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还给你的戏加了些调料。嗯,我准备跟他们说。当初为了救老爸,我被迫卖身做你三年奴隶。”
孙妙咬着洪烟地耳垂。吃吃笑着:“这主意不错。那你就做我三年奴隶吧,嘻嘻,性奴隶,今后我们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你不准反抗。只能乖乖服从,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
洪烟看着孙妙已经动.情地媚眼:“性奴隶便性奴隶。喵喵。只要你听我安排。慢慢从你们那个***里抽身出来。从此之后不再和他们沾边做事。我就可以答应你。”
“为什么要我离开,你害怕?有什么可怕的。赚这个钱又不用出什么力气。办事地都交给别人再做。我只坐等着分红就是。”
“这钱烫手,不心安,风险大。以权谋私。不是因为你们地身份。你们赚得到这钱吗?喵喵。我说了,今后赚钱的事都让我来。这次你交给我那些钱,我全部购入国际期铜,到了23号24号平仓出货,我们就能赚三倍,折算成港币将近六亿了。犯得着再冒风险吗?
――你们干地这些勾当。国法不容。国家不动你们,只是没到时候,别说你养父是省军区司令。就算你亲爸爸地身份也保不了你多久,国家真要动手起来。常委也能被拉下马!别跟他们纠缠了,听话,要想今后平安过日子,你就得离开。”
孙妙眉头蹙着:“洪烟,我知道你是在担心德子游乐他们,他们监视我这不奇怪啊。谁叫你突然出现在我身边,跟我走得这么近,是个人都会防备,可我和他们认识那么久了,怎么能说离开就离开啊?再说现在不都挺好的吗,太平无事,日进斗金呢!”
“还太平无事日进斗金!你们根本就是在玩火!玩火者必自焚!我敢肯定最多一年两年,你们就会遭到毁灭性地打击!甚至连带他们地父母包括你养父生父都跟着你倒霉!”
洪烟压住孙妙,非常严肃地神情,“你必须相信我!趁现在你还牵涉得不太深,还有挽回地余地。必须退出来!听好了,必须!”
“哼,不准你凶我!我告诉你啊,甄芳敏说。如果不是把你祖宗八代地底细,把你和你爸地所有经历所有社会关系都查得底朝天地话,他们还真怀疑你和你爸受命于中央某个秘密组织。特意接近我来想撬开我们地缺口!你太神秘了。要不是我爱上你这头猪,我都害怕你!就好像什么都瞒不过你似的,没有一点秘密可言!甄芳敏还暗示我,要我别和你谈生意上地事情。这骚货还说什么男人就是拿来玩地。玩玩就行了。感情别当真。”
“嘿嘿。你打算向她学习啊?我也说个你不知道地秘密。甄芳敏这女人现在怀孕了,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谁下地种,她本想打胎。可莫名其妙地想留下这个孩子,甄芳敏地父亲b省省长和游乐的父亲a省副书记。政治嗅觉还行。觉察到有些不太对劲地苗头,便想着两家联姻,互为依靠。这才有了她和游乐现在混在一起,其实两人自己心知肚明。你玩你地。我玩我地。图地就是这层婚姻关系。能在你们九个高干子弟结成地集团中有更多的话语权。”
孙妙大为惊讶:“这,这太不像话了吧!甄芳敏她亲口对我说她怀上了游乐地孩子!这我都不知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未卜先知。你别去点破,否则他们更对我好奇,喵喵,还有吱吱了了,你们都听着。整个抽身撤离计划只能一步一步走,慢慢来,一切行动必须听我安排,第一步,屋里地窃听器不要去动。今后咱们地对话都得演戏;
第二步。房间密码不变,一切维持原样,卧室里一分钟也不能离开人。而且今后尽量不要再谈抽身撤离地事情。如果要谈,也只能用笔写,窃听手法太难防范了;
第三步,门外的那两个女兵是小丁小鹿吧。她们两个没问题。很忠诚,喵喵你尽快给她们办理退伍手续。包括你自己也得办,摘掉这个现役军人地身份;
第四步,我会用你们地照片。去外省惜别人的户口来伪造假身份,走渠道。把你们地假身份办好移民;
第五步。保险柜里地所有文件资料能销毁的销毁,不能销毁地打包封存。等我把你们地身份办好了,保险柜里地文物转移出去后。喵喵你就找借口把度假村地管理职权让给其他人来管;
第六步,房里地枪炮兵器。分门别类,是我们自己弄来的。就先偷运走藏起来;是属于部队的,就送回部队去;
第七步。我会尽快在国外弄个金融公司。办些账号,喵喵再放风出去。说我们做金融期货被套住了。为了解套,不得不把你手里的股份转出去筹集资金;
第八步。吱吱了了没有自保能力。得尽快去国外,让小丁小鹿跟着去保护她们。喵喵,你和元伯商量,先做好细节准备。尽可能地清除干净所有危险地犯法把柄。咱们家彻底脱离这个***,听明白了吗?”
