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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女人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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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丽的头,她稀罕的只是白墨,是的,白墨。

    白墨是唯一一个不是为了她的外表而帮她的人,白墨帮她只是因为瞧不惯混混欺负她,并沒有其他更多的因素,这就足够让阿杏稀罕了,而白墨却又不是一个同性恋,在两人的接触上,白墨很显然对她的样子和身材,都有自然的生理反应的,她能感受到白墨在克制自己,用白墨的话说“不能污了你的清白!”

    见鬼去吧!什么清白,阿杏心中这么想着,她那白生生的小手,颤抖着,解开白墨身上的第一个扣子,但不知为什么?她解了许多次,仍沒有解开,也许是天意,让她和白墨只能是姐弟,让她和白墨只能这样的分开。

    不,不,阿杏擦拭去不停涌出的泪水,她弯下腰,把那丰满的胸部压在白墨的身上,用嘴咬住那颗粒顽固的扣子,她就不信什么天意,如果老天真的有眼,就不会让她先是失去双亲,在一场车祸里,然后又在结婚几天以后,让病魔夺走她的丈夫。

    现在,整整八年过去,第一个让她心仪的男子出现了,老天又要把他远离,阿杏觉得,她不要去理会什么见鬼的天意,她那雪白的贝齿用力咬着那颗扣子,一甩头,那不息的泪水被甩离俏脸上,在空中划过一道轨迹,摔落在白墨的身上。

    她把那颗扣子深藏着,藏在贴身的袋子里,轻轻地解开第二颗,第三颗扣子……那白生生的小手轻抚着白墨胸肌上每一道伤疤,然后,她吻上去,在每一处伤痕处长长的停留和留连,她要记住白墨的每一寸肌肤,因为她知道,白墨就要远离。

    她用手去感受,白墨经历过的苦难;她用嘴去感受,白墨在受这些伤时的痛苦;她用那轻灵的舌尖去触及,白墨在每一次受伤时的颤抖;她觉得,她的心,她的心与白墨紧紧相连,她清晰的读出,每一次生死攸关时白墨的豪迈英气。

    噢,这一颗钻石戒指,阿杏笑了,她明白了,为何白墨在那么多次的惊涛骇浪之中,心中而有一丝平静,是的,就是这个戒指,这一定是他的爱人留给他的,不过阿杏并沒有不高兴,反而她很开心,因为她因此知道,自己心爱的人,也有着爱着的人,就算白墨远离了自己,白墨也不孤单。

    爱一个人并不是去占有他,那是奴隶主和奴隶的关系,那不是爱,那是支配欲,阿杏轻轻地把戒指放在白墨的胸口,她把头靠在白墨的胸肌上,听着那强健的心跳,一下一下,强而有力,白墨的呼吸,长而平稳。

    这让她渐渐地有点骚动,心里的骚动,一种被打破的宁静,她觉得有些燥热了,她顽皮的用舌头去拔弄白墨的**,然后她看着那小小的**在舌头下弹动,她的骚动和燥热便是愈加的难耐。

    她感觉到自己压在白墨腹上的胸部,那小小的仍是鲜红的蓓蕾也已坚挺,她抱着白墨,在他身上轻轻的摩擦,这让她感觉到快意,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有一只关押了八年的怪兽,从她心里某个不知名的囚笼里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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