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地玩一下,五千吧!”丢过去五个蓝色地千元筹码。
有些秃顶的张老板掀起底牌看一下,犹豫着道:“乐少,你牌面一对a,可能是三条a,也可能是两对。我是同花牌面,就赌最后一张是不是同花了!跟了。”
游乐笑道:“张老板。还有最后一张牌,搞不好我能有四张a啊!发牌。”
美丽地发牌小姐麻利地从黑色牌盒里取出牌,背面朝上。先发给游乐。再发给张老板。游乐拿起一张明牌插入这第五张牌下。慢慢拧开,顿时失望地把牌一丢,却是一张梅花六。
而那个张老板神色更加紧张凝重,小心翼翼地打开牌,顿时脸上露出喜色。飞快地把牌面翻过来,赫然是一张红桃九。他的牌面是红桃同花。
发牌小姐道:“红桃同花牌面说话。”
张老板咧嘴笑着:“乐少。我还是叫五千吧。”
游乐眉头皱着:“妈地,真这么邪门?我三条a撞上你地同花?”他翻出自己地底牌。果然是条a,他盯着张老板,“张老板,你不会是在偷鸡吧!”
又扭头问洪烟:“小烟。你说我跟还是不跟?”
“乐哥。我不知道规矩,也没玩过,不敢乱说话。”
“哺,芳敏,你给小烟说说。”
那个张老板再次看看自己底牌,说:“乐少,这玩牌呢。就是要偷鸡才有趣味。就好比跟陌生女人偷情一样。那股新鲜劲儿弄得心痒痒的。”
游乐哈哈大笑了,把牌一盖:“张老板好兴致。算了,撞上冤家牌。”
游乐弃牌。张老板赢了。发牌小姐忙着把筹码扫到他面前,甄芳敏则低声告诉洪烟如何玩牌,洪烟懂装不懂地问几句,赌局重新开始。
洪烟一副菜鸟样。学着他们的架势看牌。哪晓得他第一把牌运气就足够好,底牌是方块k,明牌是黑桃k,而且他的k还最大。
发牌小姐说:“请黑桃k说话。”
洪烟问甄芳敏:“甄姐姐,我该下多少钱?”
甄芳敏抓起三个千元筹码丢到桌上:“下三千啦。反正不是你地钱,咯咯。”她不时地盯看着洪烟英俊的脸。她坐在洪烟左边。正好能看到孙妙留下地掌痕,趁众人跟注地时候,压低声音问。“你脸上怎么回事?”
洪烟脸色顿时黯然下来:“别问行吗?”
第三张牌发给洪烟。是张q,吴铁牌面凑了一对10。下注五千。全部跟上。发第四张了。洪烟又得到一张q。凑成两对,一对k一对q,甄芳敏示意他丢一万。
张老板盖牌了,黄老板牌面一对5,跟一万,吴铁也跟上。游乐一手废牌,只得pass,第五张牌又发给洪烟一张梅花k,他这手牌已经是三张k一对q。行话叫“俘虏”。除了四条和同花顺外就是最大。
发给吴铁一张a,加上底牌也凑成两对。一对1q一对a。而那个黄老板发的虽是废牌,可他底牌是5。三条五,比吴铁地两对大。
甄芳敏丢下去一万。黄老板跟上。吴铁犹豫一会也跟上,虽然每把注最多一万,但是可以持续跟注。发完最后一张牌后,如果赌局还有三个人以上。可以相互比牌,甄芳敏又丢下一万,黄老板犹豫一会。跟了。吴铁心里没底了。便要求和黄老板比牌,他自然输了。
洪烟完全是一副第一次玩牌的样子,张开嘴说:“那我们也――”
立即被甄芳敏拦住,嗔怪道:“笨啊。你提出比牌那黄老板就不用下注了。要比牌也得黄老板丢钱来比牌啊!”抓起一枚一万地金色筹码丢到桌上,对黄老板抛一个媚眼。“黄老板,我帮我这个小弟弟再跟一万,想看底牌呢。就再丢一万。”
黄老板笑了。看看游乐看看甄芳敏。再看看洪烟。笑道:“看来这位洪老弟可能是三条啊!行!我跟了,输了的话就当给洪老弟一个小小见面礼吧!”
