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5-10
“那好,你派两个身手好些的,去守着那姑娘,保证她不能出任何意外。”
阿布奇怪的看了拓拔宏一眼,这位爷别说对一个陌生姑娘了,除了红果儿,他活这么大,从未曾见他对哪个人这么上心过。旋而又心喜起来,爷若果真对那姑娘动了心,倒是件好事情,这些年……
应了一声,正要去办,拓拔又跟在后面叫了一句:“别让那姑娘知道。”
“奴知道了。”这是要暗中护着那姑娘了。说实话,阿布开始对这位陶姑娘起了兴趣,那日只看到她昏睡在地上的样子,一张皎如明月的脸,虽是晕迷了,可脸色苍白中,那微蹙的眉,却带着些倔意。布衣木钗,原该平凡的不打眼的,但总让人能生出些怜惜来,不怪爷会上心,也不知醒来后,会是怎样的风采。她是大萧妇子,与红果儿姑娘自然不同,但能叫自家爷上心,大概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阿布想着拓拔宏吩咐他时提到那姑娘的样子,虽冷着脸,眼中却有笑意,便笑着摇了摇头。
话说秦末离了制衣坊回府,想着无事,便不急着赶回去,陶予这些日子在府中拘的狠了,烟雨沉默冷言,教他极是用心,午后又要读书,义父虽不管他,但偶一查起功课来却极是严厉,他哪里敢不用功?
这回看了极久不见的姐姐自然高兴,再加上他一向野惯了的,被拘了这么久,一时能出来放风,哪里还想回去,便央秦末:“母亲,前头落日巷中有好些商铺,还有几家不错的酒楼茶肆,我们去转转好不好?沥沥姐姐不是说我们院中这回分派的烛火香料成色不好么?不如我们自己买些去?还有前天义父赏了我块璞石,我正带在身上,想请个工匠雕支白兰玉簪出来,送给母亲可好?”
说着,从怀中掏出他花的一张草图,递到秦末面前:“母亲你看,我都画好了图,除簪之外,余下的料还能磨串玉珠,我想拿着送给我师父。”
到了北漠,与在盛京是不同,秦末一向只如北漠男子一般,极少裙衫,只着绸缎袍衫,也只腰饰精致些,亦不带头饰,常常只一支珠头玉簪或者是紫檀木簪挽起高髻,倒也省事。
陶予看惯了打扮的繁花如锦的女子,从前未逝的母亲也是极不喜欢打扮的,倒与义母有些相似,但至少母亲素面之外,亦会带着些简单的首饰头面,母亲就曾有一支玉兰簪,时常用的,与萧策赏他的这块成色极近。他虽知秦末不是缺少那些玉饰金面,可也上了心,萧策赏了他那块璞玉时,他便有了这心思,可一来难出府门,二来,他也付不出那工匠的工钱。
这回刚好趁着这机会,反正是送义母的,他自己付不出工钱,义母又不是不知道,自然会为他付了。虽说原料也不是自己的,工钱也不是自己的,可难得是他有心,且这画样儿,是他画的吧。
秦末见他一张俊美的不落凡尘的脸微微扬着,满眼乞求的看着自己,带着调皮又讨好的笑,没好气的应了下来:“难得你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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