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歌见皇后与阑帝相视一笑,又继续言道:“刚嫁过来时,我也闹过别扭,折腾得你父皇日日眉头紧缩。”
皇后三十出头,看起来却仍旧像是二八少女一般水灵。是脂粉的点缀,抑或是爱情的力量?
似乎想到了当时的场景,阑帝无奈地摇了摇头,宠溺地笑着。
皇后又对傅子歌道:“鸿儿,有什么不适应的,就对母后说。月儿若是欺负你,也可以来找我和你父皇,我们一定会替你主持公道的。”
又对霁月言道:“月儿,切记不可辜负鸿儿,她才十六,经不起爱情的打击……”
傅子歌发现,霁月的身躯一僵,想必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是啊!把自己当孩子看的,怕是只有皇后吧。
正出神间,没有注意到皇后已经把一对白玉手镯戴到了自己与霁月的腕上。取代了原来青色手镯的位置。
皇后看见了傅子歌手背上的白鹤图案,略微惊诧,却没有开口相问。忽然感觉霁月握紧了自己的手,微痛。
一步一步在霁月的牵制下行完礼,然后由青风扶着回到朝阳殿的内殿。以后,这便是自己的居所。
坐在不算硬的雏凤床上,静静地等待着黑夜的降临。就在傅子歌腰背快要挺不住时,内殿的房门被一股大力撞开。
满身酒气的霁月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一把扯掉自己的盖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眼神迷茫,口中喃喃道:“袖儿……”
傅子歌没有听清他说的什么?便被推到在床上。随后霁月不算强壮可也绝不显得纤弱的身体覆了上来。
“袖儿……”傅子歌这回听得真切,心中不知为何,猛然一痛。没有注意到霁月眼中的刻意。
随即摇摇头,想要把身上的人推开,手一动,便被制约得更紧,不能动弹。
霁月火热的唇贴上傅子歌的,一记深吻。傅子歌毫无经验可言,被霁月娴熟的技巧吻得头晕眼花,四肢无力。这副无能为力,任君采撷的模样反而惹得霁月狂性大发……
朝阳殿里朝阳现,当晨曦撒在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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