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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那个女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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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看四周,阿兵和阿森在看着地图,指手画脚不知在干什么。阿兵听到“脏老头”的声音后回过头,对我冷冷的说了句:“终于醒了!”

    我知道,阿兵这个人的性子很僵,除了他的父母或者是“脏老头”和阿森外,他可以主动说一句话就算是很好,所以我还是友好地点点头,回报他那一句话。

    阿森则是冲着我微微一笑,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也许是他的中文还不熟练,又或是一些经历让他变成这样的。不过,他还是有笑容挂在脸上的,这至少让人感到欣慰。毕竟,人笑比哭好。

    林雨晴拎起一个银色的小箱子,走到我的面前,正要打开那铁制小锁时,她的手像是触电般的向后缩了回去。毕竟,我们现在在沙漠,而现在又是下午两点半,正是一天当中最热的时刻。我看她头上沁出的点滴汗珠,不免有些心疼,毕竟一个花季少女,为什么要来做这种又赃又累还有生命危险的职业?不过,人各有志,不可强勉,我也不好意思去问。

    烈日愤怒地眼眸看不惯世间地一切,似乎要把所有东西都要用他那炽热的双眼溶化掉。小锁被它灼烧地让人无法触碰,像是一道保护层。我对林雨晴说道:“还是我来开吧。”

    她点点头,把刚刚接触过小锁的右手食指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吹,但显然是无用的,在这温度计显示为五十六摄氏度的高温下,即使是一盆冰水,也能在三分钟内融化为一摊温水。

    我忍住灼热的锁的温度,使劲把锁的底部向上拨动,才打开那道锁。我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卷纱布、冰贴、退烧药、麻醉剂、注射器还有几只药膏,都是很平常的药品。我在第三层中找到了一支“京万红”,这是一种治疗灼烫伤的药膏。我拆开了一支,给林雨晴搽上药膏,后“脏老头”让她给我的左臂的肘部包扎,我才注意到我受伤了。

    林雨晴抹好药膏后从药箱里拿出一卷纱布和一包阿莫西林胶囊,那是一种抗生素,也就是消炎药。她熟练地往纱布上抹上点黑色的药膏,再在上面撒上刚刚拆下来的阿莫西林药粉在上面,说道:“伤药没有了,不过可以用抗生素来消炎。”

    说罢,林雨晴熟练地给我包扎手臂,很快,只用了四十秒。“脏老头”跟我说道:“别看她在加入我们队前是剧组里化妆的,在此之前她曾经学过医,做过两年护士。”

    我不禁诧异道:“可我怎么看她都像是二十岁的人,怎么做过这么多职业?”

    我刚说完,林雨晴大笑:“你的意思是我很年轻啊?小弟弟!”

    “小……弟弟?!”我一脸茫然,怎么说我也是72年生的人,现在也和你一样吧?

    林雨晴笑了笑,说道:“我是66年9月生人,你应该今年二十吧?”

    我一头雾水地点点头,说道:“那,你怎么看上去不显老?”

    我刚说出口,才发现我说错话了,毕竟年龄……嗯……对女人来说是绝对禁止的,但是也无法挽回了,毕竟覆水难收。

    不过,她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生气,反而笑笑,说道:“别忘了,我可是化妆师。”

    说罢,她左手往自己的右耳下方一扯,一张人皮面具就抖落在她的脚下,一头的金发和蓝色的瞳孔告诉我,她不是中国人。但是她说普通话却又十分标准。

    她大概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解释道:“我母亲是天津人,我父亲是西班牙人,他们是在上海读大学时认识的,当时,应该是恢复高考后的六年吧?他们大学毕业后打算结婚,但是双方父母的反对,特别是我母亲这边,我姥姥说外国人的不好,又扯到八国联军,又把日本人进中国的事说出来。可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在此之前,我的母亲已经怀上我了……”

    说着,她愣了一会,说道:“后来呢,也许你们都知道,当时的人思想保守,想着这是家族的耻辱,便把我的母亲赶了出去并且断绝了父女、母女关系。此后,我的父亲和母亲就在外面工作,也正是我出生后不久,我的父亲的父母,也就是我那远在西班牙的素未谋面的爷爷奶奶让我父亲回到他的家乡……”

    我听她说及此事时,对父亲二字闭口不提,而说到时用了很重的语气说了出来,声音很沉,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果不其然,随着下面她说的话我愈发感觉到她的愤怒与仇恨:“在他要离开襁褓中的我和正在做月子的母亲时……”

    她快速地眨了眨眼睛,但是我还是能觉察到她眼眶中打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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