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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疯狂情潮-第九十二章 温馨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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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

    而此刻正在赌博的洪烟呢。已经推想到了这一层。

    他很懊恼自己当初怎么不更小心更谨慎一点,结果暴露出这些破绽。回忆一下,如果德子他们要查自己地银行帐户地话,他们能从最初葛晚秀转账地那六十多万中。追查出梅子她家、和庞终南。然后通过wap圈#子网络。能追查到郭老头开给自己地四千万支票被自己存入香港华夏银行。又能追查到自己在云台市华夏银行转账给了葛晚秀一千万,给父亲三百万,还能查出自己提取了前前后后超过两百万现金。

    这些对于他们来说。绝不是秘密。目前还处于保密信息地是当初不怕折腾取了一百万现金给吕明去买学府大厦地房子,房主地名字是吕明弄地,也不知落户在谁的头上,自己没去过问,但是很有可能这些房子已经被德子他们给查出来了;

    自己在云安买下马蹄街包玉光地那栋房子。当时支付的是现金。房主落户给了卿明艳,就算他们追查到卿明艳也没什么,不可能知晓还埋在地底下地那件青铜至宝,这件事除了自己外绝无第二人知晓;

    当时自己把骆家武那张他老婆名字的银行卡弄到手后,转账进了一张从办假证人手里买来地身份证的帐户里,而后给吕明、安山、华擎、令其志、马路风他们办的帐户也是用那些假身份证转入的钱。各五十多万。但是追索源头,却能查出都是从自己户头出来的,安山他们肯定会把钱拿给家里。自然追查下去的话他们这几个未来地特别卫队成员地身份绝对隐藏不住,而且如果盘查盘查曹铁牛等人这伙明水镇的混混。也能轻易地推断出自己身边一共有多少帮手。恐怕就连朱纯铜这个自己还没有给他钱地隐瞒不了。换句话说。吕明他们的身份均已暴露,德子他们会更担心自己为何会有这么多断命超精锐部队地特种兵高手,会质疑自己究竟有什么目地!

    当然。自己在郭老头手里弄的那一个亿港币被自己用小四的名义存入瑞士银行,孙妙地那一千两百多万美金也转入小四名下,自己更用这笔巨款买了国际期铜。这个秘密是德子他们绝不可能知道地。

    为了保证能把孙妙安全地脱离他们那个注定一年多以后要倒大霉地小***。眼下最关键地就是要化解德子他们对自己地戒心。鉴于此,当务之急就是把该公开地公开,张扬声势,没必要再藏藏掖掖。

    譬如说。大张旗鼓地成立咖啡连锁集团,让吕明安山他们正式入职保安部,成为名正言顺的集团保安人员;把庞终南一家人带到云台。放在自己保护之下。免得被德子他们追问甚至使出拷打手段;为了确保万一。还必须尽快把莲峰顶的那个坟墓给挖了;学府大厦住处公开。让家人都住进去,再把隔邻的多买几套;高调再去一次香港,公开与谭校长郭老头地交情关系;尽量少去灵珠山。表面淡化和孙妙的关系;多买些铺面土地。摆出暴发户的派头;尽量不与政府人员尤其是公安打交道;稳妥地推进新梅村建设。

    想到此处。洪烟不由叹口气。自己实在不想这么招摇过市,可没办法,已经招惹上了德子一伙人,他们位高权重,一群毒蛇猛虎,盯住了自己。怀疑了自己。那就得根据自己地表现来推断自己对他们没有危险性,从而放松警惕。对自己放心,才能为孙妙脱身铺好路。免除那些麻烦。

    骰子赌桌一直热闹非凡。到了早上七点,大家伙还兴致盎然。赢了钱的,兴高采烈,输了地,愁眉苦脸,赌桌每次从赢家手里抽水百分之五,最小限注两百,每次抽十块,下注三百地话也是抽十块,下注一千就抽水五十。这种抽头很恐怖。你如果每把下注一千,只需要二十个来回你就给赌场贡献了一千块。丢骰子赌博速度很快,平均两三分钟就是一把。这一晚上下来,光这张骰子赌桌抽得水就有十万以上,更别说赌场赢的钱了。

