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茶盅,又叮嘱了春歌一句:“好好在院里服侍,这几天不许出去乱跑了,讲话也得过过脑子。”
春歌收起笑脸,郑重应道:“师父,儿知道轻重。”
严谨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正屋的方向,出了院。春歌见有丫鬟从屋里端了空碗盘出来,知道王爷与王妃用了早膳,忙回了正屋。
萧策携了秦末正要出门,见了春歌吩咐道:“我已跟严谨讲过,今儿几位师爷休一日假,晚间你让严谨告诉他们,昨日的折子我已看,要修的地方都注了出来,让他们几人合计一下,这两日重新拟一份出来。你今儿就留在院里,我与王妃出门走走,若是晚间不回,也别着人去找了,杨师爷今儿不会出门,若有公中的事,你领人去找他便是。”
“是,小的听明白了,不会误了正事,”春歌笑应道,又问,“王爷可需要准备马匹?”
萧策想了想,便道:“王妃娘娘的马匹留在城外,你去问问烟雨,着人牵回来了没有?若是没有,你遣人去府中的马厩中挑一匹上等的好马,给王妃娘娘暂用。”
春歌应完,恭着腰一溜烟跑了出去,惹得萧策和秦末都笑了。萧策忍不住笑骂了一句“这小子”。
谁知春歌正出门,便遇了烟雨,手中捧着一只黑檀食盒,款款走了过来。
“娘娘与王爷已经用过膳了,姐姐这是?哎呀,小的刚好打算去问姐姐王妃娘娘的坐骑寻回来了没有,不想姐姐就过来了。”
烟雨也不理他,看到萧策和秦末站在院中,便皱着眉低声问道:“王爷与娘娘这是打算要出去?”
“是呀,正遣了小的去问姐姐娘娘的马寻回来没。”
烟雨顾不上答他,径直入了院,朝两人福了福声,笑道:“奴婢见过王爷与娘娘。”
萧策点了点头。
秦末看着她手上的食盒却苦了脸。
烟雨继续笑道:“王爷和娘娘这是要出门?那也不急,娘娘的马刚寻回来,已让人牵去马厩中喂食了,便是现在让人去牵,估计得等一会儿。娘娘您昨日便没有用药,今天不能再断了。”
语气中已有不容拒绝之意。
萧策眉头一皱,问烟雨:“怎么如今还要喝药?不是已经大好了吗?”
“不是那次剑伤的药,是……”烟雨说到此处,故意低了头,顿住不再往下说。
女人的身体有许多不便之处难于言说,看烟雨的样子,萧策便也不好再问,只一脸忧心的看向秦末,秦末却是被看的莫名其妙,她哪知道烟雨整日让她喝的是什么药?她也想问呢,可这丫头每次都给推搪了过去,问急了,也就是红着脸笑。
或者自己的身体真有什么妇科方面的隐疾?
不能生孩子还是?可那也不至于,若真是不能生养,她以前病了,上官叔父可没少给她看过,哪里会等到今时今日再来调养?
见烟雨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似乎她若不喝这药,便不让她出门一般。
秦末只得示意烟雨打开食盒,自己自觉的取了药,一饮而尽。这药,实在苦的够可以的。秦末眉头皱成一团,烟雨忙自盒中取了蜜饯让她含了。若是她知道此时自家的王妃娘娘想到了生养的大事上,真不知是该哭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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