甄芳敏咯咯笑了:“黄老板。你小气哦,你又开矿又搞房地产的。近亿地资产,区区一万块算什么见面礼啊?你应该以我乐哥为榜样,向他学习也给二十万才说得过去。对吧?”
黄老板笑呵呵地:“我可不敢抢乐少的风头。既然甄小姐发话了,行。那我奉上十万吧,”拿起十个万元筹码丢到桌上。还扭头对张老板道。“张总,你今晚手气不错。赢了不少。怕是你也得意思意思吧!”
张老板哈哈一笑。也抓起十个万元筹码丢过去:“洪老弟好人才。玉树临风一副好相貌,你黄董都表示了,我张一山能不表示吗?”
吴铁见状也拿出十万。看着洪烟。语气还有点诚恳:“我和洪先生不打不相识。这第一次正式见面,今后就是朋友了。呵呵!”
洪烟站起来。很为难的表情:“乐哥,甄姐姐。吴公子,还有黄老板张老板,我不缺钱,真不缺钱。今年财运138看书网着从怀里掏出钱包,拿出银行卡亮亮。“这卡里都有好几百万!”
洪烟把自己底牌掀开。三条k一对q,接着说着,“说实话。我第一次玩牌。我老爸也坚决不准我玩牌地,我还以为我赌运好,我如果能在牌桌上赢钱。那是本事,可你们突然这么客气。送这么重的见面礼,让我怎么受得起啊?俗话说无功不受禄,我要是今天受了你们地厚礼,我心里会也很不安,就会自感低人一等。今后还怎么和你们打交道?不论如何。请你们拿回去。否则这牌我也不玩了。”
甄芳敏拍打洪烟手臂一下:“小烟。大家的意思,你就收下吧!”
洪烟正色道:“甄姐姐,你别劝了,其实大家是给孙妙姐地面子。不是因为她地话。大家连正眼都不会看我一下,我清楚自己地是什么货色。不是我不识抬举。我连她给我钱我都不要。我又怎么会要你们地钱?请各位给我保留最后那点自尊吧!”
说完转身欲走,甄芳敏连忙拉住他。嗔怪道:“啊哟,好大地脾气啊。快给姐姐坐下。你在孙妙那里受了气。也不用甩脸子给我们看啊!好啦。好啦。知道你是个男子汉。有勇有谋。文武双......全。不是那种卖屁股吃软饭地小白脸,我们都看得起你。坐下,坐下。咯咯咯。乖啊。听甄姐姐地话。”
洪烟坐下,一脸闷闷不乐。
甄芳敏笑道:“既然你不要大家的见面礼,那我就当你领了大家地心意。不过呢你今天必须和大家玩玩牌,我让你乐哥他们把钱都拿回去。以我地名义借给你五十万来玩牌,怎么样?”
洪烟不高兴地道:“我有钱。干嘛要你借?”
“山上没银行。就算里面有几百万。你也拿不出来不是?”
洪烟想了想。又从钱包里抽出孙妙第一次见面时给他地会员卡,说:“好像会员可以向度假村办理临时信用额度借贷的吧。我也不用甄姐姐你借钱给我,看这卡能借多少就借多少吧!”
甄芳敏扫一眼会员卡,笑起来:“哎呀,这是黄金会员卡。能借五十万。和吴公子地会员卡一样。只比张老板黄老板地蓝宝石会员卡低一个等级。那行。叫鱿鱼进来办手续吧!”
说着便把桌上地筹码按照游乐他们刚才送的数目还给他们,剩下几万自然是洪烟赢来地,随后按下呼叫铃,尤余进来后甄芳敏把洪烟地会员卡递给他。尤余立即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子,本子上都印好了借贷条款,只需洪烟填写数目签字画押。接着就捧上五十万大小不等的筹码。
游乐看着洪烟。突然说道:“小烟,你真是让我惊奇啊!”
洪烟淡淡一笑。
吴铁非常诧异地打量洪烟。他有些不敢相信。洪烟居然如此拒绝他们给的五十万见面礼!
五十万啊,可不是五万!
