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尔古岱手指一紧,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从心头轻轻掠过,可惜他沒琢磨出原因來,他将信封打开,抽出信纸來,纸上墨迹尤新,字迹歪歪扭扭,刚劲有力,应该不是出自穆库什之手。
兴许亦是请人代笔的吧!
一目十行浏览完毕,发现啰啰嗦嗦写了那么多,统共也不过是一件事。
“木槿的意思是说,穆库什好不容易从乌拉城回來,却总是提不起精神來,就想请家里的几个姐妹聚一聚,散散心……”
莽古济冷哼:“说的好听,穆库什养在木栅又不花她的银子,她着什么急,布占泰在叶赫还沒死呢?这就上赶着要给穆库什找新的男人了!”
“你想哪去了,木槿不过是顾念姐妹之情……”
“当初嫁给布占泰的本该是木槿,遭这罪的也该是木槿,穆库什这几年在乌拉吃苦受罪,木槿就是欠了穆库什的,要真顾惜姐妹之情,多简单啊!她这几年嫁给党奇连颗蛋也沒生下來,不如让穆库什嫁给党奇,不是皆大欢喜了!”
武尔古岱知道妻子的这张嘴,向來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他拿她一点法子都沒有,只得软声道:“这是她们姐妹的事,木槿邀你明日过府一聚,你可去!”
莽古济一翻白眼:“你也说这是她们姐妹的事,与我何干!”回过头來,目色沉沉的看向昏睡中的女儿:“再说,阿木沙礼这样子,我哪还有心情管他人闲事!”
武尔古岱闻言一震,不禁黯然低叹一声。
? ? ?
党奇是一大早就出门的,出门时木槿再三叮嘱他中午记得早点回來,因为要宴请穆库什等姐妹。
党奇根本沒放在心上,挥挥手骑上马走了。
原想请的正主儿既然沒來,余下的人真不值得他出面招呼,木槿的那个四姐,人长得倒是不丑,可惜苦着一张脸儿,愚拙不堪,跟她说上十句话她能有一句回应就算不错了。
这会儿风声正紧,他也不敢跑去找褚英,就在郊外跑马,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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