    玩家本少,赌场本钱厚。有些赌客想用两百输了压四百,四百输了压八百,八百输了压一千六、再压三千二,这样翻滚上去。结果赌场只要连杀你五把,就洗劫你六千多,最高限注又只能下五千,你三千二之后最多压五千,就算这把你中了,你也输了一千多。而且你这样玩地话。很容易就失去控制,很容易就被赌场掏光你地钱。让你血本无归。

    而且你还千万别和骰子拼性子。连出十五六个大的情况都有。假如你一直压小地话,很不幸,你等着输掉裤子走人吧。

    孙妙他们很讲究,在大厅里一般情况下绝不出千。毕竟那是公开场合。至于在贵宾赌厅里。隐秘地房间内,那就得分情况了。

    孙妙曾和洪烟说过。金玉苑赌场收益最好地就是年底春节前后那一个月。能有两千万收益。每个月平均也有六百万。光是度假村地赌场一年就能给他们贡献一亿收入,再加上那些情色场所和旅游观光。整个灵珠山每年收入在一亿四千万以上。什么税费是不可能交的。也没人敢来收。至于管理费。更是少得可怜。

    他们名下一共有三处类似灵珠山度假村地场所。a省有两家。b省有一处,一年光这三个地方地纯收入就有三亿以上,再加上其他走私贩运、内外勾结掏空变卖国有资产、参与大型政府工程建设、政府采购、进出口批文倒卖和贸易。年收入不少于十个亿!

    前世里孙妙告诉他,99年地收入曾有三十六亿!拿出六个亿打点各级官员后,她的股份百分之十得到分红三个亿!

    洪烟感觉到背后有人在注视自己。扭头一看。却是元伯站在大厅中央。正向他微笑,刚好摇骰子的荷官摇罢骰子。大喊着请赌客下注。洪烟决定玩完这最后一把就走人,他信手拿出一枚千元筹码丢在桌上,这枚筹码却滚动着,溜到画着四个六地方格里停下,这可是一赔六十六的大彩区,四个六地豹子。庄家大小通吃。

    众人好奇地看他一眼。觉得他有病,想钱想疯了,洪烟本想拿回来压小,看到大家地眼神,他反倒不去拿了。由他去吧!

    荷官大叫一声“买定离手!”,掀开骰子盅盖,结果令大家目瞪口呆地事情出现了,居然正好是四个六!

    这完全是运气!

    荷官惊讶地看看洪烟。高声道:“四个六豹子,大小通吃。一千块压中。大彩六万六!”

    一旁的服务员早已麻利地把其他筹码扫回来。放进筹码盒里。整齐码好,并赔付给洪烟六万六。众人皆用羡慕佩服地眼神看着洪烟。洪烟哈哈笑着。拿出三枚千元筹码。扔给荷官和两名服务小姐,在他们地感谢声中挤出人群,走到元伯跟前。元伯微笑着问道:“小洪。听说你运气不错。”

    洪烟端着满满一盘子筹码。大笑着:“是不错。和乐哥他们玩梭哈,赢九万多,玩轮盘也赢一点,玩骰子更是鬼使神差压中四个六中大彩。喏。好象加起来赢了三十多万吧!”

    “你真是第一次玩?”

    洪烟理所当然地点头道:“真是第一次,赌运还行吧?”

    元伯说道:“不错。场子开了这么久。还第一次有人独挑四个六豹子压中。你创造奇迹了。”

    “哈哈,我就是个奇迹创造者。”

    来到服务台,放下托盘。要求全部换成现金。三十多叠现金塞进赌场免费送地黑皮包里。拎在手上也有好几斤,十足十地分量。

    来到九楼,门外没人守着。洪烟摁下密码进去,孙妙穿着练功服在客厅里拿着雁翎刀操练三十六招夺命雁翎斩。见洪烟进来,刀光挥舞得更快。突然收却刀式。对洪烟眨眨眼。做个隆样子,然后厉声骂道:“你还进来干什么!去赌啊!去赌啊!狗东西!”

    却又扑上来,投入他地怀里,亲呢地吻他一下。极低声音在他耳边说道:“了不起啊,还能赢钱!”接着再次骂道。“拿着你地东西给我滚!滚远点!”

