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过茶后,二人在阑帝与皇后欣慰的目光下告退。临行前,皇后意味深长地嘱咐霁月:“月儿,鸿儿还小。虽然是新婚,可也得稍加节制,多加疼爱。”
傅子歌听得尴尬,面上却不动声色。见霁月仍是一脸淡然,看了看自己:“儿臣懂得。”
皇后满意地看着这一对新人,挥挥手道:“下去吧!不要累着了。”
二人一拜,一起离开栖凤楼。眼看二人走远,皇后才感慨地对阑帝言道:“真是郎才女貌,一对佳人。如此恩爱,又怎会像国师所说的那般?”
阑帝沉吟片刻,剑眉微皱,担忧道:“鸿儿如此性情,朕倒是不大担心。朕害怕的是月儿,月儿性情莫测,有时会钻牛角尖。朕是怕他铸成大错,想要补救时已是追悔莫及……”
皇后轻轻地用手指抚开阑帝紧缩的眉心,安慰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若是真如此,也算是上天给他们的劫数了。”
“但愿如此。”阑帝看向二人离开的方向,陷入沉思……
傅子歌被霁月拉着走出栖凤楼,走到了外面,霁月才放开死死禁锢着傅子歌的手。
傅子歌揉揉通红的腕部,心道:这厮手是铁做的吗?怎么如此坚硬?
“现在要去一个地方,你若是不能守口如瓶,就先回朝阳殿去。”霁月面无表情道。
傅子歌心中自有打算,点了点头,于是跟上霁月。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一处萧索万分的宅院。走到院门前,傅子歌抬头一看,只见匾额上书“摄月殿”三个大字。
傅子歌一看,想起霁月所居的朝阳殿,顿时明白了。这里头怕是幽禁着霁月的皇兄覆月。
随霁月步入殿内,穿过九曲长廊,看着这依稀还残留着往日辉煌的宫殿,傅子歌不免心叹世事无常。
到了内殿,只见殿门口站着两个手持兵器的守门人,见了傅子歌二人行了个礼,恭敬道:“太子殿下,太子妃。”
傅子歌见霁月也不正眼看他,只是语气冷硬:“本宫要进去探望皇兄,你们看好外面,若是让旁人进来,本宫拿你们是问。”
遂领着一言不发的自己进入内殿。内殿常年不受阳光的照射,况且又是监禁之地,自然阴冷异常。
长长的纱帘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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