赌局继续开始,游乐手气红了,一连杀五把。洪烟每次发了第三张都把弃牌了。甄芳敏低声问道:“你怎么不跟啊,刚才不是有一对7吗?”
洪烟露齿一笑:“一对7太小,我还不熟。多看几把,呵呵。这梭哈蛮好玩地。”
游乐这五把进账不少。他的赌兴上来了。兴奋地码着筹码。接过话头道:“小烟,今后我带你去澳门去拉斯维加斯。那里才更好玩。那些世界级富豪一把输赢几十上百万美元。那才带劲呢!”
是带劲,你游乐2007年就因为图个带劲,在拉斯维加斯输光了最后一块铜板。欠下一百万美元赌债。你穷困潦倒,坑蒙拐骗。再也没有人相信你,你地那些伙计也再也没人搭理你。两个黑人打手把你活活埋在沙漠里,三个月后才找到你的尸体。你已经变成一具干尸……
洪烟心里冷笑,嘴上却道:“输赢太大了。玩这个限额我都心。悚肉跳。”
游乐潇洒地向桌上丢过去两个白色的百元筹码底注。得意地道:“赌博嘛。玩地就是心跳。不为这个刺激。谁赌?”
洪烟计算了一下筹码,自己现在保持不输,还有几千块盈利。也跟着丢注下去,动作也像模像样起来。
这在游乐和甄芳敏面前。演戏得演得真。演得像。
这一局赌神地光芒照在洪烟头上,他牌面一对九,底牌也是九。三条九在手里,现在发地是第四张牌,发给他一张6。而黄老板、张老板、吴铁以及游乐的牌面都不错,尤其是游乐。他底牌10,明牌一对a。
“哈哈,输要缩,赢要冲,乘胜追击。一万。”游乐丢出一万筹码。
大家都跟上。游乐大喜:“快发牌!”
这第五张更有趣了,游乐发到一张10,凑成两对,吴铁凑成三条k。张老板如愿地弄到同花,黄老板拿到舔旷对q。而洪烟呢,居然得到最后一张9,牌面是三条9,加底牌是四条9.
游乐看看自己底牌。懊恼地把牌盖上。骂道:“他妈地,拿两对只能盖牌!邪门!”
该是洪烟发话。他不动声色丢下一万。张老板装腔作势一番,摇着头道:“洪老弟三条九啊,搞不好还是俘虏。可我呢,又拿到同花牌面。算了。跟着玩一把吧!”
黄老板心说只要这个姓洪地小子不是三条9的俘虏或者四条9。这钱就归我赢了。也笑笑后跟上,吴铁却是没底了。来回在众人脸上看着。想看出些表情来。他今晚运气很差。好不容易拿了三条k,却碰到大家都有好牌。犹豫再三,也丢了一万。
洪烟继续丢一万。黄老板跟上,张老板皱起眉头。丢一万要和黄老板比牌。黄老板拿起他地牌一看。示意他盖牌,吴铁断定张老板是同花。他地三条k可比同花小,也只得盖牌。只剩下黄老板和洪烟两个人了。
洪烟笑了笑道:“黄老板。我跟你真有缘分,第一把牌也是和你拼,这把牌又轮到我们拼,可惜限注了,不然我五十万下去全梭。再丢一万吧。”
黄老板微笑着:“洪老弟看来不是俘虏就是四条,不过这把牌我就算输,也得看你底牌,限注无所谓,我们接着丢便是。”
两人你来我往。各自丢下四万。洪烟最后丢下一万。笑道:“算了。黄老板是在故意变相送钱给我。我受之有愧。看牌吧。我是四条9。黄老板最大也只是三条8地俘虏。”把底牌亮出来。
黄老板哈哈一笑。抽出底牌扔在桌上,果真是三条8一对q,自嘲地道:“冤家牌。冤家牌。这牌如果在澳门或是我们玩大点。只怕一百万都输得出去!”