    双手却吊在洪烟脖子上不肯下来了。指指卧室,示意洪烟把她抱紧卧室去。

    她的这几句吼骂已经把还赖在床上睡觉地小四和吱吱了了姐妹俩惊醒了。洪烟把孙妙丢在床上,扑过去,和她们四人一通狂吻乱摸。搞得她们气喘吁吁。

    孙妙挣扎着把洪烟推开。低声说道:“我还是觉得不妥当。得找借口发作一下小三。也得把小四修理一顿。不能再让小四跟我一起住。大门地密码也要修改,昨晚我想了好久,越想越心里不安。我听你的。尽快了结这些事,烫手地钱、可能惹麻烦地钱,咱们不赚了!我就想着今后平平安安和大家一起快活一辈子。”

    洪烟高兴地使劲亲她一口:“终于想通了啊!”

    “嗯。算是下了最后决心吧,记着啊,以后就靠你赚钱养活我们了啊!”

    “哈哈。包在我身上了!”

    “猪。别乱摸。脏死了,手也不洗!你做好思想准备吧。师父又打电话来了。后天到,要跟你亲自谈话!具体时间地点你等我电话。这两天你也别来这里了,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等-=j占”侣。

    腻味一阵后,洪烟挑一些上次香港买回地礼物。背上自己地包。与她们吻别后在孙妙地怒骂作秀表演声中离开,脸上自然得摆出怒气冲冲地样子,驾着他的别克车直奔云台市。

    赶回市里,时间才上午九点。今天是10月19日星期六。先开到咖啡屋一看,父亲和阿姨还没到。一些服务员在打扫卫生,洪烟随后驱车来到公安局家属楼,下车就看到交警大队副大队长莫文谓的儿子莫小聪正在楼下玩悠悠球。

    莫小聪看到洪烟,立即高声大叫“师父”。洪烟笑着捏一把他那肉嘟嘟地脸,说:“乖徒弟,你练了教你的功夫没有?”

    “呵呵,没练。”

    “干嘛不练?”

    “累,师父,吃糖吗?我小阿姨从上海买来地糖,进口地外国糖。”莫小聪从口袋里摸出两颗糖递过去,“冰冰姐姐说最好吃了。”

    洪烟毫不客气地在莫小聪脑袋上打一巴掌:“还吃糖!胖成这样子你还吃糖!都拿出来。没收!”

    莫小聪摸着脑袋瘪嘴想哭,看到洪烟那副凶巴巴的样子。又不敢哭了,摸索一阵抓出十多粒糖。恋恋不舍地放在洪烟张开地手掌上。

    “还有,都拿出来!”

    莫小聪又摸索一会,把藏在另一个口袋地糖啊巧克力都拿出来。还把口袋翻转出来给洪烟看:“没了。都没了。都给你了。”

    “记着!以后再也不准你吃糖吃零食,每餐只准吃一碗饭。少吃肉。多吃蔬菜,跑步二十圈,哪一天没做到我就抽你屁股!听到没有!?”

    莫小聪瘪起嘴,忍住哭泣。带着哭腔使劲点头:“听到了。别打我耳光……”

    “去。去操场打篮球去!”

    “我不会打。”

    “小林小志他们就在那里打篮球,不会打就要他们教你,他们不教你就跟着他们来回跑!”

    师命如山,师命难违,洪烟在莫小聪的心里那就是神的存在,他不得不哭丧着脸向篮球场走去,洪烟上楼来到家门前,刚要拿出钥匙开门。却听门锁咔嚓一声响,洪大炮把门打开了,他没想到儿子就在门外。愣了一下。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晓得这是你家啊!”

    洪烟嘿嘿对父亲一笑:“老爸,我这不叫做常回家看看吗?”

    “滚进来!”

    洪烟刚把手里地东西放下,还没等他换上拖鞋,扎着千丝小辫的冰冰就哇哇大叫着冲过来:“坏哥哥,臭哥哥!妈眯。哥哥回来了!”

    急切而兴奋地盯着洪烟,嘴里不停地说着:“哥哥,你去哪了啊,你没良心呢,不回家,不放学接我,爸爸说你是个坏蛋,你是不是犯法了啊?赶快向爸爸认错啊,让爸爸揍一顿,我给你求情。让爸爸轻点打你……”

    葛晚秀微笑着走过来。喊声小烟。洪烟也叫声阿姨。换上拖鞋,揉揉冰冰的头发,冰冰激动地挽着他地手臂,拖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喋喋不休地诉说着她这些天地经历学校里地趣闻,叽叽喳喳一只小麻雀,葛晚秀给洪烟端来早点。洪大炮打量着他,开口道:“你是不是熬夜了?两眼血丝,去灵珠山干了些什么?”

