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从心里生出无数无形的细线来,牢牢地纠缠在秦墨声的身上,即使隔着无论如何伸长手,也无法跨越的时空和距离,她也无法将秦墨声从心里放开。
那为什么会这样?
她在院子里慢慢地走着,慢慢地分析着自己的内心。
她想起秦墨声与容四的相似之处,他们的气质和气息,都是那么的相似,相似得即使容貌不同,也如孪生兄弟一般。
难道她将容四当成了秦墨声?容四是秦墨声的替代品?
她想着,却又否认了,不,不是的,她不会用任何人去代替秦墨声,而容四也是独立的个体,她不能用他代替任何人。
夏语初思量着,心里纠结成一团乱麻。
她在行宫内院里慢慢地逛着,纷乱的思绪却被人拉了回来。
“楚姑娘。”容二神色温和地唤她。
夏语初抬起头,才发现她不知不觉,逛到了慕容归住的院子附近,她忙向容二行礼。
容二回礼,笑道:“楚姑娘是来觐见殿下的吗?”
夏语初想否认,但顿了顿,却又笑道:“殿下可有空闲?”
容二微笑道:“殿下此时正一个人在书房与自对弈,想来是有空的,我去通禀通禀?”
夏语初眼神亮了亮,微笑道:“那就有劳容二爷了。”
容二向慕容归回禀后,很快就出来了,请夏语初进去。
夏语初进了书房,只觉柔软的温暖迎面扑来,令她因在院子里游荡得久了而冻得有些发抖的身躯顿时觉得很是舒畅,就如同浸入了温软的温水中一般,舒适感从冰冷的指间蔓延而上。
抬眸见慕容归盘坐在宽宽的暖榻上,暖榻上摆了一尺来高的黑檀小矮桌,矮桌上一幅棋盘,纵横着黑白二色,他正沉静地抬头看着她,整个书房显得温暖而安静。
夏语初向慕容归行了个福礼,道:“请景王殿下安。”她心里还在思量该怎么开口向慕容归要求与他对弈。
慕容归却只静静地打量了她几眼,就淡淡地指了指矮桌对面:“坐。”
夏语初忙应了“是”,脱了鞋上榻与慕容归隔桌对坐着。慕容归果然比她想象的更聪敏,她只是犹豫了一下,思量了一下,慕容归就已经看出了她的意图。
此时容二拿着粉彩的杯子上了热茶,又拿粉彩小碟上了两碟豌豆黄、窝丝糖等茶点,就退了下去。
慕容归动手收拾棋盘,夏语初也忙跟着动手,两人很快就将棋盘上的黑白棋子收好了,慕容归执白子,夏语初持黑子,开始对弈。
依然是慕容归先让夏语初五子,才开始动手,然而毫无疑问地,慕容归很快就赢了一局。
夏语初完全没有赢的打算,却不因没有目标而松懈以对,她以让自己少输一子为目标,绞尽脑汁地行棋,细心地分析棋子,分析双方的战术。
她不愧为棋迷,很快就将全身心投入了棋局里,那些纠结,因为不用马上面对,就有一种暂时逃避的轻松。
虽然她是在绞尽脑汁地对战棋局,对她来说,反而可以算是另一种放松和休憩。
她皱着眉,绞尽脑汁也一再地输,而慕容归则显得气定神闲得多。容二间或进来加加茶,那时候他忍不住打量棋局几眼,便知道夏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