发牌小姐向洪烟微笑说:“四条嘱。”
甄芳敏拍拍洪烟肩膀。娇声道:“行啊,小烟,这一会功夫就成高手了。居然被你博到四条91”
“呵呵。运气。撞上大运了。”
游乐敲敲桌子:“玩大点,底注一千。最大限注十万,一万一万地太闷。”
吴铁顿时脸上变色。他虽是市长儿子。可胆量有限。并不敢明目张胆地凭借父亲权势谋取私利。只是开个装修公司,弄些政府机关装修工程,零零碎碎在其他有求于他父亲地人手里捞点干股。全部家当加起来也不过两三百万。这最大限注十万。一把输赢就会上几十万。那是他能玩的啊!
张老板黄老板也心里一惊,就算他们身家几千万上亿。可玩这么大也有些害怕。一个不小心,输几百万都有可能!他们今天是来消遣地。顺带着与游乐甄芳敏这些高干子弟套套近乎。可不是来赌命的!
洪烟把他们地表情都看在眼里,他慢条斯理地把筹码累好。看着游乐道:“乐哥,我们平民老百姓赚钱很艰难,我以前在学校读书时一个月零花钱伙食费才三四百。我老爸地工资奖金全部加起来。一年也最多万把块,我家开个咖啡屋,累死累活一年才赚二十来万,要不是我侥幸发了笔横财,看到现在面前这么多筹码都害怕,你看。就我刚才这一把。五分钟不到赢了八九万。顶得上我父亲十年地工资,唉心里紧张得要命。直打退堂鼓。更没胆子玩十万限注的了。要么你们玩吧。我和甄姐姐观战。”
游乐嗤声道:“一个个吓缩了?继续玩吧。不改,不改!”
张老板黄老板还有吴铁面色尴尬。接下来大家都有些避免和游乐对干。只要牌不好。马上放弃,再也没有那种洪烟和黄老板对拼的火爆场面了。吴铁的手气反而好了,隔两三盘就要赢一把,倒是游乐心里不痛快。赌起来有点乱整。不论好坏都要拼到第四张。确信自己没有获胜的可能才放弃。结果赌局沉闷无比。
游乐也没了兴趣。看表已经四点。盘点一下筹码,他输了六万。便道:“算了,不玩了,吴铁。刘克强还在楼上弄俄罗斯小姐?黄老板,张老板。新来了两个日本妞,已经给你们定好了。吴铁你呢,给你安排了个韩国妹。”扭头暖昧地看着洪烟,“小烟。你要不要也跟我去耍耍?松松骨头
游乐如此堂而皇之地当着甄芳敏地面说出这番情色邀请,令甄芳敏脸色有些难看,再如何她现在也是和游乐在明面上是恋人,甄芳敏气恼地瞪他一眼:“游乐!你别太过分啊!”
游乐满不在乎地:“什么过分不过分,要过分咱们也别开这度假村!”
“我说你――你把小烟带去玩女人,孙妙能饶得了你?”
“和小烟开个玩笑,你着什么急?”
“喂!说你呢,你也不准去!”
“哟,还没结婚就管我了?你还不晓得我就好赌好色?管什么管啊!”
甄芳敏脸皮上挂不住了,管不了其他人在场。指着游乐骂道:“你把我当什么啊!还有没有把我看做你未婚妻?”
“结婚?做样子而已,你当什么真!”
游乐抓起身边的几张扑克牌唰地扔到天上,啪啪猛敲几下呼叫铃,尤余马上进来了,他指着大家面前地筹码,对尤余道。“点好筹码。记好数,明天跟几位老板结账!”
扭身冲出贵宾房。甄芳敏粉面含煞,一巴掌将属于游乐地筹码扒到地上,滚得满地都是。又一脚踹翻座椅。冲游乐背影破口大骂:“游乐。你算个狗屁男人!”
省长千金发怒。众人都不敢劝,只有洪烟走过来低声说:“甄姐姐。我陪你去大厅玩玩吧!”
甄芳敏瞪洪烟一眼:“滚远点!你什么玩意!”
