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靖身上。
迷 离的眼神,鲜活的双唇,和绯 红的脸颊,还有自己微醉后的情不自禁,这一些都让拓跋靖想起二年多前的那个夜晚。
“行云,你认得我是谁吗?”
“靖。你醉了不成?”行云含笑,抚过他的肩胛,拨弄他的春衫。
“行云,你是我的了。”
行云几乎被拓跋靖抱得喘不过气来。好容易才喝醉的,似乎又清醒了起来。
“靖,你松点。”
“嗯?”拓跋靖虽然不愿意,还是轻了力道。
又陷入酒醉中,行云喃喃道:“靖,我怕。”
“所以,你就使劲地灌自己酒?傻子!放心,我会很轻的。别怕。”
被褪去最后一层衣衫,行云剧烈地颤 抖起来,拽住了他的手道:“靖,我怕。”
拓跋靖终于住了手,定定地看向不自主地夹紧双 腿的行云。他已经给了她足够的时间来熟悉自己和自己的身体,可她还是怕。是因为二年前的那个清晨他对她太过粗暴了吗,以至于她现在都不能完全信任他,把自己交付给他。
“不然,就明日吧?”拓跋靖很有些气馁。
行云的眼神用迷茫渐渐转成明亮,她熟练地伸手解下了拓跋靖的 亵 衣,道:“靖,我是你的了。”
拓跋靖没有想到,仅仅是肌肤的摩擦,就已经让行云的幽谷深泉汩汩不断。
他更没有想到,他等了四年才等到的行云,竟然不是处子。
他愤怒了。
行云的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被面,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没有发生时怕到了骨子,一旦真的发生了,反倒好承受些了。癫狂的暗夜,他的宣泄的孽欲,她的最深处的剧痛,至少,他还是要了不是处子的她,她又赢了一步。
醉意早已散尽,情 欲也被掩埋,连胭脂也掩盖不住行云脸上的惨白。
一次次的冲撞、刺透、宣泄,一次次狠狠的进出,伴随着一次次的质问。
“那男人是谁?”
“是什么时候的事?”
“你如何瞒过我?”
“还有谁知晓?”
“你现在是不是很想他?”
行云面对他一次次质问,只是漠然地摇头,机械地摇头,她事实上早已听不清他问的什么。她只看见了他眼中的刀刻般的怨毒与狠绝。直到拓跋靖不再问,行云不知过了多久,不知这种惩罚还要持续多久,她不知自己还能否挺过去,她甚至觉得自己会死。每一次以为快要结束了,紧接着的都是更无情的顶 入。
行云终于无法忍受了,她试图将身体上移,却被死死扳下,拓跋靖按在他肩膀上的双手,力道大得让行云觉得肩胛会被他捏碎。随即又是一次。
“靖。”行云艰难地开口,挤出了一个字。
拓跋靖不答,只继续着他的事情。
行云唯有死死地抓住被面,抵御着疼痛的来袭。她就知道会这样,拓跋靖不会轻易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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