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堂堂、堂兄!”裴南歌揉揉被撞得晕乎乎的脑袋,不可思议地仰望着眼前这位让大理寺深恶痛绝的刑部员外郎裴高枢。
裴高枢青绿的官袍不比在长安时鲜亮,竟然多了几分风尘仆仆,这让裴南歌很意外。
裴高枢瞪她一眼就要往慕容的铺子里去:“你每次见到我怎么都一个德行!”
裴南歌看清他前行的方向,眼疾手快把他拽回:“堂兄,你该不会也在查邹家的案子?”
裴高枢使力掰开她的手腕:“托你们的福,我原本只是来巡视江都县衙,顺道看看祖父,没想到刚到江都就遇上邹家的事儿。裴南歌你还真是走哪儿都惹事。”
“我?”裴南歌指着自己:“跟我什么事儿,又不是我杀的人。若真是我杀的人能让你们找着我?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找来这儿的?”
“我自然是去邹府问了话才知道要来这儿。”裴高枢哼了一声就又要朝着铺子去。
裴南歌赶紧又拽他:“你要去问他什么?”
“看样子,你已经问过了?”裴高枢转过身来不再往铺子里去:“问到些什么?”
“问到……”裴南歌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却在看清裴高枢那张隐隐期待的得意面容之后将所有言语咽回肚里,扭过头笑嘻嘻道:“我可不能告诉你。”
她可不会傻乎乎将大理寺栽的树让给刑部来乘凉。
“我是你堂兄,又是刑部员外郎,为何不能告诉我?”裴高枢叉手,扬起眉梢等她答话。
“她为何一定要告诉你?”萧武宥独特的沉润嗓音突然而至,未着官服的他却比打扮周正的裴高枢更要神清气爽。
他走到裴南歌的身旁,抬手覆上她的发梢,轻柔绵软,而转头对裴高枢说的话却淡漠疏离:“对不住啊员外郎,这是大理寺的机密,况且凡事讲求先来后到,我们可不能助长不劳而获的风气。”
这话明明就是暗讽刑部坐享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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