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上午,到晌午时分果然看见家里的一个二辈奴才气喘吁吁的找过來,他原以为是木槿催促他回家,正沒好气儿的要发脾气时,那奴才已是擦着额头的汗说道:“是老爷來家了,找二爷有急事!”
一听是自己的阿玛找,党奇心里先是咯噔了一下,愣怔过后方道:“老爷可有说是为了何事!”
奴才摇头。
又问:“老爷心情如何!”
“心情……”奴才回忆了下主母打发他出门前,额亦都面对穆库什等格格的态度,好像沒什么不对劲的,便答道:“尚可!”
党奇放松下來,悠哉悠哉的骑马回城。
到家时已是未时末,党奇人沒进门便已嚷嚷:“快快摆饭來,可饿死我了!”
门里沒人应声,他掀开帘子正要进去,迎面突然一阵风声,他下意识的偏过脑袋,沒想到來势既快且凶猛,他鼻梁上一痛,眼前一片金星,已是结结实实的挨了对方一拳。
党奇暴怒,顾不得擦鼻管下流淌下的血迹,怒吼一声,挥拳也向门内砸去,却沒想到拳头落空,他一个趔趄跌进门。
“你个孽障!”额亦都已是年过半百,却风采依旧,威猛不减当年,一双眼锐利如刀,猛地瞪过來,威压迫人。
党奇万万想不到打自己的人竟然是平时待自己溺爱有加的父亲,一时脑子里混沌一片,沒了反应。
额亦都趁机一把卡住党奇的后颈,将他提拎进东厢房。
父子二人一进门,后脚便把房门砰的声重重砸上,那声巨响惊得堂屋内满座的女眷激灵灵的吓出一身冷汗,有识趣的如嫩哲格格这般的,立即便要起身告辞。
木槿心里尴尬不已,面上却仍要维持当家主母的客气,婉言说了几句留客的话后,这才送嫩哲等女眷出门。
颜哲、谷佳珲和穆库什因是一路,便同乘一辆马车回木栅。
车上颜哲回想起额亦都打党奇的凶狠,忍不住吐了吐舌头,心有余悸的道:“原來额亦都长这等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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