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06-03
身为前任武林盟主,鹿崖山庄庄主姚淳却死得不明不白,其后有关姚淳的各种传言,或多或少都沾上了骆子扬的名。有说是骆子扬不负挚友重托,只身担起姚淳未竟之大业的;有说骆子扬觊觎盟主之位已久,便冠冕堂皇收下姚淳这份厚礼的;还有的干脆将姚淳的死因归结在骆子扬身上,称他谋位害命还扮无辜。
所幸这位代盟主并非冲动之人,显然也明白人言可畏的道理,姚淳死后的五年间,他从未对姚淳之死公开作出解释,任由江湖众人对他品头论足。
“承蒙诸位侠士之厚爱,今日大会就由骆某主持。”骆子扬声如洪钟,气度不凡,寒暄两句后,向着台下一众与会者拱手施礼。
不料这一揖还未到头,便听台下有人大声抗议:“你骆子扬算个什么东西!大言不惭站在姚盟主的位子上发号施令,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果真风光无限啊!”
楼夙捧了茶盅看戏,披香则是低头把玩那枚穿心盒。
骆子扬从容不迫地直起身子,“这位大侠,斯人已逝,须记得嘴上积德。”
“积德?哈,对你这种不劳而获居心叵测的奸人,何须积德!”
话音未落,便见一黑一白两条人影飞身登上擂台。楼夙定睛看去,那黑衣人手执双剑,白衣人则是软鞭就位,就脸庞而言,分明就是极年轻的少年人。
“今日,我兄弟二人定要替姚盟主讨回公道!看招!”
披香冷眼睨着擂台上不停交错的三道身影,刀兵金鸣不绝于耳。
一言不合就开打,这武林大会果真热闹得紧。
不过片刻,两名少年人皆被卸去武器自擂台上跌落,而骆子扬负手立于台中,连头发也不曾乱一根。他拂去袖上沾染的尘土,扬眉笑问:“既已动手,诸位中有不服骆某之人,现在便可上台来。若骆某落败,那么这盟主之位拱手相让也无妨。”
“可见这骆子扬到底是有几分真本事的。”楼夙对披香轻笑道,“方才那二人的身手在同辈中也算得不错了,而骆子扬尚未亮出兵器便能令那二人败于台下……呵,这下马威的分量不错啊。”
不待披香答话,又见一名虬髯大汉上得擂台,手中握一柄鎏金虎头银环阔刃刀。大汉挥动大刀在骆子扬面前比划了几下,遂拉开架势。众人的目光赶紧追着台上对峙的二人去,楼夙则是笑着为披香解说:
“这位看起来挺凶悍的大侠出身北疆,刀术过人,实在不是个好应付的对手啊。”
披香眉梢轻挑,笑意妍妍:“二公子言下之意,只是‘看起来挺凶悍’么?”
不出二人所料,果然,这位“看起来挺凶悍”的大侠很快就被骆子扬踹下台来。众人悻悻然瞧着这大汉哀嚎连天,过了一阵,总算来了俩好心的武馆弟子把人架了下去。
骆子扬抖抖袍袖抬手拈须,“还有人要来吗?”
披香再剥了一只桔子。在她吃完最后一瓣前,又有两人给卸去武器丢下擂台。一人堪堪摔在她跟前,扬起的尘灰让她不由得举袖扇了扇风。随后这两人就给武馆弟子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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