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靖是秦王,他的女人中,只有秦王妃才可以被称为娘娘。云烟虽然疯了,可依旧是拓跋靖的正室。周公慎这么称行云委实不妥。拓跋靖呼她为云娘子是符合府制的,不称岳娘子,而称云娘子,在不知情者看来,是为了淡化两族间的仇恨,从名不从姓,以免叫着别扭。
行云听了拓跋靖的话,却俯下身来,在拓跋靖手里,饮了那杯酒,含笑道:“靖,今日个大喜,多喝几杯又有何妨呢?”
行云笑得妩媚娇 娆,不胜酒力的样子让拓跋靖心旌荡漾,情不自禁起来。周公慎饮尽了自己杯中那杯酒,行过礼,就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靖。”行云低声唤了一声,却没了下文,弄得拓跋靖侧耳靠过去听,甜美的体 香夹杂着行云唇边绵醇的酒味呼在他的耳边,让他有些醉了。
“嗯?”
“让人看见了,不好。”行云推开拓跋靖,脸上的绯 红又深了几分。
“这有何妨?”拓跋靖扶她坐下,却不舍得离开她半步,只站在她身后,凑在她耳边道:“行云,我终于要得到你了。四年了,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靖,别闹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娘子说的是。我家这么惊艳的行云怎可让他们看了去?尤其是那个何苦,太可恶了些。”拓跋靖本是说笑,说着说着,仿佛就真的有了怒意。
行云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道:“连他的醋你都吃,你也太好吃醋了些。”
“是、是、是,为夫就是个醋坛子,娘子可是嫌为夫太酸,嫌弃了?”
行云轻轻一笑,站起身来,道:“我是真有些醉了,还是赶紧回吧,莫要在这里出了洋相。”
行云走后,一众人也都看出了,拓跋靖心思也早跟着去了,压根就不在酒席上。各人虽不敢说,各自却不免在心里揣度着,莫非秦王殿下竟然真的一直未能得手。以两人之亲密,竟然还真的依了行云说的话,没有去同 床过:直到今日,才终成连理。
没有多久。寿宴便结束了。
清和宫依旧是这个清和宫,有了行云的存在和等待,变得分外的可爱。他有些懊恼,怎么就想起来要大张旗鼓地办什么寿宴,还不如两人独饮,你侬我侬,然后推杯就枕,春光 旖 旎。
还未进屋,便就能闻到阵阵酒香。
宫女们知道拓跋靖今日好心情,各各也都是春风满面,笑着将拓跋靖引入,燃起红烛,又含笑垂手而退。
没有声音。
那人竟然醉倒了不成?
拓跋靖借着烛光,看见桌上放着两个酒杯,一个酒壶,而那人不胜酒力,趴在桌上,睡着了。
大约是被他惊动,行云睁开双眼,轻轻一笑,道:“这么快便就回了?”觉察到拓跋靖在看着酒杯,行云笑道:“无有三媒六证,花轿嫁衣,这一杯交杯酒总是要喝的。所以特地叫她们备下的,不想我又贪杯,喝了不少。”
喝完交杯,拓跋靖扶起行云,她几乎是整个身子都靠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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