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飞机上她就开始肚子痛了。
晚餐是让酒店送到房间里吃的,我们打开电视机,一边看娱乐新闻一边吃饭。
吃过晚饭后,安年明显好多了。新闻联播结束后,她站了起来,拉起我和苏荷的手,笑着说,“走,我们逛街去。”
上岛的街道很整洁也很宽敞,安年左手拉着我,右手拽着苏荷,悠闲的逛过一排排专卖店。从雅戈尔到美特斯邦威阿迪达斯,最后在一家三福门口,停了下来。
“走,我们进去逛逛。”安年漫不经心的说。
三福很大,卖的东西也很多,我们逛着逛着就顺其自然的逛到了女士内衣那。里面琳琅满目的呈列着各式文胸和配件,红色粉色黑色镂空蕾丝。一旁那位女店员笑呵呵的望着满脸通红的我和苏荷,以及得意洋洋的安年。
逛街结束的时候,我们提着在阿丫丫买的小挎包坐上回酒店的出租。
我们买的是同样款式不同颜色,安年是粉红,苏荷是蓝色,我是黑色。
到了酒店门口安年突然呀了一声,原来她还有一样重要的东西忘了买了。
在酒店附近的私人小超市内,安年牵着我在一边对着满货架上的卫生棉指指点点,“苏荷这个,喂,是那个。”可怜的苏荷像个猴子似的给她指挥着去挑选。
我再次注意到,一旁,超市里的几个女店员聚在一起,望着这一幕,窃窃私语一番后纷纷捂住嘴暗自偷笑。
我还记得,上一回在安年学校外的出租屋内,安年很认真的对我和苏荷说,“你们俩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瞧瞧那个吧,我真的很好奇哎,再顺便让我比较比较。”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坐酒店的大巴来到上岛一座不是很有名的但也绝不是小土丘的不大山。
我们本来打算去海滩的,却坐错了车。
在这座不大山脚下,我们仨被景区门口的小贩们忽悠着买了三副雨披和拖鞋,据说是山中潮湿。
进了景区正门,是一些雕塑,然后便是爬山的弯道。苏荷走在最前,安年中间,我们这样牵着慢慢往上走。我和苏荷都穿着新鞋,却总会被安年“不小心”的踩到,每次踩到,她都会兴奋的哇哇大叫一下。
虽然牵着她的手,可是望着她单薄的背影,我总害怕她会掉下山去,因为她蹦蹦跳跳的太厉害了。
到了山顶,我们在山上的小饭店简单吃过午餐便开始往下走。下山的路不是很好走,很多地方都需要使用攀岩跳跃技能,不过幸好地面比较干爽,跳来跳去灰尘都没怎么扬起。
天完全变黑的时候我们才从山上下来,发现我们是最后出来的,因为此时景区门口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连回去的车都没有了。
这下没办法,苏荷只好去拦车。我和安年站在一边焦急的瞧着。
过往的车辆不算少,但一辆都不肯停,最后苏荷实在没辙了,他只好使出危险的杀手锏,张开双臂,站到马路的中央,拦车。
我站在路边,望着黑夜中的这一幕,心头不禁一阵酸痛。
终于有一辆客车在苏荷面前停了下来。
客车本来准备回去的,得知我们要去市区后,提出除非我们包车才肯去的要求。
苏荷想都没想,一口应下那五百块的包车费,车上只有两位司机,我随意坐在了靠门的位子,苏荷抱着疲惫的安年坐在车后最后排。
苏荷递给我在山上买的杏仁和开心果,我摇了摇头说不吃,只是一个劲的呆呆望车窗外漆黑的风景。
两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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