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伍家的人脑子不笨哪。
‘原来不是不怕,是反应迟钝呐。’春花发现施施呆怔了,这才满意地端过那碗黑乎乎的汤汁。
“小妹子,听送你来的那位爷说,你们从舒蓼城来的,这一路吃苦了吧!来,把这补药喝了,身上就舒坦了。”
施施回过神来,伸手推开那碗药,伸出舌尖舔舔干裂的嘴唇,“春花姐,先别急着给我下药,我们谈谈。”
春花的脸顿时冷下来,疑惑地猜度着施施的意思,看这丫头小小年岁就处理不惊的气度,莫非出身不凡、有恃无恐?
“哟!看不出你小小年岁,还是个硬茬子咧!进了老娘这玉香坊,你就别再打算当什么贞洁烈女,卖命契上你就都按手印了,就算你有靠山闹将过来,老娘也不怕!”
春花把碗往身边的木桌上一放,“好脸给你不要,逼着老娘动粗是不?晴儿,去后院叫俩小子来!”
“哎!春花姐,你听我把话说完呢?!”施施看在这女人长得像好友花花的份上,也不跟她生气。
“春花姐,您开门做生意,为的不就是赚钱嘛!我有办法能让您的生意比现在至少红火十倍!”
施施还没想到具体的主意,但是最重要的是先稳住眼着这只老鸨,以后再找机会打人传信给要义,让要义把她从这个泥潭里救出去。
“小丫头口气不小,你先说说,老娘要是听着在理,绝对不难为你。”
“咳咳,”施施干咳了两声,“我有一天一夜滴水未进了,能不能让那位妹子给我倒碗米浆来喝?不加‘料’的。”
春花冲丫头晴儿摆摆手,晴儿很是钦佩地看了一眼施施,转身下楼去取米浆了。
施施坐正身子,“玉……玉什么坊来着?”
“玉香坊。”
“姐姐的玉香坊以什么生意为主?”
“废话!女闾是男子寻欢之所,卖的自然是姑娘们的色相!”妓院不卖姐儿,难道卖猪肉和大葱吗?
施施挠头,“我是说,除了姑娘们陪男人做那啥运动收费,还收什么歌舞观赏费、花魁评选入场费神马的,有木有?”
春花的眼神亮了起来,“上等身价的姑娘陪客的时候也唱唱小曲、弹个琴啥的助个兴,那只是个别风雅些的客人有这要求;你说的花魁啥的,咱听都没听过,舒蓼城现在兴这个啦?!”
施施正待回答,晴儿已经端来一端温热的米浆,施施接过来轻尝了一口,很纯正的酸米浆的味道,便放心地大口大口地喝起来,喝完还舒服地打了个饱嗝儿,拿袖子抹了抹嘴。
春花原先还担心施施是被牙子拐来的大家小姐,现在看施施喝浆的样子全无仪态可言,又放下心来。
“选花魁这事呢,其实就是一种广告手段,你花几个小钱,把某年某月某日,玉香坊的姑娘们要公开竞选花魁的事在城里传开,一个是打开玉春坊的知名度,一个是提升本店的服务档次。”
“要是春花姐有几个在本城较有身份的老主顾就更好了,提前给他们把请帖送去,请他们到时候来当评委。”
“剩下的事儿,就是在那之前集中培训姑娘们的业务水平了,弹琴、唱歌、跳舞都可以拿出来展示,让她们各自拿出自个儿压箱底的本事,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轮流在台上表演,请上门的客人打分决定谁是第一名,让当选花魁的姑娘在台上再做一个压轴的表演,之后接着拍卖花魁姑娘这一晚的使用权……”
施施把以前看的古代电视剧的相关剧情大致讲给春花听。
“等等!”春花听得入神,脸上的表情一会愣怔一会激动,“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什么是‘广告、公开竞选、评委’,什么是‘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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