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好了,药也喝了,这下可以出门了?”秦末一边把一滴不剩的空碗递给烟雨,一边无奈的问。
烟雨取了碗,放入盒中,对着两人一福身,欢快的笑道:“奴婢这就给您准备马匹去。”
秦末忙叫住她:“我若是回来的迟,等碧芙她们来了,你好好按排一下。就留在我的院中,大丫鬟的例,与你和夏雨一般。另着让去与祈妃说一声儿。”
“娘娘放心,奴婢一早便让人收拾了几间屋子,回头奴婢会亲自去禀祈妃娘娘的。”说完,又叫上春歌,“春歌你随我去把娘娘的马牵到二门处,省得我另按排人让王爷与娘娘等的急了。”
等烟雨领着春歌走了,萧策才问:“陶未没有带走那四个丫头?”
秦末脸上便有些黯然。
萧策叹息了一声。他和陶未自有联系的方法,只是陶未不愿意让秦末知道,他自然也不好说,可见她的样子,又有些心疼。想着秦末突然之间的转变,大概是与陶未的离开有些关系,便有些不厚道的庆幸。
因此执了她的手,劝慰道:“末儿,我答应你,不出五年,必会让你们兄妹团聚的,只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萧策想起自己曾经那么嫉妒过陶未,不禁笑了笑,府身贴着她的耳,低声道:“不许对陶未那小子比我更好,也不许让他在你心中占的地方比我大。”
秦末万没料到他说出这样孩子气的话来,一时错愕,然后忍住笑嗔了他一眼。
萧策的手便紧了紧,笑道:“我说的是真的。”
“他是我哥哥,除了你之外我惟一的亲人,你和他比什么?再说,他在我心中,和你在我心中,是不一样的。阿策……”
萧策一笑,携着她的手正要出院,便见祈妃崔青争手中捧着一叠衣物,身后跟着千蝶,主仆而人,笑吟吟的迎面而来。
等崔青争看到萧策与秦末执手而立,一个脸上是难得的笑意,一个脸色还微有些艳红。崔青争面上不禁变了色。
秦末也看到了崔青争,收了脸上的笑,冷了脸,也不看萧策,欲要抽出被他握着的手,萧策却握的更紧了。秦末努力了一下,见他不放,也便随他。
秦末自不会开口,萧策亦收了笑,冷声问道:“祈妃一早上来此,可是有事?”
崔青争虽然撑事,却极少来他的院中。
此时的崔青争,只觉得胸中象是烧着一团火,就算此时没有镜子,她亦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深深的吸了口气,却依旧压不下那团似要从胸中喷薄而出的火,只好低了头。屈膝福身。
不再看萧策脸上的冷绝,不再看秦末眼神中的那抹嘲笑,她方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一些,方才觉得自己能说出话来:“妾身为王爷制了件夏衣,本想请王爷去妾身院中试试的,若有不妥的地方,也好及时改一改,但想着王爷事忙,妾身便送了过来,倒扰了王爷与娘娘了,实是妾身的罪过。”
见萧策不说话,崔青争便保持着屈膝之态,默了一下,继续道:“妾身便不打扰王爷与王妃了,这件夏衣,是妾身亲手所制,是……妾身的一片心意。还请王爷不要嫌弃。一会儿妾身交给春歌收着,等王爷得空了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