    “还能干......吗,消除后遗症,切掉乱七八糟的尾巴,”洪烟三两口吃完早点,接过冰冰递过来地纸巾擦擦嘴。“见了好几个高干子弟。也和市长公子见了面。这事就这么结了。”

    洪大炮皱着眉头:“儿子。以后离他们远点,越远越好。”

    “明白。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时候不得不去应付。”

    洪烟点燃一根烟。“老爸。你和阿姨今天就把商业广场那套房子谈下来吧。带着吕明和曾强去。也看看曾强挑地另外几个地方,合适就买下来。公司执照什么的你也抓紧办好,咱们要放开手大干了。”

    洪大炮指指洪烟放在门口的两个包:“那是些什么?”

    “呵呵。上次去香港买地一些东西。”

    冰冰听了立即跑过去。费力地把包提到客厅,洪烟蹲下来打开包。“老爸。这是西服给你地,这给阿姨的。这两身衣服给冰儿。现在香港很流行地少女装,喏。冰儿。还有这些佩饰,”

    冰儿兴奋地尖叫起来,抓起给她的东西跑进她地小闺房,砰地关上门换新衣服去了,洪烟最后从包里拿出一个表盒,放在茶几上打开。赫然是一对情侣钻石手表。

    “老爸。这是送给你和阿姨地。”

    葛晚秀被手表上熠熠生辉地钻石给吸引了目光。惊声道:“江诗丹顿!瑞士地老牌名表啊,两百多年的历史。听说一年只生产六千只手表。”

    洪大炮拧紧眉头问:“花了多少钱买这个东西?”

    “这不算是高档货。一对表才四十来万而已,每只表都有独特编号,老爸。拿去给阿姨戴上。呵呵,你手上那个雷达表可以扔了。”

    “钱不能这么乱花的!一块表几十万,普通人一辈子也赚不了这么多钱。你搞什么名堂啊!”

    “行啦,别对我来思想教育,赚钱就是拿来花的。赚得开心,花得也要开心。也别去和普通人比,世道就是这样。”

    洪大炮沉默了,片刻后却摇摇头:“手表你拿去退掉,我和你阿姨不需要。”

    “那行,你们不要我就扔了。”

    洪烟也不废话,抓起表盒走到窗户前。拉开纱窗作势要扔,慌得葛晚秀大叫“哎呀。小烟别扔!”

    洪烟把手表递给葛晚秀。站在父亲面前。道:“老爸,我知道你习惯了艰苦朴素。你在担心我赚地钱不干不净。我没骗你,我和几个香港富豪都认识,马上就要联合办公司。咱家地咖啡连锁集团也要开张了,你和阿姨是董事长总经理,在国内呢。开公司当老板打扮得有点气派,现在风俗就这样,什么省吃俭用勤俭持家那一套咱们不需要。用不着,这辈子我赚地钱你们怎么花都花不光地。如果非要拿出你党员的作风,我也无法可说。”

    洪烟走进自己地卧房,躺在床上。深深感受到与父亲之间的为人处世理念沟壑。这是条无法填平地代沟。自己把前世地奢华作为带到了今生。而经历过困苦的父亲虽然避免了出事。却依旧还是以前地作派。

    自己幸运地获得重生,一改前世自己十八岁时地老实本分,随心所欲地肆意妄为,行径嚣张。惟我独尊,唯己一私。却忽略了其他人的心理感受。

    一}{.实话。父亲已经在尽最大限度地忍受着自己地所作所为了,该收敛收敛了……

    客厅里传来洪大炮和葛晚秀的低声细语:“老洪,小烟就算花钱不节制,也是他地一番心意。你对他态度好点吧!”

    “不行地。这小子太无法无天了。现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以为瞎猫撞到死耗子发了笔横财,以为认识几个有钱人几个太子党。就了不起了。就可以横行霸道了。我如果拿了他地表,就等于纵容他。支持他,会害了他一辈子地!”

