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妻。再嫁霁月,完全是为了霄国,为了皇兄。
她不是神,她没有菩萨心肠,她只会为自己重要的人争取幸福,哪怕是赔上自己的也在所不惜。
这就是傅子歌,一个真实的傅子歌。
两人坐上早已备好的御辇,向凤栖楼行去。可笑的是,两人真真是相敬如宾,上了辇后各坐一边。
直到辇外的侍女轻唤:“太子殿下,太子妃,凤栖楼到了。”
二人才对视了一眼。下辇之后,霁月也不管傅子歌愿意不愿意,径自拉起她的手,向楼内走去。
傅子歌不甘愿,但理智让她生不出挣脱的心思。即使自己与霁月再不和,也不能让父皇和母后发觉,让其担忧,失了礼数。
傅子歌从小便没有双亲在身边,她将霁月的父皇母后也当做了自己的父皇母后。
皇后与正在凤栖楼小住的阑帝,看见迎面走来的儿子与儿媳,月儿还不时低声询问。再看见两人相连甚紧,好似不忍半刻分离的手,心中宽慰。
傅子歌见阑帝与皇后望着自己笑得开心,也便展颜一笑。谁知霁月惊异地看着自己。不解地望向霁月,霁月转过头去。
傅子歌觉得他莫名其妙,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似乎还没有对他笑过吧。摇摇头,不再想这个没有意义的事。
当侍女端上两杯茶的时候,霁月终于放开了傅子歌的手。傅子歌悄悄活动了一下自己被禁锢半天的手。
然后在阑帝与皇后面前直直地跪了下去,恭敬地献上一杯香茶。阑帝首先端起,在鼻端轻嗅。
“鸿儿,月儿性格不好,平日冷傲孤僻,遇事容易偏激。你是他的贤内助,要帮助他成为一个合格的储君。”
“子歌省得。”
又端起另一杯茶递给皇后,皇后接过,吹了吹热气,优雅地抿了一口:“鸿儿,月儿从小被我宠溺,可能有时会比较任性,若是受了委屈就到母后这里来。母后绝对不会偏袒他。”
霁月低下头,他本就是冷傲孤僻之人,只是因为介怀某件事情,昨夜才会如此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