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功法,闲时练练可以强身健体。”
夏语初楞了下,接了过来:“内功心法?”
容四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可以这样说。”
“学好了能飞檐走壁不?”
“不能,强身健体而已。”
但夏语初还是很高兴地道谢,容四说了句:“不客气。”转身就要离开了。
“四爷!”夏语初唤了一句。
容四回过头来看着她,她矮身冲他认认真真地一福:“珍重。”
容四目光微微一闪,轻声道:“珍重。”
夏语初回头望了几步外房内有些仲怔的何娘子一眼,往前走了两步,轻声对容四道:“我知道我没有立场说这些话,但是,我还是想若条件允许,请四爷替何娘子安置个好些的人家。”
容四微微笑了:“好。”
夏语初微笑着又冲容四一福:“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码头到了,那是个半废弃的码头,此时无论河边别无他船,码头两边野草猎猎,一条小路从码头想远处的乡村延伸,再没有别的人了。
夏语初用一块大布包将锦被整理成一个适合用来背着的包裹,将匕首藏在身上趁手的地方,将用一片金叶子和船员换的几钱碎银子放在袖兜了,就去辞别慕容归。
慕容归对她的离去无动于衷,只含着讥讽提醒她莫忘了他的债权,就自顾自地看起书来。
夏语初也不介意,如在特警队里特训一般,背起锦被,毫不在意地迎着一路诧异的目光,一一辞别,就要跳上踏板下船。
船中一扇门突然打开,慕容归走了出来:“楚夏!”
夏语初回头,望着意料之外来送行的慕容归,微笑:“穆公子?”
慕容归指着她背上的大包裹:“这是什么?”
夏语初笑了:“我记得武账房算账的时候,可是将这锦被也计算了价格的,穆公子不是也听了吗?那我是不是可以将我买下来了的东西带走?”
慕容归一时塞然,那张账单确实听了,但他要的不过是一个由头,比没有留意具体的数目,谁也想不到,她竟然会将锦被打包带走。
他不由得看了一眼账房的方向,武管事也听得了消息站在船廊上望着,一脸意外,对上慕容归的目光,一向精明又冷静的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一丝惶恐来。
这个疏落,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呀!
慕容归突然笑了起来,如霁月风光,慢慢踱了过来:“你是知道自己会沦为乞丐,先将铺盖打好了吗?”
夏语初微笑着,对他的讥讽毫不在意,还露出几分得意:“当然不是,我拿自己的东西换钱,总是可以的吧?”
“换钱?”
“或卖了,或当了,都成。”她笑得有几分狡黠:“反正原来是船里用的东西,不如您买了回去,也省得我背来背去的,如何?”
慕容归笑容微微一僵,一挥袖子转身:“我的船上不差这一床被子,你就背吧。”
夏语初一早就知道不可能在慕容归的船上,拿慕容归的被子换钱,只是看慕容归吃瘪,心情就好了几分,一脸笑意地冲慕容归的背影挥了挥手,转身走上踏板,下了船,回头看了一眼,阳光下容四远远地站在船边,看不清神情,何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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