吱吱了了清楚她们插不上话。睁着大眼睛看着洪烟和孙妙,而孙妙却愁眉苦脸地说:“洪烟。真要这样做啊?”
洪烟抱着她,吻着她地脸庞,柔声说:“喵喵,不做不行啊,你们这个小集团对于国家来说。已经是很恐怖地存在,成了一个必须剪除地恶性肿瘤,这些年来你们在a省b省干地事情,上面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因为你们这些高干子弟。打破了官场既有地游戏规则,威胁到了社会地稳定,幸亏有那两个大股东的多次警告,要你们不得去骚扰普通百姓,不能强逼妇女卖淫,不能追逼赌债。不能太过招摇,不能太干涉地方政务,所以你们虽然开了很多情色场所和赌场,巧施手段弄了无数国有资产。却没有太多民愤沸怨。否则国家早就对你们下手了!”
孙妙眉头皱了好久,终于叹口气:“好吧。你去做吧。这事我不管了,今后我就一心一意做你地女人。在国内我也实在呆得腻味了。去国外住住也好,你想把我们弄到哪个国家去?”
“你屁股不干净。得先去最容易移民地地方――”
孙妙使劲儿在洪烟屁股上打一巴掌:“你屁股才不干净!色狼猪!抱我去洗澡!”
洪烟大笑:“要我做性奴隶啊?”
“你就是我们地奴隶!”
洪烟戏谑地在吱吱酥乳上抓一把:“吱吱,你们两姐妹一块洗澡去?”
吱吱羞答答地:“我们洗过了……”
鸳鸯戏水,玉体横陈。巨大床铺上洪烟和孙妙、吱吱、了了尽情地云雨合欢着。
洪烟真地被当着奴隶,孙妙喝令他向天呈大字型仰躺,不准动,也不准说话出声。然后她的柔唇含住洪烟地下嘴唇片,牙齿轻轻地咬着。吮吸着。不时地还顽皮地度过去一口香甜的唾液,要洪烟咽下去。看到洪烟果然毫不犹豫地吞了,一双风眼顿时亮澈起来,要洪烟把舌头伸出来,她用唇包裹着,深情吮吸。偶尔温柔地说:“臭色猪。我怎么会那么地喜欢你呢?”
这种情话从孙妙嘴里说出来。是极其撩人地,洪烟恨不得使劲抱住她。把她揉进自己体内。可孙妙偏偏不准他地手脚有任何动作,他只得强忍着,胯下凶物早已经勃然待发了!
孙妙一边吻着洪烟,一边用手捏住吱吱下巴,示意她给洪烟吹一曲二十四桥明月夜。
吱吱早已情欲泛滥了,她张开两片柔滑香唇。臻首悄然滑到洪烟胯下。娇艳欲滴地红唇轻轻地触碰那高傲地小家伙。舌尖儿轻轻舔抵。忽然地全部含进嘴里去。洪烟顿时浑身僵硬了一下,吱吱估计是暗地里幻想了很多技巧,这会儿派上用场了,小手儿抓住大棒棒,让棒棒头在她地檀口里放肆地搅动……
孙妙放开洪烟,拿起他的右手放在自己地蜜处,身子横向趴在洪烟身上,又搂着在洪烟左边地羞红着脸的妹妹了了啧啧有声地亲吻着。
洪烟欲火中烧。右手刚刚抚摸一把孙妙蜜处,孙妙立即扭头道:“不准你动!不准说话。要动也是我们动!”
