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夏语初纳闷起来,为何一个两个对这个手镯都好奇起来?
她不动声色地答道:“是上次去杭城逛街的时候买的。”
任青瑾仔细了一下:“倒做得极精细,是上品,只是……”他看了夏语初一眼:“买的时候,商家没有说什么吗?”
“没有。”夏语初摇头,就算商家说了什么,她也不知道呀。
任青瑾摇头笑道:“也是了,这种古旧习俗,如今也不一定有人遵守,大约都当成了寻常首饰罢。”
这话越发勾起了夏语初的好奇,她问道:“你快说吧,这首饰到底有何古怪之处?你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的了?”
任青瑾没想到被她指责“婆婆妈妈”,气结了一下,但一想若是计较,岂不更坐实了“婆婆妈妈”一事?
于是,他解释道:“这缠枝牡丹镯,是江南古法礼仪里,男女定情时,男子送与女子的饰物,预示的是名花有主,缠绵美满。只是,这习俗是很古老的,流传于元宵节年轻男女月下游走,自觅意中人之时,如今众人遵循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习俗遵从的人也就不多了。”
夏语初有些愣怔起来,原来如此吗?定情之物?
容四并未与她说,是不敢与她说呢?还是他也不知道?
心情有些复杂,既然烦郁,又带着些许甜蜜。
任青瑾还在说:“我祖家在东阳,也算靠近江南一带,若非听师父讲解古法礼仪提起过,也是不知道的……”
见夏语初脸上有些仲怔,便笑道:“怎么?该不会想起情郎了罢?”
夏语初轻啐了他一口:“呸。”
任青瑾“嘻嘻”笑着,眼中却闪过若有所思的光芒。
而夏语初却想起了慕容归的反常之处,难道是因为他以为这个手镯是任青瑾送的,是以才逼问她“朋友”一事吗?
她叹了口气,这种事情越描越黑,若他不提,她就不说。
任青瑾道:“既知晓缘由,你还带着这个手镯吗?”
夏语初抚摸了一下,笑道:“反正你也说如今世人只当是寻常首饰,我既相中了这个手镯,说明我与他有缘,那就带着吧。”
而任青瑾听到的“他”是“它”,以为指的是手镯,并不在意。
只是,说起定情手镯,夏语初就想起了东阳夏二小姐的未婚夫,她听了听左右无人,又跑到门口四处看了看。
任青瑾知道她要说什么隐秘之事,也凝神静气听了听周围的动机,向夏语初点了点头:“周围没有人,你说罢。”
夏语初跑到任青瑾身边,盘膝坐下,几乎将嘴凑到了他耳边,压着极低的声音问道:“你知道我以前的未婚夫是谁吗?”
任青瑾本来被她说话间微微的气息弄得耳朵有些发痒,就如羽毛轻柔地拂过一般,几乎让他红了耳朵,此时却不由得收了所有心猿意马,回头直视着她,问道:“你真的想知道?”
夏语初点了点头,很坚定。
任青瑾垂了垂眼眸,叹道:“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夏语初道:“有时候无知比知道的危险更可怕。”
任青瑾将她态度坚决,慢慢地吐出三个字:“慕容归!”
夏语初怔个人呆住了,那极轻的三个字,却如响在她耳边的炸雷一般,将她整个人都炸蒙了!
晴天霹雳也不为过!
“怎么可能!”她喃喃地反驳:“你是拿我开玩笑罢?”
任青瑾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摇了摇头:“我没骗你,亦不会骗你。”
夏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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