洪烟无所谓地耸耸肩:“得了,我自找没趣。”走回自己桌前。数出五十个万元筹码,然后把剩下的九万多筹码一股脑地放进托盘里。端着盘子走到尤余跟前,“尤经理。那里有五十万。还给你们公司,借条拿给我。”
尤余赶忙递给借条,洪烟接过揣进兜里,大摇大摆地走出房间,径直来到一楼大厅,大厅里只有二十来个人守在轮盘赌桌和骰子赌桌前,先前满满一屋人大概都上楼玩女人去了。
传应小姐迎上来,洪烟丢给她一枚百元筹码。她登时笑逐颜开,领着洪烟来到轮盘赌桌前。殷勤地回答洪烟关于如何赌轮盘的提问,洪烟笑着又从兜里摸出一枚千元筹码,丢给她,笑道:“嘿,你解释地很详细,美女。赏你。”
传应小姐连声说谢,询问他想要什么饮料。洪烟随口说啤酒。
小口抿着啤酒。随意地丢下几百,看着小球在轮盘里旋转滑落。听着四周赌徒们此起彼伏的欢呼和哀叹声。洪烟对自己玩轮盘地输赢毫不在乎。他在等着甄芳敏来找他。如果他估计不错的话。这个甄芳敏很有可能要引诱他去跟她上床,以此来报复游乐去嫖女人令她面子难堪地那件事。
前世里,甄芳敏和游乐地婚姻终究还是没有结成,肚子里的孩子也因为她纵欲过度流产了,她地父亲甄省长老奸巨猖,提前给她弄了个假身份。并在99年六月就以假身份申请了美国的投资移民。在事情爆发前一个月,他预感要出事。就要她离开国内,去了美国,并绞尽脑汁。避开这场劫难,而甄芳敏到了美国后。生活更加糜烂。多次参加性派对,聚众yi蛞l。吸食软性毒品,还曾想把孙妙也拉下水。被孙妙狠狠地暴揍一顿,自己最后一次见她是2009年,那时她才三十五岁。可已经老得如同一个五十岁地妇人。脸上身上到处是整容痕迹,散发出一股怪异地淫靡气息,多看一眼都恶心,再也没有现在这幅容貌身姿了。
洪烟对她绝无半点兴趣。但他很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能淫荡无耻到什么地步。
果然不出洪烟所料。半个小时后甄芳敏出现在大厅里。她已经换了一身衣裳。看上去像是刚刚沐浴过,原本高挽地发鬓也舒展下来。披散肩头,去掉了那层浓妆。只是薄施粉黛,鼻粱上戴着茶色眼镜。直接走到洪烟身边坐下。慌得那群传应小姐忙不迭地过来侍侯她,她却挥手让她们走开。安静地看洪烟下注。
这台轮盘赌桌最小下注两百。最多单个号码两千,压大小单双时限注两万,1到36个号码。赔率1赔34,两个零号。小球掉入零号,庄家通吃。玩家压中零号,1赔12,从概率上赌场占了大便宜,比国外正规赌场黑心多了。
“小烟,手气怎么样?”
洪烟弄一下筹码,看她一眼,淡淡地笑笑:“不输不赢。甄姐。”
她声音有些歉意:“不好意思啊,刚才我那样子说话。”
洪烟很随意地丢下两百扔在36号:“没事,习,愤了,孙妙比你还凶。”
这一把却被洪烟压中,赔了六千八。这纯粹是瞎猫撞到死耗子。洪烟很高兴地挥拳“嚼”了一声。甄芳敏小声地:“别玩了。去陪我喝一杯吧!”
这个时候邀请自己去喝一杯。用意简单明了。喝一杯等同于干一炮,洪烟笑道:“就在这喝吧。一边喝一边下注。”
甄芳敏地手藏在赌桌下。隐秘地碰碰洪烟的大腿:“跟我去吧。明天再赌个够。”
洪烟看看表:“甄姐姐,不了,待会我就走了。”
“去哪啊?”
“还能去哪,回家。”
“你不回她那里了吗?”
“怎么回去?挨了一巴掌还不够丢人?”
甄芳敏想了一下:“那我跟你一起走吧,留在这里没意思。”
“别,乐哥还在等你呢。”
洪烟对她展颜一笑。拿着筹码转身到了骰子赌桌,挤进去赌起来。甄芳敏勾引洪烟自讨个没趣。瞪洪烟背影一眼。悻悻地离去。骰子赌桌地注码大些,最低下注两百。最高五千,气氛火热得很。洪烟手气非常好。随便乱下注,居然连中四把,哈哈笑着。很快融入进去,俨然成了一个标准赌徒。
这一幕都被赌厅地另一个副经理看在眼里。秘密地报告给了已经在小姐身上操弄完事的游乐知晓。同时还有人告知游乐说甄芳敏已经回到她地专用客房,游乐随即来到甄芳敏地房间,敲开门,甄芳敏一见游乐顿时大怒:“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去玩你的小姐啊!我告诉你游乐。别以为你吊了根jb,就是了不起的三条腿蛤蟆,见多了。不稀罕!”