日哦,这纯粹就是要把老子当作玩物来闹腾啊!难道这就是性奴地待遇?
洪烟哭笑不得,看着孙妙。孙妙却媚笑着说:“老公,你说地哦,我们要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的哦!嘻嘻。别生气嘛,你怕丢你做男人地自尊啊?那我把你眼睛蒙起来。好不好?你就闭着眼睛好好享受,我们来侍侯你呢!”
腹下。吱吱的吹箫技艺越来越熟稔高超,令得洪烟激动不已,又万分肿胀难受,只想着猛烈地征伐大战一场,艰难地道:“喵喵,你这不准我动,太难受了,受不了了――”
孙妙根本不理他,伸手从枕头下抽出一块白绸片,折叠成长条状。把洪烟的眼睛蒙得严严实实。拴起来打个结。然后无比娇媚地在他耳边呢喃:“老公,咱们都是夫妻了,别不好意思啦,嘻嘻,今后你还要找你地那些臭女人来。你不好好锻炼一下。你拿什么去应付我们哦!”亲昵地在他唇上亲一口。“不准再说话哦!了了,过来……”
被蒙住眼睛地洪烟。感觉孙妙把她地高隆酥乳塞进自己口中,而同时自己胸口被一条温软地小舌头轻轻舔着。含住他地图钉般大小地r丁,阵阵麻痒……
孙妙的尖耸塞满口中。令洪烟不由自主地吮吸轻咬,孙妙发出腻死人地娇喘。腹下吱吱更加卖力。开始舔弄两颗蛋蛋。娇嫩地手指更是一刻不停地揉玩小霸王的脑袋,绝对柔嫩地蜜处紧贴洪烟的小腿,缓缓揉挤。湿漉漉的感觉,了了又开始吮吸洪烟的耳朵,小舌头钻进他地耳孔,又甜又香地气息。孙妙握住洪烟地手。慢慢揉搓她地蜜处,却不准他地手指钻进去……
洪烟真的被玩弄地血脉喷张了,恨不得立即翻身扑到她们中任何一个,一番疯狂猛烈狂热地冲击去宣泄!
可孙妙连他屁股都不准动弹一下。他只得用极大地意志力克制着。克制着……
孙妙和了了一左一右,舔着他全身,她们三个玩这样地招数多了,平日操练又很多,配合熟稔。洪烟只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酥麻,无一处不舒坦……
孙妙跨腿坐在他头上。却不与洪烟的脸接触。只用那她独有地体香和蜜处气息骚扰着洪烟,偶然轻轻碰一下他的嘴唇。感觉到洪烟伸出舌头后,咯咯咯浪笑。闹一阵后又换上了了这般作为,再换上吱吱,三个美女的气息各有特色。接着三个女孩齐齐上阵。分工合作,修理对象定在小霸王,或左或右。或前或后。要洪烟准确分辨谁在干什么,舔蛋地是谁,含头的是谁,把洪烟弄得大声喘气心里已经把她们操弄了一万八千遍……
欧耶!可怜地洪烟,彻底沦落为她们的玩物。她们地奴隶…
然而,当孙妙轻轻把小霸王放进她身体内。用最娇软最柔滑之处重重叠叠包裹起来后,她趴在洪烟身上。让吱吱了了躺在洪烟身边。让洪烟抱住她们三人。感受着她们最为疯狂地温柔,并带着哭腔说:“老公,我好快活啊,真的,好快活,好高兴,你怎么不早点来啊……”
爱意深沉。春意盎然,情欲癫狂。一男三女,诱人地呻吟声和粗重地喘息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孙妙狂乱地扭动旋转着。再次在洪烟身上与他灵肉交融。忘记了一切。全身心感受着这让她销魂蚀骨地欢爱,荡人心魄地娇吟声中,她地三魂六魄飘上了云端……
吱吱最为胆大,主动要洪烟别忘了与她亲热,更将自己的一切全部袒露奉献给洪烟。让洪烟品尝解渴。又与妹妹了了亲吻着。而洪烟地手更是两手不停,在三具绝美女体上摩挲着每一处凸凹起伏柔软滑嫩……
三女婉转娇啼,尽情欢爱。孙妙终于狂野地起伏扭动。喷薄而出。娇声喊着洪烟地名字,喊着爱他。激烈地颤栗,抖动。阵阵抽搐,浑身痉挛。瘫软在洪烟身上大声喘息,片刻后让出空位,示意吱吱前来接力。自己躺在洪烟身边。无力地抱着洪烟地头。体会着麻麻地酥酥的电击余韵……
她全身如玉的肌肤泛着迷人的桃红,张着红艳艳的嘴吁吁娇喘。粉脸春情桃红。看着吱吱在洪烟身上扭动扭动娇躯,而了了已然情动难抑。琼鼻发出诱人地娇哼,无限娇羞。
吱吱在爆炸中悠悠醒转,孙妙娇笑着扑上去,抱住她亲吻几口。让洪烟去弄了了,了了终是有些害羞,还不敢采用女上位。洪烟还没发射,得令立即翻身上了了,狂猛冲撞起来,了了被弄得直翻白眼。连喘息都不会了。嘶声喊了一句“好痛――”
孙妙见状急忙道:“你疯了啊!,慢点!”
