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4-11
她言语中的小意与委屈,萧策哪里听不出来,不觉皱了眉,看了一眼秦末,只见她眼中亦是半分笑意也无,虽然崔青争的举动,在他意料之内,心中却不免恼怒,可他一早吩咐人去秦末的院中,明着让人送了秦末的衣衫过来,为的,不就是让崔青争行动吗?
他又岂能容她按兵不动这么多天?
昨日他趁着秦末去看陶未的机会假意做出与秦末置气的样子,便是想看崔青争会有什么反应,没想到这个女人至峡谷之事后,谨言慎行,让他找不出半分可疑之处,他不信昨天满府人都胆颤心惊,她就没有听到半丝风声,要知道,他为了安抚住京城里的崔相大人,对崔青争冷落之外,容她掌后院之事,这个王府,怕有近一半的人,都是她崔青争的眼线呢。
如不是峡谷中的刺杀之事,他原不过当她是一个平常女人,对她,心中不是没有歉疚的。毕竟是他给了机会,才使她成了权位的牺牲品。
可,她万不该生了不该有的野心,妄图置秦末与死地。她不过是他和她父亲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他可以给她尊荣,亦可以把她打入尘埃之中。只是,她却看不清他们关系之中,最本质的这一点。
“让春歌收进去放着吧。”
萧策点了点头,拉着秦末欲行。崔青争只得让到一边,屈膝福身:“妾身恭送王爷与娘娘。”
千蝶看着她泫然欲泣的脸,十分心疼,她便是有千般不好,到底是自己打小一路伴着长大的人,且崔青争待她亦与别人不同,说起来,她竟是崔青争最亲近的人了。她的委屈难过挣扎,这几年,千蝶全落在眼中,却半点办法也无。
直到萧策出了院,崔青争有如石化一般,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只是,原本噙着泪的一双眼,却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变成满是怨毒之色。
千蝶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深吸了口气,壮着胆低声劝道:“娘娘,春歌回来出来了,还是先把王爷的夏衫交给春歌吧。来前管库房的将嬷嬷找您禀事,此时正在西侧院里候着您呢,”
崔青争站直了身,看着越来越近的春歌,收了脸上的怨毒之色,慢慢浮出了往日端庄明丽的笑容。
春歌见了祈妃,打了个辑,端着一张可爱的笑脸,笑问:“祈妃娘娘可是来寻王爷?刚才王爷出门了。晚间大概也不一定能回,您若有事,等王爷一回来,小的便去禀靠祈妃娘娘可好?”
却是没提秦末半句。
崔青争知他人虽小,却是萧策身边最亲近的人,满王府里,除了严谨,这个春歌算是对萧策最了解的人了。因此也柔声笑道:“行了,也别多礼了,知道你是个最伶俐的。千蝶,把王爷的夏衫让春歌收了吧。”
春歌恭敬的双手接了衣物,赞道:“祈妃娘娘您亲手制的,王爷必定喜欢,等小人奉上,不定王爷心中一高兴,就给小人打赏了,小人先谢过祈妃娘娘您的恩典了。”
崔青争笑道:“刚说你伶俐,便就有这些叫人听了高兴的鬼话来。你也别奉承我了,听你千蝶姐姐说你的制衣破了,我已叫针线房的给你赶做了两套好的,过几日你自己去取便是。”
春歌便又给千蝶作了一辑:“就知道满府里,千蝶姐姐待小人最好。姐姐以后若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