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就算断开当时及时止血,三十秒之内大脑血液不能正常循环,也是必死无疑。断口整齐,开口角度自上往下倾斜准确无误。这种准确度除了自己,外人是很难掌握,我敢肯定是自杀。死后被割下脑袋,切口整齐。骨头切口朝后有微小的碎裂,一气呵成。应该是使用类似于铡刀的工具,锋利,轻便。从匣子的表面水苔上分析,匣子在水下有一个月的时间。也就是说,人头已经在地狱口一个月左右,赶上冬季水下温度低,加上匣子是完全密封的,皮肉保存还算完好。两边耳沿一共十一个切口,死前已经完全愈合,不是被虐待就是自残留下的。”
“白医生,红茶泡好了――”黄婷婷笑吟吟的端着一套精致的英格兰经典红茶器进来,等白月洗手完毕,娴熟的递上一杯。
“恶心的嗜好――”靠在化学柜边的袁罗修嫌恶的说。
“相比一边解手一边叼着烟头的嗜好,我这不算什么。――”白月说。
噗――袁罗修足足给烟呛得脸通红,缓过气来他大骂:“我才没有这种恶心的嗜好――”
“我可没指名是你――”
“少罗嗦――快工作――”
“你就是改不了这种猴急的性子,我的小婷婷跟着你都瘦了一大圈。”白月把手中空掉的茶杯递给黄婷婷。端起盛放人头的托盘进入左边一间空荡的暗室中。暗室周围有薄薄的霜雾,空气潮湿而稀薄,温度比室外冷上十几度,空荡的空间里只摆着一个长方形的木桌子,桌上点着一盏油灯。微弱的油灯灯光映照着桌子上的人头,那浮肿的面容更是叫人不忍目睹。暗室的门关上,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声音。
白月转着人头面向自己,双目紧闭,双手掌心相对紧握摩挲着几次,张开着左手扣在人头的脑门上。五秒钟,十秒钟,十五秒钟……暗室内一片寂静无音,冰冷迅速加剧,皮毛都竖起来,空气似乎停止流动令人感到有些窒息。
桌子上的那盏罩着灯罩的油灯灯火开始摇曳晃动,原本微弱的小火苗渐渐缩小,火光变得暗淡。
白月始终一动也不动,脑海中流光闪烁,随之闪现出是一个个隐暗的记忆画面。他把脑海中浮现的画面一一的陈述着:“空荡而灰暗的钢琴室,细小的铁棒一次次鞭打着后背。无法宣泄的怨恨表情,一片灰暗,没有一缕光明,支离破碎的记忆,沾满鲜血的女人脸,悲伤绝望。”
“什么女人?”袁罗修问。
“长头发,算不上漂亮――右眼下有颗美人痣,头部贴着血地上。一动不动,应该是死了。”
“就这些?”
“都死了一个多月,能看到这些都不错了。”白月收回左手,油灯灯火缓缓恢复如初。
“都是些没用的――”
“想知道更多,你自己来。”
“容貌复原图什么时候完成?”
“那不是我的工作――”
“你不是鉴定部的吗?”
“我只负责鉴定,修复和还原不在我的工作范围。”
》》》》》》》》》》收到耳钉的黄奇珍给爱兰斯珠宝城打电话调查,对方很快传真一份购买记录单,记录单上的购买日期是四年前,买主维纳是江天市精神医疗院的心理医生。按照购物单上,黄奇珍拨打维纳的电话,对方接通了电话后足足十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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