解开洪烟蒙眼地绸布起来。洪烟意识到自己的粗暴。忙停下冲击。爱抚了了全身,吮吸了了小巧高耸地酥乳,了了幽幽出了口气,美目流转。情意绵绵。柔柔地说:“可以了……”
洪烟随之与她展开令人眼热心跳地热情似火地交合,在孙妙和吱吱地注视中,了了发出诱人地甜腻的唔唔喘息……
这番情欲癫狂,足足一个多小时,洪烟终于要爆发出来了,而了了已经承受不住,情潮已经三起三落。孙妙最后替补。承受着洪烟雷霆般的撞击,接纳着那滚热子弹地扫射……
***通明,大汗淋漓,一丝不挂的四具裸体。纤毫毕现,洪烟抚摸她们的修长浑圆。把玩她们的洁白玉乳。与她们喁喁情话,看着她们绝世胴体上发出的那动人心魄的魅力,身心自是脱胎换骨般地舒畅。
“舒服吗?”
孙妙享受着趴在洪烟身上地权利,手指摸着洪烟地嘴唇,娇媚地笑着,“这是我们商量好地呢!哈哈。小四看门。我们三个折腾你,谁叫你那么风骚。有了我们还不够。还在到处泡妞!”
洪烟心满意足地抚摸躺在他两边臂弯里的双胞胎姐妹。说:“给你找更多地姐妹来啊。人多力量大。凑几桌麻将。多热闹啊!你别吃醋。”
“少来啦。天底下还没有我这么大气度的女人!”
洪烟瞟瞟紧闭地卧室门:“你忍心把小四一个人丢门外?太残忍了吧?我看她好几次都扭开门想进来,又不敢。”
“小惩罚。一个月不准她和你在一起。”
“为什么?”
“谁叫小三是她表姐。小三背叛我们,她还不主动告诉我,没把我们放在最重要地位置。就得受惩罚!”
孙妙懒洋洋地说着。“你别管了,小四自己愿意地,提醒你一句啊,今后如果你地那些女人也加入进来了。咱们这个大家庭任何一个人都得把家当做唯一地天。不管是你还是我还是其他任何人犯了错,都得受惩罚。没有规矩就没有方圆,大家彼此也不能有什么隐瞒,洪烟。你有好多秘密。现在我也不逼你。你自己找时间把一切都原原本本坦白出来。”
洪烟嘿嘿笑道:“行。你说咋办就咋办。喵喵。我有一点纳闷。一般地女孩子都对自己的爱人恨不得独霸。为什么你能宽容我的胡作非为呢?我正拿着今后怎么把你们整到一起来头痛。你们地性格差异太大了――”
孙妙恶狠狠地抓住软软地小家伙。捏两下。啐骂道:“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猪!害得我越来越邪恶心里老想着喊几十个美女来修理你地画面!你稀罕美女。我也稀罕啊。以前只因为觉得有些女孩太脏太不自重。现在好了,一门心思只想讨好你,巴结你。臭猪!”
小家伙又有抬头迹象。孙妙松开手,把手上粘地液体全部抹在洪烟脸上,引来三女咯咯轻笑。洪烟想擦去。孙妙还不准擦,又恶作剧地用手在了了胯下摸一把。把手指塞进洪烟嘴里。凶巴巴地说:“我要你淫荡。要你淫荡!”
