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但被嘲讽的那个人是裴南歌的堂兄,她总不好跟着起哄。
裴高枢咬咬牙笑道:“萧司直说得有理,凡事讲求先来后到和各司其职,我也万万不会助长越俎代庖之风。”
这话却又是裴高枢在讽刺大理寺抢刑部的差事,裴南歌心中明白,堂兄那人并不在意有多少人来抢他手头的事务,他在意的只是手头的功劳被人抢去多少。
“不过刑部查案历来讲求真凭实据,不是我们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还未必可信!”裴高枢转过身冷笑着往瓷器铺子走去:“大理寺的好意我们心领,但刑部讲求亲力亲为。”
还没缓过神来的裴南歌目送自家堂兄走出老远这才发觉萧武宥一直在旁边瞧她:“五哥你怎么来了?”
萧武宥轻轻揉着她的头发:“你藏在树下听完那些话后就闷声不响跑没影了,我总该担心会不会又来个邹缇俞把你绑了罢。”
“你、你知道?”裴南歌赧然垂下头:“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真的,就是你们说话声儿太大,一不小心就传我耳朵里……”
她越说声音越小,逗得萧武宥忍俊不禁:“可我仔细琢磨着,我同江宛若还什么也没说呢?怎么就又惹得你生气?”
“我……”裴南歌抬起眼悄悄看他:“我没生气,真的,我只是午饭吃得太饱必须要出来走走……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你就刨了两口也能吃撑?”萧武宥笑道:“江都不是你熟悉的地方,你不在邹府也走不了太远,而且你历来就有凡事不耽搁办案的好习惯,稍微一想就知道你能去哪儿。”
“见到慕容了?”萧武宥收回揉她头发的手,拉起她的手腕朝邹府走。
裴南歌点点头,垂下眼看了眼手腕,心里泛起浅浅的涟漪。
萧武宥见她不说话,又道:“都问了些什么?”
裴南歌回过神来扭头看了眼身后的瓷器铺子,徐徐跟上萧武宥的步伐:“慕容说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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