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语初也有几分好奇,笑着问道:“哦?去哪里呀?那么高兴。”
蒋瑞笑道:“我们几个约定去逛杭城呢,这不,容四爷也被他们拉着定要他一起去,正拉着他在更衣呢。”
原来如此,夏语初有些好奇地笑道:“元宵节杭城内有灯会吧?很热闹吧?有猜谜的不?”
“那是当然,”蒋瑞也笑道,神色越发雀跃起来,说起来,他们能出外头闲玩乐的机会也并不多:“不光是逛灯会,我们还去……”他的话语猛地顿住,露出两分尴尬的神色,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有些讪讪然起来。
夏语初疑惑了一下,观其神色,思绪一转就猜测道:“去喝花酒?”
蒋瑞摸了摸头,嘿然一笑,算是默认了,毕竟夏语初是云英未嫁的姑娘家,虽然作为侍从与严管狠束的千金小姐是有差别的,但在一个姑娘面前谈喝花酒之事,毕竟不太好。
夏语初沉默了一下,笑道:“那你快去罢。”
蒋瑞清脆地“哎”了一声,转身便小跑着离开了。他还是第一次跟着侍从哥哥们去喝花酒,心里有些忐忑,但更多的是好奇和雀跃。
夏语初看着他跑远的背影,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叹了口气,转身慢慢地往回走。
她在回院子的路上见到了容四。其实是容四远远地看到她低着头走在路上,身影看起来有些寂寥,便不由得与同行打了个招呼,穿过廊亭走到她面前。
夏语初正低头慢慢走着,头顶发稍落了些行走间拂过树枝落下的碎雪,容四的靴子停在她面前,她才抬起头看向容四。
容四微笑着问她:“我和兄弟们要去杭城,可有什么是我可以替你捎带回来的?”
夏语初望着他眼中隐隐的流过的柔光,突然就想起蒋瑞所说的“去喝花酒”,莫名地就觉得有些委屈,她脱口就想说“没有”,却想了想,将自己隐约翻滚的情绪压下去,平静地微笑着回视他,道:“也没什么,就是听说杭城的花灯很漂亮,能提我带一盏回来吗?”
容四眼中带了笑意,点了点头,“唔”了一声,就向她拱手告辞。
夏语初向他一福,送他离开。
等容四离开后,夏语初有些烦躁地捂了捂自己的脸,狠狠地吸了口气。
那严冬清晨寒冷的空气冲进肺里,如带着冰渣子的流水一般流过心肺,挟带着一股严寒,让她的心肺都隐约有些生痛和难受,她将胸中的空气吐出,又用力地吸了几口气,带着一点连她自己的没有发觉的惩罚的情绪。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觉得心情平静了一点,却因为自己刚才的行为冻得打了个哆嗦。
其实,她的气恼大多并不是针对容四,而是针对她自己。
她的心智并非一心懵懂,情窦初开的少女,等容四离开后,她只细细地分析了一下,就知道她的委屈和郁闷,是因为她有点吃醋了,对容四去喝花酒的吃醋感。
为什么会这样?
她有些茫然,来到这个世界这段时间,她就能忘记能放弃现代的一切,开始对别的男人生出好感吗?
她觉得难以接受,她从未想过忘记秦墨声放弃秦墨声,这让她觉得茫然,这是自己吗?
不,她想起秦墨声时,依然会心痛得简直难以呼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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