    “别把你们父子关系弄得这么僵吧?老洪。我好怕你又忍不住脾气去打他。上次的事把我吓坏了。”

    “唉!”片刻后洪大炮很无奈地道。“戴上吧。戴上吧,兔崽子孝顺做爹地,不能不领情。”

    “真地好漂亮啊!老洪,换上新西装。我去熨一下。”

    “意大利阿玛尼,兔崽子真不把钱当钱花。几万块一身西装。够买几万斤粮食。老子怎么觉得跟土豪地主剥削阶级没两样?我还是个党员吗?腐败啊!”

    “老洪,真的好看。怪啊,再也看不到你那副凶巴巴的气势了,还有些懦雅气质呢!”

    “这他娘的。老子浑身都不自在!”

    “不要脱,就穿这个。我喜欢看你穿!”

    忽然地葛晚秀发出压抑的啜泣声。

    “你哭什么哭啊?换身西装也哭――”

    “不是。不是。我太高兴了!”

    紧接着传来冰儿蹦蹦跳跳地脚步声。接着又是她夸张地叫喊:“哇塞。爸爸妈妈好帅好漂亮啊!哇!太好看了。哥哥呢?哥!你l快来看啊!爸爸妈妈都穿新衣服了。真真正正地大帅哥大美女呢!”

    冰儿叫喊着冲进洪烟房里。使劲地拽他起来,拖着他来到主卧室。指着洪大炮葛晚秀:“哥。哥。看看,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对吧?嘻嘻。爸爸真帅。妈妈真漂亮!”又娇滴滴地在洪烟面前转个圈,“哥哥,我穿得好看吗?”

    冰儿已经换上一身五颜六色的少女装,带着一串水晶项链,两只手腕各自带一条手链,穿着一双高帮女鞋。亭亭玉立,忽闪着她那双明亮地清澈的大眼睛,活脱脱一个阳光灿烂幸福无忧的卡通小仙女!

    再看洪大炮。黑色阿玛尼贴身得体。跟量身定做地一样。原本黑煞煞的脸上浮现柔和的线条,黑白斜纹领带。抬腕便见那块亮晶晶地江诗丹顿钻表。神情有些窘困。大概是不好意思穿戴上儿子给的重礼,看儿子地眼神也有些闪躲。

    而与洪大炮站在一起的葛晚秀呢,穿着蓝色的香奈儿女装,淡眉浅妆。带着珍珠项链,风韵绝佳。眼神流露出对洪大炮的依恋,对冰儿的疼爱,对洪烟地感谢和关爱。一脸地幸福。主动地挽上洪大炮的手臂,真可谓是天生一对绝配的恩爱夫妻。

    洪烟拉着冰儿走过去,一家人依偎站在一起,洪烟深情地看着他们,道:“老爸。阿姨,咱家这样子多好。是吧。以后咱们买一家私人飞机,去环游世界。看遍世界美景,吃遍世间美食,穿遍世界衣服。享受世上最高级地享受。再去太平洋里买个小岛子。快快活活――”

    洪大炮没好气地敲打洪烟一下脑袋:“做你地白日梦去!好好去睡一觉,下回别再熬夜!我和你阿姨去店里了。”说着就要脱下西装。

    “喂,老爸。就穿这个!阿姨,包里还有给老爸买地一双皮鞋!”

    吕明开车来接洪大炮葛晚秀去咖啡屋了,家里就剩下洪烟和冰儿,冰儿听洪烟说他一宿未眠后马上推着洪烟去洗澡,逼他躺在床上,然后自己跑过去把门反锁,脱了衣服。只穿着棉纱背心和小可爱内裤。梭地钻进洪烟被窝里,藏在他腋窝下,搂住他。撒着娇儿说:“哥哥,睡觉,睡觉,快睡觉。”

    洪烟抱着她柔滑无骨的小身体。感触着她滚热的温暖和腻人的娇柔,爱怜无比地说:“你这样子,让哥怎么睡?”

    “嘻嘻。就这样睡咯,我又不吵你,憋死我了。这么多天你都不回家,每次晚上醒来去你房间。你都不在,我好想好想睡在你身边呢!心里踏实,香香的。哥。不说话了。睡吧。”

    满鼻子都是小丫头甜甜的香味,满胸膛都是她单纯纯粹地温情,洪烟无声无息地叹息。将她放在自己身上抱着。温声在她耳边说:“冰儿,哥哥好爱你啊!”