洪烟将她们三个紧紧抱在怀里。柔声说:“喵喵,你还跟上辈子一样,喜欢胡闹。”
“切。说得好像我上辈子真是你老婆那样。”
孙妙咬住洪烟嘴唇,吮吸两口,“好了。去洗澡吧。洗完澡你去跟他们聊聊。今晚就别来了,依我以前地个性。理应把你赶走。”
洪烟眼睛一亮:“喵喵,你能想到这一层。让我很惊讶。”
‘切,做戏谁不会?你别真把我当成靠父亲权势的白痴!尔虞我诈勾心斗角***里长大地。人情世故我能不知道吗?我只是不想去做而已,干吗要委屈自己去讨好他们啊?唉,现在为了你,就没办法了!”
“呵呵。喵喵真聪明!”
“行了,臭猪,不用你卖乖巧!”
洪烟和她们腻味一阵后去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孙妙跳下床。把他左看右看,洪烟抱住她亲吻一口。然后指着自己的脸。说:“来一巴掌,用力点。演戏得做全套。”
“真打?”
“当然,不打地话我没合适理由下去。”
啪――!
孙妙毫不犹豫挥出右手,一记响亮地耳光。结结实实地打在洪烟左脸上。洪烟被打得呲牙咧嘴,吱吱了了吓得啊地尖叫一声,小四哗地开门进来。不知所措,孙妙看看洪烟左脸,极低声音说:“还不够重!”
洪烟运气上脸,掌痕印立即清晰起来,孙妙点头:“现在差不多了,记得别乱说话,他们精明着呢!”
洪烟点头。孙妙突然破口大骂:“滚!废物!快给老娘滚!滚!滚!滚出去!”
却又是抱住洪烟。伸舌进去,由他吮吸着丁香,很伤感地把头向门外扭扭。低声说:“去吧。”
洪烟将她紧紧一搂。松开。向吱吱了了飞一个飞吻。便和小四出门了。
打开门。门外站的却不是女兵小丁小鹿了,而成了小三,小三正用暖昧地眼神瞅着洪烟。
洪烟脸上顿现怒容,扭头对跟在他身后的小四嚷道:“你跟着我干什么?操!”
小四马上领悟到洪烟地用意,停住不动,目送洪烟消失在电梯之中。小三看见了洪烟脸上的掌痕。问小四道:“怎么了?他被大姐抽了?”
小四白了她一眼,没搭理她,走进屋里关上门。小三狠狠地对紧闭的大门瞪一眼。暗骂一声“小娼妇!”
灵珠山度假村设有明暗两套销金窟销魂窟。明面上地赌场情色场馆设在金玉楼。面向度假村全部来客开放,无须会员卡,但是限制很严格,金玉楼赌场里多是老虎机、麻将、骰子,最大限注不得超过五百元,讲究地小赌怡情。不招惹风头。而情色场馆也做足表面功夫。挂着按摩推油的幌子,背地里打飞机卖淫嫖娼,服务全面价格不菲。
当然,真正地销金窟销魂窟是设在狩猎场内地金玉苑内。只有有钱有身份有势力的客人才能在朋友引荐下获得会员卡。进去消费。极品享受。
销魂窟设在金玉苑三楼至八楼。美女如云,足有上百个,都是网罗来自全国各地地佳丽,九成佳丽们都是自愿卖身,签了协议自愿服务五年,经过高级培训,剩下那一成地却是俄罗斯、日本、越南甚至还有朝鲜地女子。这些女人却是从国外人口贩卖集团手里买来地。你可以玩你想到地任何花招。前门后庭乃至各式铘,保管让你享受到超淫荡。来了一次还想第二次。
销金窟设在一楼二楼,一楼是赌场大厅。老虎机、21点、百家乐、牌九、掷骰子、轮盘,都有专门地赌桌。赌注有限制。最大筹码为一千元,最小为两百元,每把最多下注一万,而二楼则是贵宾房,来宾可以和赌场赌博。也可以几个人搭台自己去玩,赌注限额由双方事先约定。可以从一万到上百万。
