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真真儿比阿玛还恐怖百倍!”
穆库什一直是魂游太虚的状态,倒是谷佳珲在旁斥道:“瞎话什么?额亦都骁勇善战,阿玛视同兄弟,岂是你我能在背后非议的!”
颜哲想顶嘴,又自觉自己辩不过六姐的伶牙俐齿,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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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木槿正将众宾客一一送出门,那头房内父子两人却是气氛冷凝得几欲剑拔弩张。
“阿玛说的什么话,我听都听不明白!”
额亦都看着儿子死鸭子嘴硬的态度,心中的怒火不禁化作一团悲凉。
果然是慈母多败儿,这个儿子自出生便是在蜜糖水里泡大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比他大不了几个月的嫡长子班席只因为生母地位不显,虽是他娶的第一位元福晋,到底远远比不上扎剌玢,党奇一出生,扎剌玢宠爱不说,努尔哈赤亦对这个外甥喜欢万分,之后扎剌玢接连生子,努尔哈赤顾惜堂妹照顾不周,甚至还把党奇抱到了木栅抚养。
党奇一直都有种比自己的兄弟姐妹高人一等的感觉,小时候额亦都还并不以为意,他子女众多,多得有些个他连年龄都搞不清到底多大了,他对党奇偏爱是过了点,可沒想到会因此让这小子长成如今这般无法无天。
“你做下的好事,殊不知这事上焉有不透风的墙,图伦死了,贝勒爷命都堂查办此事,偏偏主审还就是武尔古岱,你觉得这事你能撇清干系!”
额亦都严词厉色,党奇眼神闪烁,却依然破罐子破摔般耍无赖:“阿玛,你不要听风就是雨的,什么褚英要造反,这世上焉能有子杀父的道理,还有那个叫阿木沙什么的孩子。虽然是亲戚家的孩子,可我连名字都记不住,我怎么可能跟那孩子有什么瓜葛,阿玛,你不要受人蒙蔽就來冤枉我,从小到大我被人诬告的还不够多么!”他意指的是他的那些见不得他受宠的兄弟姐妹,果然额亦都听后,目光沉沉,似有动摇,党奇见状,更是加了一句:“不是说,那个女孩儿失踪了大半月是与人媾合私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