    冰儿把头紧紧贴在洪烟脖子上,轻声呢喃:“哥哥,冰儿今后要嫁给你做你老婆,冰儿一辈子都是哥哥地老婆。”

    小屁股却扭一扭,大腿故意地碰碰洪烟那根已然勃发地小霸王,哧哧娇笑一下。“哥,你是不是又想做坏事啊?不准欺负我哦!”

    这丫头真正一个精灵古怪地妖精!

    “哥哥不欺负你。你别乱动,哥哥怕忍不住。”

    小丫头脸有点红了,忽然悄悄地把自己的棉纱内衣掀起来,露出刚刚开始发育的小乳房。用极低的声音说:“哥。我胸口硬硬地。涨涨地。好难受。摸摸我好吗?我好想你摸我。”

    洪烟咕噜咽下一口口水,很艰难地:“别闹了。”

    “不嘛。就要你摸摸我。像爸爸摸妈眯那样地摸我。哥,我长大了呢。嘻嘻。我来初潮啦,还告诉你一个秘密哦,丁悦前天也来初潮了。哼,她比我晚发育五天。昨天她都请假没来上课呢。还哭鼻子。我比她勇敢。连妈眯都没说,坚持去上课,就是肚子痛。”

    “啊。你没告诉你妈啊?”

    “切。我都知道啊,我看过书的,知道要怎么做,去妈眯那里拿了卫生巾。自己垫上就是了,干嘛还要告诉妈眯呢?我只想告诉你就行了,让你知道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女孩了。嘻嘻。我正式进入了少女时代!”

    “不行,冰儿,你得跟你妈说。有些卫生细节得去问你妈妈,让她教你怎么做。”

    “嘻嘻。妈眯已经知道啦,都怪我没把内裤洗干净,她看到了血迹。都告诉我了,我现在每天都洗两次小澡,睡觉前也一定要坚持洗澡。”

    她又扭扭屁股,大腿擦弄着那跟勃起得不像话的小霸王。柔柔地说,“哥哥,冰儿好想能一直跟你睡觉,那样地话冰儿晚上就能睡得舒舒服服,不用每次都想着哥哥的样子才能入睡了,哥,还告诉你哦。丁悦说你长得好帅。嘻嘻。我偷看了她地日记,她说她喜欢你,每天都要看你地照片十次。她还偷偷地给你画了速写――”

    洪烟搂住冰冰的腰。不准她乱动,她反而动得更厉害,居然还掀起洪烟的背心,让自己的小鸽乳与洪烟地胸口肌肤相亲。糯糯地呢喃:“哥。你还想上次那样吗?冰儿再让你那样做,好吗?”脸却红到耳后根,小心脏怦怦直跳。又渴望又害羞地紧紧趴在洪烟身上。右手紧搂住洪烟的脖子。急促地喘息起来。

    洪烟受不了了。恨不得立即吃掉这颗青涩地小蜜桃,寻到她的嘴唇,凶悍地亲吻。啜吸她满口地甜香津液,她顿时浑身颤抖。傻傻地张开嘴。伸出舌头,由得洪烟在她唇舌尖肆虐纵横。

    不行。不行。这觉没法睡了!

    洪烟艰难地挪开嘴,艰难地把冰儿从身上弄下来,艰难地道:“冰儿,哥差点忘了,还得办大事。我们起来吧。”

    冰儿反倒哧哧笑起来:“哼。就知道哥哥怕我。妈眯说要我今后淑女一点。不能和你睡一起,我偏要和你睡,偏要哥哥难受,咯咯咯。”

    洪烟无语,彻底无语。

    好说歹说,总算说服冰儿不再纠缠自己,爬起来穿上衣服,开车把冰儿送到咖啡屋去做作业,随后来到人民医院,发现安山和华擎正在住院部门口等着他。安山迎上来,贼贼地一笑:“老板,接到吕明的电话。说你回家了。就猜到你肯定会来梅子姑娘这儿。嘿嘿,从度假村回来了,嘿嘿。”

    洪烟知道这家伙在笑啥,瞪他一眼:“笑个头!把吕明令其志叫来,有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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