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3-24
你说,如果哪一天没有了光?
那么,那一天是不是就是世界的末日?
可是,假如现在没有了你。
那么,是不是世界末日提前了?
我不知道。
云为什么要躲在天空里,雨还要下多久才会停?
匆匆分别很多年。
我开始认真的喝水,认真的走路,上课不迟到。
我不再颓废,因为我要做一个好孩子。
太古广场上,不断喷涌的泉水在五颜六色灯光的照耀下幻化成各种绚丽的图案,伴奏的乐曲是民族歌谣喀秋莎,在四处响起又落下。
视线所及,都是一张张欢笑着的年轻脸庞。
黑夜的结尾是白昼,却不希望快乐背后是难过。长大后,很多美好的事物总是无声息的消散在烟云中,然而在黑夜深处待久了,就会无比的想念白夜,想念那温热的日光。
以及想念你。
现在,曾经的小孩早已长大,学会了自己一个人拎着大袋零食搭挤满人的火车去远方的城市,学会了自己一个人拖着巨大的行囊在充斥各种外文的机场转机去你以前最想去的遥远国度。
偶尔幻想,哪天能在街头再次与你相逢,望你看见我欣喜若狂的神情,瞧我们朝着相反方向行走却不住回头目光交融的幸福。
站在检票口,我手握电话焦急的等待着。听见苏荷在电话另一端催促出租车司机,“师傅麻烦你快一点,再快一点。”
还有一刻钟就要误点的时候,他们俩匆忙的身影出现在了我面前。没有过多寒暄,我们仨急忙忙的登机。
“苏北你怎么买的是头等舱?”苏荷把我拉到一边轻声说道,“额,买迟了,没买到经济舱。”我假装毫不在乎。若只是我一个人,买商务舱都需要考虑很久然后有很大可能选择坐火车,不过一旦加上他们俩的话,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
上初中的时候,有一回和荣泽趴在教室前面的阳台上聊天,荣泽闲来无事便把口袋里的硬币全都拿出来,基本上都是一块的,很有规律的把它们排成一排,然后一个接一个的往外弹去。
我扪心自问胸怀做不到这么宽广。
飞机起飞了,不过我却没有听到一丝引擎的声音。只是觉得系着的安全带有一些颤抖。我想,假若现在我站在地面上仰望天空,唯一想说的话便是,“飞机滑过天空,留下耳边巨大的轰鸣声,我最挂念的人,就这样消失在白云深处。”
三个半小时后,我们施施然走出机场。
坐在去酒店的出租车上,我微微摇下窗户轻轻嗅了一口,感觉空气里夹杂着一股淡淡的海腥味。
“还是比较怀念江城的烤肉。”我摇摇头缓缓关上车窗。
到了酒店,准备登记的时候,我们仨目目相觑,那个装有我们证件的包竟然被丢在了出租车上。
不过幸好,我们还有一丝转机。
安年在她包里翻出了学校出入检查用的牌牌,我们戏称为“狗牌”。最后就靠这个东西以及三张年轻的脸,我们硬是开了两间房。
一进房间,安年便一下子躺在了床上。
由于她脸上擦了一层淡淡的粉,所以我不晓得她原本脸色的苍白。
安年放假刚回到家就感冒,打点滴,第二天在医院一挂好水就立马偷跑去火车站来江城。
另外,在酒店房间上完厕所后,她才发现她那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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