香是个异乡人,才会这般安排,让太后见笑了!”
焚香想了一阵,选了个最稳妥的方法,到现在她才渐渐发现,自己紧张得就连腹中的胎儿也似乎与她感同身受,会不时踢打着她的腹部。
这是第一次胎动,焚香多少有些不适应,一时间就呆在了那儿,已为人母的萧太后见状,赶忙便问焚香状况。
“宋妃,你怎么了?可是身子不爽!”
焚香脸一红,将头低得更低了,在皇后面前说这样的事情,让她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可是太后的话却又不能不答。
“……不是身子的问題……是,是孩子踢臣妾了!”
“哦,可好,这孩子也算是精神!”
其实萧太后并不想表现得太冷淡,可是不论她如何注意,到头來都沒有办法看出她对于这个即将出生的第一个皇孙有多大的热情,就在二人聊天的当儿,一直陪伴在太后身边的皇后却一直沒有插话,只是略微带笑当一个称职的倾听者,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太后终于起身要回宫了,还特地将萧三蒨留了下來陪伴焚香,两个耶律只骨在这后宫里最为看重的女人在太后走后,禁不住互相看了一眼,尔后均是露出了会意的笑容。
“宋妃娘娘可真是了不起,一般的嫔妃第一次见着太后,总会多少有些怕的!”
焚香笑着请皇后坐下,又撤了好些在这里伺候着的宫女,这才回道。
“谁说我不怕,如果不是我怕得紧,腹中孩儿也不会踹我了!”
这句话刚被念飞用契丹语说出來,别说是萧三蒨,就连青河的脸上都点缀了笑意。
“这芙蓉渠,可是做衣服的好材料,可惜在这地方,总是在飘雪,这料子薄,就算是剪裁出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穿才合适,又能够穿几天!”
萧三蒨又看了一眼焚香,之后便一直盯着她手心里的芙蓉渠瞧着了。
焚香眨了眨眼睛,忽然叹了一口气,索性将那东西放到了一边。
“皇上若真是赐给焚香倒还好了,只不过焚香有些手艺,这幅上好的锈样因为长年放在盒子里,似乎有些破旧,皇上前几日才拿过來,想让臣妾试一试,能不能复原,果真能够复原,还指不定是赏给谁呢?”
萧三蒨一听,脸上寂寞的神色果然是缓和了不少,就连眼睛都多了些神采,不得不说,感情这样的事情,可以毁掉一个人的青春年少,却也能够造就一个风华绝代的神话。
“原來是这样,还真是有劳宋妃娘娘了!”
因为萧三蒨年纪小,总是会刻意避开这样姐姐妹妹的称呼,并不是怕自己被人叫老,而是不想占焚香的便宜,从这一点看來,焚香对萧三蒨还是很有好感的,至少,她应该是一个沒什么坏心眼的人,大概也就是这样,她与耶律只骨虽然八年无己出,她却依然能够常伴自己丈夫左右,不见二人之间有任何间隙存在。
一想到这件事,焚香无端端地心情复杂起來,这样的夫妻情深队焚香而言,与其说是羡慕,倒不如说是一种奢望,因为她的那个人,就算是她怀了他的孩子,他却什么都不信自己,终究与自己成了陌路人,现在自己在这辽国深宫之中,而邹正行却在大宋呼风唤雨,这辈子能不能再见一面,都已经是未知数了。
这不想还好,一想焚香竟然还发现,自己现在并不想再见到他,说她是为了保留住仅存的美好记忆也好,还是已经伤心欲绝也好,她都不想再见到他了。
萧三蒨在一旁喝着茶,听到焚香对于锈样的解释以后便信了,信了之后,心情就好了不少,可是一开始还谈笑风生的焚香却沒了话语,这让她觉得很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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