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惦记着送我东西呢,不过话我先说明白,你今天午后的课功,晚间得补上才成。否则你义父罚你,我是不管的。”
陶予极是聪明,性子又跳脱的历害,若不敲打很难定性,烟雨性子端稳,陶予倒不敢不听她的教导,萧策管起他来,更是严厉的让秦末觉得奇怪,他总觉得萧策对陶予有些非同寻常,惟有自己,明明也是极狠厉的人,偏偏陶予就象是天生能与她亲近一般,半丝也不怕她。
“母亲放心就是,小七绝不会被义父罚的,今天的课功,我昨儿晚上就先预习了,虽没听李师傅今日的讲解,我晚上回去再温一遍就是。”
李师傅是萧策给陶予从府中幕僚中挑的最有学问的一位,性格也极严谨肃然,倒是勉强能压得住陶予,可一想到萧策某晚上笑说起李师傅向他抱怨另请高就的话“府上小公子实在太……王爷您看看小人这火燎了的头发,再看看这一身的墨汁儿,小人怕是教不好他,王爷看着还是另请一位有学问的吧,小人怕耽搁了小公子。”秦末就想笑。
若不是那天萧策难得好声好气的劝慰了他师傅半天,又狠狠罚了陶予跪了半日去给他师傅陪了礼,这才多久的功夫,只怕他已换了三位师傅了。
烟雨看了陶予一眼,让车夫调了车头,往落日巷方向驶去。
陶予怕师父怪他贪玩,朝着烟雨露出个天使的笑。
烟雨也不理会,其实心中是赞许的。她也不愿意秦末每天忙碌,她的身体……心中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上官师父何时才能有消息。
三人去了落日巷,说实话,秦末几年未曾好好逛过街了,倒是看的极有兴致,因她心情好,烟雨虽心中挂念着农怀,看了秦末的笑容,脸上也露出几分笑意来,只是到底有些心不在焉。秦末看在眼中,也不说话,最高兴的当属陶予。
行了一段,果然遇着家首饰铺面,三人一行进了铺中,掌柜的竟是一女子,见三人虽衣着简单,可低调中却暗华奢华,再加上三人皆气质不凡,哪里敢小瞧了去,那掌柜的女子忙上前迎了三个:“三位是来选头面的?快快请进,我们毓华行的首饰头面,全幽州城都知道是最好的,不但有盛京最流行的款式,质量成色亦是上乘,几位先慢慢看着,若有需要,再叫奴家。”
那掌柜的马三人引起货架前,自己便退到了身后。
秦末见琳琅满目的金银玉饰,款式却是新颖别致,亦有些华贵繁复的,她这辈子都没逛过这些店铺,又想着可以买些回去送府里的那几个丫头,她们看了必定喜欢的,因此倒也看的兴致勃勃。
烟雨跟在她身后,装若无意,实在谨慎的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陶小七正拿了一抹玉佩比划着,他想着等母亲和师父买了东西,到时候再请铺中的工匠帮着雕支兰簪,大概手工钱会低不少,正一边想,一边拿着手中的羊脂玉佩想迎光看看,却见屋里的光线一暗,抬眼去看门口处,又被烟雨挡住了视线,正要侧身,就听到一个极熟悉的声音:“掌柜的,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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