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脚下有个东西炸裂开來,把党奇吓了一跳,定睛看去,却是额亦都满面怒容的将一尊上好的瓷器掷了过來。
“阿玛!”
“不要叫我阿玛,你个冥顽不灵的孽障!”额亦都气得满面通红,手指着儿子,微微轻颤:“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你……你这是要祸害死全家啊!”
党奇表情闪烁,脸色不由暗沉下來:“阿玛你这是宁可信旁人,也不信自己的儿子了,!”
额亦都冷哼:“信你,我还沒老糊涂!”手一抖,一个被揉得皱巴巴的信封抓在手中:“孽障,只因不愿分财产给自己的兄弟,你竟然怂恿阿尔哈图土门弑父,只因莽古济格格的女儿撞破你们的密谋,竟然下毒手要害死那个孩子……你出的好主意,图伦良心未泯,你为了逼他交投名状,让他下手害那孩子,他于心不忍,偷偷把那女孩儿藏在了高墙内,想來若是我等在乌拉战败,只怕全都随贝勒爷一起死在了城门外,你个孽子,你这是要连我这条老命也一起要了去对吧!”
党奇面色数变,额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嘴角抽了下,犹自嘴硬道:“我都说了,你枉信他人來污蔑我!”
“污蔑你!”额亦都把信丢了过去,啪的砸在了他的眼皮上:“白底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党奇捡起信,信封上沒有任何字迹,他狐疑的翻了翻。
额亦都眼色黯沉:“这是图伦的遗书!”
党奇眼皮一跳,发现信封是开了口子的,急忙从信封里抓出信纸。
图伦的字写的一点儿不好,歪歪扭扭写的潦草不说,还有很多错句,密密麻麻写了足有四张纸,但是,该说的,不该说的,事无巨细却是真个儿交代了个彻底。
党奇心虚得手直抖,额头的汗珠越滚越大。
“阿、阿玛!”
他刚一张嘴,就被额亦都打断:“你是不是要说,这信是伪造的!”
当初褚英逼他们几个发誓效忠,几个人不仅起了誓,还立了文书字样,而后几个人跪在地上,由苍天作证,焚燃誓书,歃血为盟。
党奇对图伦的笔迹记忆犹新。
这信还真不是伪造的。
正因为不是假的,他才如此胆战心惊到沒了主张。
心虚的连眼睛都不敢去与阿玛对视的党奇,在惊慌中本能的做出了一个举动,吱啦一声,他把信撕成一半,而后动作迅速再撕,四张信纸瞬间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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