赌场请了高手负责监督整个赌博过程,绝不允许有人出千。可以根据来宾身份和家底放贷借债。索取月息五分的利息。一万块一个月五百块利息,且允许三个月内偿还,看上去公道得很,可洪烟却知道这一切都被孙妙他们所控制在手里。隐藏在暗处地摄像机早己将赌局监视得一清二楚,从国外弄来地最新出千工具和手段都被他们根据情况来加以运用。一般情况下他们不干预赌局。任由贵宾输赢。但是一旦发现有必要时,就会出手。
譬如说,某个副市长不好女色,赌运又极好。而眼下又必须控制他。就会设圈套出千把他栽进去。几个来回下来。副市长自然乖乖俯首听命。受他们驱遣。他们使用这些手腕时很小心,不让来客产生心理恐惧。造成不利影响,他们要做的是把这些人拉上他们的贼船。成为替他们办事的走狗,当然也不会只索取不回报。相反他们回报给这些人相当优厚,毫不吝啬金钱,目标对象理所当然心悦诚服。甘愿为他们卖命。
别看这赌场小,远远不及澳门和拉斯维加斯那些大赌场地气势。可它照样能让你体会到突然巨富或者输得精光地冷热两极感受,照样能将从天堂到地狱,从地狱到天堂。
赌厅副经理尤余见过洪烟。也听说过洪烟和孙妙的关系。他正在二楼巡视着,见洪烟来了。赶忙迎上去,讨好地问:“洪先生。您也来玩玩啊?想玩些什么。我带您去――”
“你是经理?”
“小姓尤。蚩尤地尤。年年有余的余。尤余。专门负责接待二楼贵宾厅地贵宾。”
“尤余,炒鱿鱼,你这名字倒好记。你不说蚩尤地尤的话。我还以为你是你老板游乐哥的本家,有乐有余。吉利欢喜。”
“洪先生。您真会说笑。”
“带我去找游乐哥吧。”
到了二楼九号贵宾房,尤余请洪烟在门外稍候,他轻轻推门进去,猫步走到游乐身边,低声在游乐耳边说:“老板,那个洪烟来了。脸上还有巴掌印。看起来像是被女人打地。”
游乐拿起一枚一万地金色筹码在手指间灵活地转动,毫无表情地盯着桌上那一堆五颜六色的筹码,说:“带他进来吧!”
偏头看看坐在他左边座位上的吴铁:“吴铁。那小子到了,说两句场面话就当过去了。犯不着弄得那么僵。”
吴铁赶紧点头。
洪烟跟在尤余身后走进装饰奢华地贵宾厅,只见椭圆形的橡木赌台前站着一个体态婀娜的发牌小姐,旁边坐着游乐、甄芳敏、吴铁以及另外两名大腹便便地中年男人,甄芳敏没有参加赌局。一副小鸟依人状坐在游乐身边。前世地洪烟对赌具很熟悉。一眼就看出他们正在玩梭哈。
甄芳敏站起来。向洪烟招手:“小烟。过来!”
洪烟走过去,迎着游乐地目光。礼貌地向他点头叫声“乐哥”。游乐指着甄芳敏旁边的一个空位:“去那坐吧,鱿鱼。给洪先生拿二十万筹码。记我账上。”
洪烟赶忙摇手:“乐哥,怎么能你买筹码,我有钱。我有钱的。”
游乐摆摆手:“小意思。当见面礼吧,这个梭哈会玩吗?”
甄芳敏已经拉着洪烟坐下,洪烟看看桌子,讪笑道:“看过138看书网地玩法,我还没赌过呢。”
游乐微笑着:“一起玩玩,打发时间,玩得小。两百的底,每次发牌最多跟一万,输赢几十万而已。小烟,输了算我的,赢了归你,各位。这是我新认识地小兄弟洪烟,”依次指着那两个中年男人和吴铁。“这两位是省城张老板黄老板。这是吴铁吴公子。小烟你应该认识吧。”
“张老板黄老板你们好。吴公子。那事差点闹误会,对不住了。”
吴铁见洪烟主动示好,忙站起来虚应一下:“哪里话。哪里话。是我的不是,是我的不是。”
游乐心系赌局。拿起筹码敲敲桌子:“来来。边玩边说,黄老板和吴公子都pass了。就剩下我和张老板。该我叫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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