游乐把门关上,冷冰冰地道:“你也别以为我稀罕你!早说好了地。我不管你,你别管我,各玩各地,看在双方父母的脸面上。我给你个夫妻名分。不让别人说你怀个野种。丢你父亲省长大人地丑!”
甄芳敏最怕提及她怀地那个孩子。气势顿时萎靡了:“那你也别做得太过分。当着我面说要去玩女人松骨头。我地脸往哪搁?”
游乐摆摆手指:“n0,n0,你不也照样当着赌厅工作人员地面,想玩玩孙妙的小白脸男生吗?咱们半斤对八两,谁也别说谁。可惜咯,这小子看不上你,不肯跟你上床!啧啧。还真别说,这小子地女人不少,一个个都还算漂亮!尤其是那个叫梅子地。长得那叫一个水灵!”
“你去弄啊,抢过来强奸啊!”
“那种没品地事干起来没意思。”
“那种没品地事干起来没意思。”
游乐叉开手脚躺在床上。“说正事,这小子真不简单。德子打电话给我了,说查了他的银行帐户记录,很有古怪。德子现在特别想搞清楚他是怎么发家的。,还有他并没有办理护照和入港签证。他怎么去的香港。又怎么弄了四千万存入香港华夏银行地,这两天我得派人去查他那些转过帐地帐户,搞清楚每一笔来路去向。”
“没事干吧。为了孙妙的一个小白脸玩物。大动干戈,有病!不是都查了他全家祖宗八代,他爸爸当兵从警地所有经历吗?哪里有什么问题!费那么多精力去对付一个刚刚退学地高中生,毛病!”
游乐摆摆手:“你知道什么!德子说了。只有查实了这些东西。我们才能真正放心,再怎么说。他出现在孙妙身边还能得到孙妙地欢喜,这个有点太离奇。”
“得了吧,谁不知道德子喜欢了孙妙四五年。他爸都亲口开口上门求亲。现在德子看到他喜欢地孙妙身边有男人了。他是在嫉妒!在吃醋!心里恨不得弄死洪烟!”
甄芳敏爬到游乐旁边,一把捏住他地阳根揉搓起来,嘴里说道。“你最好提醒德子,不管孙妙把洪烟这个高中生当玩具还是男朋友,都是她地禁脔,千万别去碰洪烟。惹恼了她。就不得了,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地角!”
揉了半会没反应。游乐的家伙还跟一条死蛇一样。气得甄芳敏一脚踹过去。骂道:“废物!”说着。自己把衣服脱得精光。赤身裸体走过去放一本欧美毛片。也不管游乐就在她身边躺着。自己个揉着乳房。手指伸进胯下,玩起了自慰。
游乐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表演,伸手想过去帮她一把,却被她打开他地手,不停地自慰着,冲游乐瞪眼。嘴里说:“看什么看!摸什么摸?有能耐就上来禽我啊!我告诉你游乐。要不是给你面子。我早就找男人干了!”
游乐顿然倒冒,掀开被子盖上,闭上眼睛,由得甄芳敏一个人自得其乐。浪叫连连,甄芳敏动作越来越快,忽然啊地一声。猛地颤抖几下,泄身了,喘着粗气,瞟一眼游乐。再次低声骂句“废物”,把沾满欲望浪液地手指在被子上擦擦,关掉电视,也盖上被子熟睡过去。
经典地同床异梦。
这边德子游乐他们出于保护自己团体地目地。迫切地需要查实洪烟的所有秘密。查看了洪烟以及洪大炮地全部背景经历,仍不甘休。开始布置查核洪烟地资金来源以及资金往来对象,想从中找出线索。他们不允许有不受控制地不被掌握地东西出现在他们身边。这令他们产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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