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夏语初突然接到通知,即日起恢复断文识字的课程。
夏语初有些惊喜,问来传信之人:“是不是鲁夫子回来了?”
传信之人陪笑摇头:“我只是传信,是谁教的,并不知晓。”
夏语初打发了他下去,向何娘子笑道:“若是鲁夫子的话,但愿她不会责怪我这段时间懒怠,没有进步。”
何娘子笑道:“姑娘多虑了,你这段时日都坚持练字,鲁夫子定会满意的。”
这段时日来,夏语初每天早上练箭和武,下午则坚持练上几页纸的字,她捡了一张纸字来细看,觉得自己的字比之前写的已好了不少,满意地点了点头。
下午,夏语初将自个拾缀整齐,就去了哲仪堂。
她含笑进了门,迎面看见的却不是鲁夫子,而是任青瑾。
夏语初愕然了一下,眼睛不由得四处转了一下,看有没有其他人的身影,没有,只有任青瑾在。
任青瑾已不满地挑起了眉:“楚姑娘在寻什么?莫非还在找第二个夫子不成?莫非,我还担不得你的夫子了?”
夏语初这才确认任青瑾就是自己的新老师,她向任青瑾笑道:“并非你担不得我的夫子,而是我不敢相信竟然能请得你教我,担心我受不起这样的荣幸,会错了意白高兴一场,不敢置信而已。”
任青瑾随手就拿起书在夏语初头上一拍,笑道:“惯会油嘴滑舌,讨巧卖乖。”
夏语初笑道:“教一个会讨巧卖乖的学生,比较一个愚笨呆蠢的学生好罢?”
任青瑾哈哈笑了起来,道:“极是。”又眼露调侃地道:“这拜师礼,可不管你说什么都省不得的。”
夏语初笑道:“我本来也没打算省的,你且坐好罢,学生我替您行礼了。”
任青瑾盘坐在矮桌后,夏语初站直了身子,双手交叠,以手贴额头,盘膝行了三个礼。
任青瑾原只是玩笑,没想到她真以古法行拜师之礼,顿时脸色变得几分古怪起来。
夏语初行了礼站起来,任青瑾却又敲着桌子道:“拜师礼呢?”这个礼,说的就是礼物的礼了。
夏语初无奈起来:“你什么也不缺,倒要什么?”
任青瑾沉吟了一会儿,道:“你给我做几样鞋袜罢?”
若是以同辈友人关系这样要求,是失礼,但若是作为师徒的师生礼,却是合适的。
夏语初叹着气应道:“好吧。”
任青瑾瞪了她一眼,却不由得笑了起来。
不过夏语初对任青瑾担任她的夫子一事还是有疑惑:“为何是你自降身份来教我?这行宫内,能教我的人应该不少罢?”
任青瑾道:“我闲着也是闲着,便向景王殿下请命自荐。”
夏语初点头:“原来是闲置物利用。”
任青瑾瞪她,她忙做了个求饶的手势:“好吧好吧,我说错了,不过,我真觉得你更应该教我武学。”
任青瑾道:“若你……是才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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