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傅子歌悠悠醒来,每日天未亮便起身坚持练武,今日怎的起来如此之晚?
刚想起来练武,看见朝阳殿里红绸满廊,终于记起了昨日自己已嫁为人妃。动了动身子,却感觉像是被重物反复碾压过一般,连动一动都很困难。
不想让旁人看见自己的狼狈样,自己忍痛穿上衣物,待一切完毕,早已累得满头大汗。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而已……
看了看地上四分五裂,惨不忍睹的嫁衣的尸体,穿上自己的雪白宫裙。宫裙上缀同色流苏,腰间仍旧是惊鸿练。
慢慢地走出房门,唤来侍女收拾内殿。侍女打扫完后,抽出被单下那张被染红的雪白绸缎,径直向凤栖楼快步走去。
傅子歌走过御花园,阵阵花香涌入鼻间,微微皱眉,不喜。
转身走回朝阳殿,料想霁月会在这里等自己。果然,殿中凳上桌旁,一凤纹紫袍男子端坐。
傅子歌走上前去,霁月看见地面上的绣鞋。两国早在五十年前便废除了女子缠足的恶俗,故而傅子歌没有被波及。
即使是这样,她的脚也略显娇小。霁月这样想。
傅子歌见霁月望着自己的脚出神,轻咳一声以示意。霁月回过神来,大大方方地传侍女上饭菜。
待侍女摆好后,傅子歌发现,桌上有一半是阑国的菜,而另一半,则是霄的菜。心里不免小小地感动了一下。
一点一点小口地尝着美味佳肴,没有抬头,良好的教育使然。自然也错过了看到霁月释然的表情。
“一会儿要去拜见父皇和母后,你装点一下。”霁月看着傅子歌一身白,忽然心中不爽起来。
虽然知道傅子歌心有所属。虽然昨夜自己心里想的是别人,但还是改变不了,她成为自己的人的事实!
自己的东西,即使自己不喜欢,也不可能让予别人。何况是新婚之期为他人守丧? 即使那人……
傅子歌皱了皱眉头:“为何?我觉得这样符合我的本色!”
没有自称臣妾,也没有自称妾身。只因在她心中,早已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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